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回来晚,怕老太太饿着,已经给她做了吃过了。
这会儿估计睡下了,就不用多做了。
你还没吃吗?没吃的话晚饭还有些,我给你热热。”
一大妈关切道。
何雨柱摇摇头:
“没事儿,不用麻烦了。
今儿我确实回来晚,得亏你们照顾老太太。
我这里有些东西,是刚从领导家回来,领导给的。
我给你们……”何雨柱边说边走到厨房。
打开柜子,往外掏东西。
一大妈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这都是你领导给你的,给我们怎么行呢?”
心里却美滋滋的。
尤其看到鸡肉火腿等,乐得合不拢嘴,宛若桃花开。
何雨柱把东西递到一大妈手里,说:
“一大妈,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免得放坏了也浪费。
再说您照顾老太太不容易,这点儿根本不算什么。”
一大妈显得不太高兴:
“看你这话说的,照顾老太太是我们应该的。
搞得好像有所图一样……”
何雨柱拍拍嘴:“我说错话了,只是理您都明白。
这些吃的,您做了,自已家吃,也给老太太吃,不好吗?
而且那么多年,我跟雨水都受您跟一大爷的关照。
这些就当我们长大了孝敬你们的。
您可一定要收下,要不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好赖话都让何雨柱说了,一大妈也没办法。
只好拎着一只鸡和一根香肠离开。
她拿的不多,主要也是怕被四合院其他人看到嫉妒。
一旦有嫉妒心,就容易遭记恨和排挤。
果不其然。
尽管一大妈才拿了那么一点儿。
四合院仍有人看到,起了歪心思。
只是没醒到,居然不是贾张氏,也不是爱占小便宜的三大爷。
居然是二大爷!
何雨柱将剩下的东西重新装好,门响了。
“咚咚咚”三下,后紧跟着一句:“柱子,在家呢?”
“对!二大爷,有什么事儿吗?”何雨柱打开门,“进来吧。”
二大爷进屋,话不说一句,先四处打量。
瞟到一处柜子打开,里面有一片绿意向外延伸,他问:
“搁家干什么呢?”
何雨柱说:“没干什么,就随便收拾收拾。”
“收拾收拾?”二大爷好奇地摸着桌子椅子边,
再扫两眼里屋的方向,问:“怎么个收拾?
我昨天看你好像把家里的家具都打了打,准备用来烧火?”
“对啊,冬天这么冷,有柴火好过冬啊!”何雨柱说。
二大爷撇撇嘴:
“浪费!那好好的家具,说毁了就毁了,不再用了?”
何雨柱心道这是来找事儿的,语气不好地说:
“二大爷,您这话说的,我自已家,想怎么搞怎么搞。
再说,我都二十四五了,一把年纪,同龄人孩子都满地跑了。
我不收拾家具弄些好的,准备将来娶媳妇,还一直打光棍不成?”
二大爷点点头,双手背在身后,活像个当官的,
他慢慢走进里屋,不由得眼前一亮。
仍镇定道:“确实,我也觉得你老这么单着不是个事儿。
看你挺不错啊,是都要收拾好了?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何雨柱轻轻一笑:
“谢谢二大爷,帮忙就不用了,我自已可以。”
话题似乎断了。
听到何雨柱说自已行,且看屋里都准备妥当。
二大爷自认找不出什么理由问何雨柱要东西。
但直接伸手,他干不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儿。
该怎么办呢?
他急得脑筋转圈,脚下却稳稳地踱步,装作来回看家具的样子。
时而找话题:“这家具真精致啊!”
“窗户修的也干净,你这边儿,居然不生锈,这是胶水吗?”
“这个椅子,是实木的吧!”
何雨柱一一应答:
“还行吧,勉强看得过去。”
“不生锈,是胶水,特地买的封窗胶水,用完了。”
“算是实木的吧,都是自已做的,不讲究那些。”
实际心里门清,二大爷这是找借口呢。
一双圆眼睛冷不防瞄一眼柜子里的青菜和肉。
每一眼,都馋的几乎流口水。
却因为好面子,想摆官架子,不好意思直说。
既然他不说,何雨柱就当不知道。
反正他也不会给,不如好好玩玩。
“嘿,你这墙面,我才看出来,居然是两层颜色呢。
这黄色跟蓝色挺搭配,就是可惜蓝色大部分都挡住了。”
何雨柱说:“不可惜,就是要档一下。
太大面积蓝反而不好看,这样若隐若现的,才别有一番风味。
就跟大海的潮起潮落一样。”
“柱子,看不出来你以前这么有想法啊!”
二大爷鬼机灵地夸道,令何雨柱有些不适。
从来没见过二大爷这么好说话,甚至开始说好话了,说胡话了。
“哎,你这灯!我才发现你这个顶部,灯这么好看啊!”
二大爷没见过多少世面,指着圆圆的顶灯好奇起来。
接着又一阵纳闷,“这灯怎么开?没绳子啊!”
这个年代不少人家没接电。
四九城大部分人家接了电,用的却是老实拉绳电灯。
一般在床头或者柜子边的位置,开关看绳子长短。
万一出现把绳子拉断的情况,也比较麻烦。
而何雨柱家用的是现代式按压开关。
里屋灯开关有两个,一个在外墙,一个在何雨柱床头。
他指给二大爷看:“开关在这儿。”
同时按下去,灯亮,再按,灯灭。
“小心别按得灯泡烧了!”二大爷满脸激动地提醒道。
他的担心并非多余。
这个年代的钨丝灯质量很差,容易烧坏。
何雨柱知道。
不过他用的是小宇宙提供的顶级白炽灯。
不仅不会烧,亮度更是远超一般的灯。
甚至可以调节光圈大小和亮度,非常耐用。
“那我不按了。”何雨柱说,并送到灯泡。
他并不想过多展示,怕被二大爷惦记。
“你这灯,挺贵吧!”二大爷问。
完了,还是被惦记了。
何雨柱巧回:“不知道,领导送的,我就换上了。
好像是怕我家东西被贼惦记,所以给的灯,以备夜里遇贼看不清人。”
二大爷点点头,心里犯嘀咕。
得亏没说要过来,不然岂不是得罪领导?
叹口气,他随便坐到一个椅子上。
摸着光滑的漆面,以及精雕细刻的花纹,问:
“柱子,你刚说这些都是你自已做的?
你不是厨师吗?什么时候学会的木工?
而且这木材哪里来的?在哪里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