死亡游戏副本里,玩家为了生存绞尽脑汁。
前面两人,应该不是玩家。
他们太从容,太随意,根本无畏这满是问号的副本。
所以很明显。
他们是怪物。
人形态的怪物。
玩家们心里想骂娘,前后夹击,这是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前面就两个,比起后面的一群,前面算是突破口。
“冲过去。”
无人反对。
清晰明了的选择题,大家都知道怎么选。
正当他们拉近距离时。
他们发现,两人的身影浮现出一层莹白色的光影,眼睛一闪,小路上空荡荡,人已消失不见。
?
玩家们不明觉厉。
想到可能是副本特色,故意吓他们的,他们反而松了口气。
毕竟不清楚前面两人形怪物什么能力。
能不对上,最好不过。
玩家们心里庆幸,前面阴影里突然走出一个戴眼镜的男人。
他托了托眼镜,威严的声音响彻林荫小道。
“同学们,这么晚,怎么还在校园里玩闹?”
他绷着脸,神情不虞。
漆黑没有眼白的空洞眼睛,幽深阴森的盯着他们。
又来一个。
玩家们想不理会怪物老师,直接从他身边越过去。
没想到怪物老师冷笑一声,瞬间,前面多出一堵墙,拦截住他们。
玩家们全都傻眼。
被迫停下。
怪物老师调子冷冷的,“你们很调皮啊。”
有玩家往后看了看,那些狰狞咆哮的怪物竟凭空消失。
他扯了扯其他人的衣服。
其他人面面相觑,摸不清情况。
怪物老师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冷厉语调逐渐扭曲。
“公然违反校规,还目无师长,不理会老师的话……”
“很好,很好。”
……
残破大楼高点。
银发青年抱着香香软软的少女,俯瞰下方。
他捂着少女的眼睛,没有让她看底下的血腥画面。
只让她听那些尖叫恐惧的声音。
混乱,无措。
宛若羊圈里入了一只狼,狼疯狂屠杀,而羊只能等死。
手心下,少女睫毛惧怕的颤抖,细密如羽毛。
青年勾着动人心魄的桃花眼,没有波澜的启唇,“他们好惨。”
少女微不可闻的嗯了声。
那时刻想挣扎的身躯,此时乖顺的靠着他。
青年含笑的问:“女朋友刚刚是想与他们会合吗?”
少女默默摇头。
“不想?”青年抿唇,叹息说:“可是刚刚你好用力的想要推开我。”
“女朋友,是我无法给你安全感吗?”
人类玩家,只是死亡副本里挣扎求生的玩物。
他们怎么护得住香甜可爱的小蛋糕?
只有他。
副本里最强大的诡异,能与规则碰撞的存在,才能保护她。
“是。”
细小的声音涌入他耳中。
他含笑的神情一怔。
然后软绵绵的声音再次开口,凶巴巴的像纸老虎。
“你冻的我那么难受,有个锤子的安全感。”
抱怨的语气都好可爱。
明明冷的不行,却因为害怕,而不得不缩在他怀里。
声色厉荏。
实则是个小可怜。
青年心都化软,“好好好,我没有安全感。”
“那我放你去找他们好不好?”
找他们一起死?
姜伊暗暗磨牙,这诡异好骚,老是喜欢逗她。
她被逗得有些恼,直接答应,“好。”
她掐青年的胳膊肉,“你松开我,别耽误我去找他们。”
见她如此认真。
青年脸色渐黑。
这么想去,难道那里面有小蛋糕心仪的人?
他没注意那些人的样貌,不清楚里面有没有出众外表的。
他垂眸,眼底猩红点点,美人脸妖媚,绝代风华。
比得过他的脸吗?
他忽的不太自信。
毕竟人的审美是多元化的,万一小蛋糕对别的类型更感兴趣……
不行。
一想到小蛋糕会对别人甜甜的说话,他心都要碎裂。
“女朋友。”他轻咳两声,“我要怎么做,才会让你有安全感?”
“第一步,先松开我。”
姜伊说。
她是真冷,这破诡异缠那么死,比冰块还冰块,她跟冬天裸奔有什么区别。
青年很不舍,他不知为什么,跟有皮肤饥渴症似的,只想抱着小蛋糕,狠狠的将她禁锢怀里。
但诡异确实很冷。
人类是无法抵御无意识入侵的阴气。
为了小蛋糕的生命安全着想,青年磨磨蹭蹭的松开胳膊。
“第二步呢?”
姜伊恢复身体控制,原地跺脚,然后搓手回暖。
大腿肉一颤,紧致细腻雪白,瞬间吸引青年所有目光。
青年喉咙好痒。
他低下身子,着迷的凑过去。
姜伊还在思考第二步,冷不丁又被青年的大手抓住纤细脚踝。
差点没站稳。
“你干什么呀!”
青年反应迟钝的松开手,喉咙的痒意麻痹半个身子。
他音色沙哑,薄薄的眼皮胭红无比。
“女朋友,你腿上有灰,我……帮你擦擦。”
他是弯着腰的,往前倾着身子,修长身躯矫健充满力量,那一头银色的长发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感。
他睫毛很长,往上翘,眼型就是一片薄薄的桃花,因为周遭很红,像是花开得正艳的时候。
“灰?”
姜伊提着小裙子,试图去找灰在哪里。
殊不知这个举动,让她一双,全都暴露在诡异眼里。
俊美诡异贪婪的滚动喉咙。
他声音已经哑到极致,“你看不到,我帮你擦,很快就好。”
“女朋友。”他又说,“我帮你。”
很急不可耐。
不等姜伊说什么,他冰冷的手指轻抚了上去。
与大腿肉亲密贴上。
那特别滑腻的触感,让诡异战栗,激动。
他的脸颊兴奋的染上红色,他亢奋的粗重呼吸。
好近。
他们好近。
青年一头银丝,在月色下,尾端惊奇的变得淡粉。
本来只有一点弯曲的发尾,更加的卷,像是触碰了含羞草一样,合拢自已。
只有青年自已知道。
他这是gc了。
仅仅因为触碰,而变得丧失理智。
青年的手指很长,他的手苍白漂亮,指骨分明,很适合当一个艺术家,去奏演美妙的乐器。
而此时,这一双手,没有去制造伟大的作品,而是用来抚摸一个少女的腿肉,极其的不堪入目。
他说:“女朋友,用手好像擦不干净。”
他舔唇,舌尖殷红,鲜红的唇瓣,蒙上一层光泽。
“得用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