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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与姚曦久违的合道炼药(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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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与众不同
作者:
栗子大米
本章字数:
8210
更新时间:
2025-06-29

高天日光普照。

水晶般的虹光中,谭诗璇一袭红衣随着其修长、纤细的身形微微一转,如一朵娇艳的芍药初次盛开,蓬松的高马尾一甩一甩的,充满着青葱活力。

谭玄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记忆中的那个半大小女孩已经长成了美丽的少女。

“是啊,我的小诗璇长大了。”

他伸手轻抚女儿的发顶:

“但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需要爹爹挡在身后遮风避雨的小丫头。”

这话一出,让谭诗璇的眼眶再次

她扑进父亲怀中,感受着那份久违的安全感与踏实。

无论她长到多大,在谭玄面前,她永远可以做个孩子。

嗖!

嗖……嗖……

不知不觉间,远处,春秋殿辖境的轮廓,界碑、一块块绿洲、最后是四千里仙洲,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壮丽。

青、红二色身影从天而降,让下方一众早已闻询等候的春秋殿修士,或拱手、或躬身、或匍匐在地,齐声高呼。

与赤龙老道、玄月洞七子等人的寒暄、交谈暂不去提。

末了。

谭玄与谭诗璇手牵着手,直入玄月洞天。

红衣少女走起来一蹦一跳的,心情颇好,显得童味十足。

而一些看到其这般模样的春秋殿修士,眼底则是掠过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父女二人的身影在夕阳余晖中被拉得很长,相牵相依,重逢后情感羁绊一时被拉满,仿佛要走向永恒。

……

……

是夜。

皎洁的月华透过玄月阁的穹顶,在白玉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谭玄站在阁门外,指尖无意识地着腰间那枚已经泛黄的玉佩。

七年了,他终于再次踏足这座殿宇。

时隔数载,他莫名对那个为他诞下谭诗璇的女人,产生了之前从未有过的一种情绪……

或许,这里面有先前女儿的功劳。

一家三口,团圆饭?

‘呵呵,也不知那个女人,现在有没有放弃,想杀了我的念头?’

谭玄在心中自嘲了一下。

“爹爹!你站在外面干什么?快进来啊……”

一声清脆的呼唤划破沉寂。

只见一道红色身影如火焰般从殿内奔出,高马尾在空中划出利落的弧线。

谭诗璇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猛地刹住脚步,那双与姚曦如出一辙的杏眼此刻闪烁着不解与疑惑。

谭玄喉结滚动,伸出的手在半空中顿住,终究没有说什么。

七年过去,女儿的年纪已接近二十,身材也差不多长开了,高挑、矫健得出奇,能有他眉骨位置的高度。

一袭红衣衬得肌肤如雪,眉宇间既有姚曦的灵动,又带着几分他这父亲的锐气、深邃。

“你娘呢?”

谭玄视线往里面看去,并未瞧见那道气质矛盾的人影。

闻言,谭诗璇微微一愣,这才发现原本跟着一起下楼的娘亲,此刻却没有一同出现在玄月阁底层。

她柳眉轻皱,但随即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转身朝殿内喊道:

“娘亲!爹爹回来了!”

那语调刻意拔高,像是在掩饰什么。

嗒……

几乎是同一时间,殿内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

谭玄抬眼望去,一阵神华流转之后,姚曦俨然正倚在一张紫檀木案边,锦绣纱衣在暮色中泛着幽光。

她半边脸隐在阴影里,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却凝着化不开的寒霜:

“倒是稀客。”

她指尖抚过案上白瓷酒壶,葱白的指甲与瓷器相映成辉:

“域外的风沙没把你骨头磨碎?”

这近乎“忤逆”的言语一出,姚曦衣裙下的玉体微微紧绷,仿佛是在堤防接下来可能到来的惩罚手段?

但出奇的,如今的谭玄对此却只是淡淡一笑。

对嘛。

这才是熟悉的感觉,若对方一见面就温言软语的、对他分外谄媚、讨好,那才有鬼呢。

在他的记忆中,二人之间打交道的方式,本就微妙、古怪,这个心理扭曲的女人,时而似嗔,又时而似怨,他们之间,本就是貌合神离。

往昔,有的只是无形的疏离。

“我带了璇玑果。”

看了其一眼,在其凹凸有致的身段上不做任何掩饰的、微微流连了一下,谭玄袖袍微抖,取出了个玉盒,果实在暮色中泛着莹润紫光:

“此物对洗涤自身大道颇有裨益,尤其是对仙三仙四层次的修士……”

谭诗璇眼睛一亮,却先偷瞄母亲神色。

见姚曦不动声色,她便迈着碎步小跑过来接过玉盒,故意用欢快的语调说:

“正好配娘亲酿的百花露!”

说着,她左手挽住父亲右臂,右手作势要去拉母亲衣袖。

姚曦轻巧地侧身避开,纱衣拂过女儿指尖。

“既然回来了,就用膳吧。”

她转身时衣袂翻飞,发间银铃发出清越声响,像极了当年玄元谷围剿时,追杀、逃亡间于南域一处水脉初遇的模样。

哒!

哒……哒……

玄月阁高耸。

三人直上第七楼。

膳厅里,八仙桌上摆着七荤三素。

谭玄注意到,那些菜肴大多是女儿……还有他旧日爱吃的菜式,至于这栋楼阁主人素喜的菜肴,今日桌上却一碟也没有。

哒……

见谭玄一屁股坐在女儿旁边,姚曦便当仁不让坐在主位,执壶斟酒时腕上金钏叮当,却始终垂眸不与他对视。

“爹爹尝尝这个!知道爹爹回来,娘亲可是从神城亲购的珍馐食材,亲自下厨烹……”

谭诗璇突然站起,红衣如火,筷子夹着片不知是何种荒兽制成的蜜汁火腿越过半张桌子。

她动作太大,袖口扫到了酱碟,顿时手忙脚乱地去扶。

话未说完,姚曦便已蹙眉道:

“多大了还毛手毛脚。”

话虽严厉,却掏出绢帕替女儿擦拭。

谭玄趁机接过那片摇摇欲坠的火腿,入口的甜香让他想起前世的一些经历。

也是一家三口。

不过,他却是扮演着谭诗璇的孩子角色。

“娘亲酿的百花露很好喝的。”

谭诗璇捧着琉璃盏,眼睛在父母之间来回转动:

“爹爹要不要……”

“用膳难道还堵不住你的嘴么?叽叽喳喳的,你还以为自己是个孩子?”

姚曦轻叩桌面,玉箸在碗沿敲出清脆声响。

少女立刻噤声,却偷偷用脚尖碰了碰父亲的靴子。

谭玄看着女儿挤眉弄眼的模样,险些失笑。

这孩子不知从哪学来的缓和关系的手段,笨拙得令人心疼。

他正想开口,忽见姚曦执壶的手顿了顿,那是他当年前往南岭接回母女二人后,晚宴上一家三口第一次一起用膳时,他取出的缠枝莲纹银壶。

而这壶,原并未是他所有,是当年将之擒入紫山镇压时,从其身上缴获之物。

没想到竟一直延续到现在?

呼啦!

夜风穿堂而过,烛火摇曳间,谭玄看见姚曦眼角似有晶莹闪过。

但待他细看时,她已恢复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甚至故意将斟满的酒杯推向女儿:

“既已年满双十,这些时日修炼也未松懈,便许你少饮上一些。”

闻言,谭诗璇瞪圆眼睛,往日母亲最忌她碰酒。

少女捧杯轻抿了一口,但登时眼珠一转,突然咳嗽起来:

“好辣!爹爹快帮我……”

姚曦嗤笑出声:

“装模作样!不是刚刚还说我酿的百花露好喝么?”

话虽如此,她却伸手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液在她唇边留下潋滟水光,衬得那抹冷笑愈发惊心动魄。

膳后。

谭诗璇嚷着要谭玄看她施展新炼的术法、神通,进而赐教、斧正。

哗!

阁外,回廊圈起来的院落里,海棠树下,红衣少女执剑起舞,剑锋挑落花瓣如雨。

谭玄抱臂观看,余光却瞥见廊下阴影里,姚曦正无意识地着左腕。

“娘亲也来嘛!”

谭诗璇突然收剑,几个起落蹦到姚曦跟前,拽着她纱袖摇晃。

少女发间红绸随动作飘飞,像团跃动的火苗。

姚曦被拉得踉跄半步,锦绣纱衣在月光下泛出妖异的蓝。

她下意识望向谭玄,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同时别开脸、视线。

昔日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之生吞活剥的血誓之声仿佛还执言犹在耳……

“胡闹。”

姚曦轻拍谭诗璇额头,语气却软了三分。

她指尖凝出朵墨色莲花,弹指间化作漫天光点:

“看清楚了?”

谭诗璇欢呼着去追那些光点,幼稚得像极了一个还未长大的小丫头,却故意将父母留在原地。

夜风裹着海棠香拂过,姚曦的纱衣与谭玄的袍角短暂交叠,又迅速分开。

“璇儿很像你。”

谭玄突然道。

他眼角余光瞧见姚曦背影僵了僵,银铃声响忽然乱了节奏。

“是么?我以为你会说像你的多一些?”

她罕见的在谭玄面前回眸一笑,眼角泪痣在月光下妖冶非常:

“但实话实说,我倒觉得她有些时候执拗的样子,活脱脱是你转世。”

这话带着刺,尾音却微微发颤。

廊下灯笼突然熄灭。

黑暗中,谭玄感觉有温软躯体撞进怀里,随即又快速离开。

待灯火重明时,只见姚曦已退到三步开外,唇上胭脂有些花了。

“娘亲!爹爹!看我抓到什么!”

谭诗璇举着盏莲花灯跑来,灯芯里囚着只流萤。

少女笑得明媚,眼底却藏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遥想昔日,也是在这回廊下,她还年幼时,那个陪伴她渡过一个个孤独日夜的“小姑姑”,就总喜欢带着她一起抓流萤。

姚曦整理衣襟的手顿了顿,终究没忍心斥责。

她接过花灯轻轻一吹,流萤振翅飞向谭玄,在他肩头停留一瞬,化作青烟消散。

“世俗田园间的小把戏。”

她转身时发梢扫过谭玄鼻尖,丝丝缕缕的幽香让谭玄胸间一荡,在神女炉中六载对“合道炼药”之事的兴头已经淡下来的他,此刻又心火重燃。

“夜深了,你要留下的话,便自去西厢的客房吧,明日卯时女儿还要修炼。”

谭诗璇急得跺脚:

“爹爹好不容易回来,娘亲你这是非得把人往外赶啊……”

“东苑梅树都枯了。”

姚曦头也不回地走向阁内,声音飘过来时已恢复平静:

“就像某些事,强求不得。”

“还有,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谭诗璇沮丧地耷拉着脑袋,高马尾的红绸垂落肩头。

谭玄有些忍俊不禁的揉了揉她的发顶,触到满手凉滑的绸缎。

“好了,就像你娘亲说的,大人的事,少掺和。”

他低声道,不知是在告诫女儿,还是在自言自语?

但他与姚曦之间的真实关系,女儿却绝对是知之不详的。

其哪里知道,姚曦此刻表面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语气强硬,实际不过是在他默许之下,好强撑起在其面前作为娘亲的威严。

而待到夜露渐重时,早早被他种下灵珠禁咒的姚曦,还不是任他……

哪管什么客房不客房的?

等女儿休息了,他想进哪个屋就进哪个屋!

……

……

玄月阁。

月色如纱,悄然漫过雕花窗棂。

姚曦斜倚在沉香木榻上,素白中衣半敞着,露出凝脂般的锁骨。

她指尖无意识地着翡翠玉佩,那是三年前女儿亲手为她雕镂、系在她腰间的吉祥之物,如今却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口发疼。

“果然还是为我留了门。”

忽地,一道低哑的嗓音突然在帐外响起,惊得险些迷迷糊糊快要入睡的姚曦指尖一颤,玉佩坠落在锦被上发出闷响。

她不必回头就知道是谁,那声音像带着倒钩的荆棘,在七年前无数次扎进她的梦里。

哒……哒……

话音缓缓落下,下一息。

檀木屏风后转出个修长身影,青衫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月光为他锋利的轮廓镀上银边。

这一刻,不知是不是后悔晚膳时自己给的一吻暗示,姚曦猛地攥紧被角,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她或许不该留门的,该用淬毒……,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连睫毛都凝固在惊颤的弧度。

谭玄的指尖已经抚上她后颈,带着夜露的凉意顺着脊椎往下爬,激得她浑身泛起细小的战栗。

“你定住我干什么?!”

然而,她刚开口就被滚烫的唇舌封住,熟悉的松香混着……在鼻腔炸开。

此时此刻,矛盾的情绪在姚曦胸腔里翻搅,对谭玄的恨意仿佛在这一刻被搅成黏稠的蜜,她抬手作势捶打对方的肩膀,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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