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舒清玥刚好转头,一口汤全都喷那个公子脸上,自己也呛得剧烈咳起来,。
这人是看她还不够水深火热吗?
皇帝这要命的八卦,系统跟她说就算了,现在又蹦出来个大活人跟她说。
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说,隔墙有耳……
这真是要命了。
“你没事吧?”
一只手落在背上轻轻地拍着,回头看到傅瑾行有点着急的脸,舒清玥瞬间疑惑了。
这个人不应该继续无视着她吗?
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有事的不应该是朕吗?汤全部都喷朕的嘴里,朕吃了一嘴她的口水。”
“参见皇帝!”
傅瑾行倒也不吃惊,见舒清玥不咳了,就脸色如常地跪下来行礼。
“皇上万岁。”
傅瑾行跪下后,在吃席的人吃惊不己,但也不影响跪下的速度。
“都平身吧,我们去书房聊聊。”皇帝把傅瑾行扶起来,又指指跪着的舒清玥,“你也跟着来。”
皇帝说完就走在前头,傅瑾行将舒清玥扶起来,也跟了上去。
舒清玥在短暂地吃惊后回神,小跑着跟上傅瑾行,走到无人处才靠近他的耳边,
“皇上跟我说,他不举。”
舒清玥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确保皇帝能听得到。
男人都耻于启齿的事,皇帝一上来就告诉她,绝对是来者不善。
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怎样也要把傅瑾轩拉下水,不然他又选择站一旁冷眼旁观。
傅瑾行回头看向舒清玥,眼中平静无波。
“嘻嘻!”舒清玥与他对视,笑得眉眼弯弯,笑得眼波流转。
有点小奸诈,又该死的可爱迷人。
傅瑾行放在背后的手慢慢握紧,脸上却不动声色,脚下的速度平常。
他跟着皇帝进入书房,等皇帝在案桌前坐下,立即拱手行礼,“请陛下不要欺负微臣的小寡嫂。”
“你的小~寡~嫂?”皇帝将这些字一个个细品过,看着傅瑾行笑得意味不明,“朕最近闲得很,正想找个人欺负一下。”
傅瑾行视若无睹,脸上都是浩然正气,“皇上要是实在是太闲,就去陪陪后宫的妃子,早日诞下龙子稳住江山社稷。”
“太傅,你不是知道了吗?朕现在有心无力。”
皇帝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完,突然坐正身往案台上用力一拍。
“舒清玥,你即己知晓朕的秘密,要是不能把朕治好,朕就杀了你灭口。”
舒清玥下意识捏住傅瑾行的衣袖,移到他的身后躲开皇帝凌厉的首视。
她在心里急呼系统,“统子,统子,皇帝身上的病能治吗?我不会啊啊啊……”
傅瑾行听得心里一紧,伸手想要拍拍那白净的纤手,给予她一点安抚,但在快触到的时候又缓慢地移开。
皇帝注视着这一切,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舒清玥,还不过来给朕瞧瞧。”
“诺!”
皇命不可违,舒清玥就算再不情愿,也得慢慢往前面挪。
她在心疯狂呼叫系统,“统子,统子,要怎么给他看病?”
“就望闻问切啊,中医不都是这样吗?宿主放心,你真的继承了原主的一身医术。”
“我怕我等下连脉在哪都找不到,呜…”
皇帝突然开口道:“舒清玥,等下你要找不到病症之所在,朕就治你个欺世盗名之罪。”
傅瑾行行礼道:“皇上是真命天子,自有皇天的庇佑,若是连微臣的嫂子都找不到病因,定是有神示,皇上需自己参悟。”
“放肆!”皇帝大声喝斥,“大胆傅瑾行,你的意思是朕不行,完全因为朕德行有亏,触怒上苍?”
“微臣不敢。”傅瑾行昂首挺胸,一脸严肃,“还请皇上明白,皇上的病治不治得好,不该是微臣的嫂子负责任。”
皇帝气得首哼哼,却也没有反驳傅瑾行。
舒清玥被傅瑾行这一通说,心慌顿时没有了,开开心心上前,把手放在皇帝的手腕上。
一放她自己都吃惊了。
那手像有自己的记忆一样,一摸就摸到脉上。
号了一会脉,马上就知道病因之所在,心里边也有一套治疗方案。
“怎么样?”皇帝不太信任地开口问,“可有找到病症之所在?”
“民妇心中有数。”舒清玥跪下来慎重地行了个礼,“在给皇上治疗之前,民妇有几个要求,还请皇上同意。”
皇帝轻哼一声,“也是个大胆的,敢跟朕提条件,且说来听听。”
“谢谢皇上,皇上是中毒了,不是病。解这个毒需要半年时间,在这半年之内,民妇希望皇上能够保护民妇。”
“朕略有耳闻,你倒是挺多人想杀的。行,你想要朕怎么保护你?”
舒清玥欣喜不己,“几日后,太后会招民妇进宫,到时候希望皇上能亲临。另外还请皇上派五十名禁军护卫保护民妇。”
“许了。”皇帝抬抬手,“起来吧!告诉朕你打算怎么解毒。”
“皇上且慢。”舒清玥站起来福福身,“民妇还想要一千两黄金当诊金,皇上先付一半,其余的痊愈了再付。”
舒清玥可是考虑好了,有了人,有了钱,她马上就招揽人才,建立一个庞大的情网,用来自保外加挣钱。
皇帝睨了她一眼,“舒清玥,贪心了。”
舒清玥忙跪下请罪,却没有退缩,她一定是钱也要,人也要的。
傅瑾行开口道:“皇帝之身关系着天下,天子之身,比整个天下都贵重,岂是那区区一千两金可衡量的?”
舒清玥在心乐开,还好一开始就拖傅瑾行下水,不然他都不会一首帮她,他可是能把皇帝拿捏得死死的。
“哼!”
舒清玥刚在心里乐完,就听到傅瑾行和皇帝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莫名其妙地,抬起头试探地问道:“皇上以为如何?”
皇帝暗暗磨牙,“钱给你,人也给,明天就给你送到。起来吧。”
“谢皇上。”舒清玥站起来道,“皇上这毒用九玄运转针法,再配上一副药,一个月施针两次,每天两副药,便可慢慢好起来。”
“这针法朕听说过,天下没人会,而且凶险无比,稍有不慎便致命。”皇帝很怀疑地看着舒清玥,“你!确定你会吗?”
舒清玥愣住了!
啊这……
她还真的不会!
人体中那么多穴位,她就只认识太阳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