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清洁工:开局被九尾狐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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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山岳难撼,阴气催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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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凶宅清洁工:开局被九尾狐逼婚
作者:
惰性反应
本章字数:
12888
更新时间:
2025-07-08

“这‘嫁妆’……道爷……收定了!”

最后几个字混着冰冷的油条渣子,被我囫囵咽下喉咙,带着一股子咬碎仇人骨头般的狠劲。门厅里死寂冰冷,只有我粗重如破风箱的喘息在回荡。

目光扫过左手边地上那两样救命的老物件——沾血墨渍、沉重如山的破砚台,还有冰冷刺骨、盘龙纹路似乎更清晰了些的“镇岳”斧头。

指望不上这俩祖宗自动跳起来把门外那堆堵门的“妖棺”劈了。眼下能靠的,只有脑子里那堆刚塞进来的、还烫得硌牙的《镇岳玄功》。

“山岳崩于前而色不变,劫火焚于身而意不迁……”

“意守玄关,神凝祖窍……”

最基础的几句口诀在混乱的脑海里沉浮。丹田深处,那股微弱却极其凝练沉重的意念,如同沉睡的幼龙,还在极其缓慢地、自行沿着那玄奥的路线运转。每一次极其微小的流转,都带来一丝沉甸甸的安稳感,仿佛在一点点夯实着镇压右臂那“冰火炸弹”的地基。

但……太慢了!

这速度,别说三天后去跟涂山玥掰手腕,能不能在酉时三刻前把这破箱子从老刘门口挪开都是个问题!

必须主动!必须加快!

我闭上眼,强忍着全身散架般的剧痛和左臂的麻木,强迫自己忽略门外隐约传来的、老刘和他老婆那压低了却依旧透着惊恐的絮叨声(估计是在商量怎么“当那堆红石头不存在”),将全部心神沉入体内。

集中!

集中意念!

驱动它!

我尝试着,用意志去“推”动丹田那股自行运转的沉重意念。

“嗡……”

意念似乎“听”到了我的驱使,极其轻微地……加速了一丝!

然而,就在这加速的刹那——

一股远比之前运行带来的酸麻胀痛强烈十倍的剧痛感,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猛地从丹田附近几条细微的、仿佛从未被触碰过的经脉中炸开!

“呃啊——!”

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厥过去!豆大的冷汗瞬间从额头、后背渗出!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刚刚凝聚起来的一丝心神瞬间溃散!丹田那股意念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缩了回去,运行速度比之前更慢了!

操!

这破功法!是纸糊的吗?!动一下就反噬?!还让不让人活了?!

巨大的挫败感和身体的剧痛让我差点破口大骂。右臂那沉重的冰壳似乎也感应到了我剧烈的情绪波动,皮肤下凝固的暗红幽蓝纹路极其微弱地搏动了一下,带来一丝冰寒的悸动。

压在手肘处的老砚台立刻一震,更沉重的力量涌出,强行压平。

不行!蛮干找死!

我喘着粗气,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像条离水的鱼。目光无意间扫过地上的老砚台,扫过它表面那些干涸的、沾着我暗红血迹的墨渍。

墨……

昨晚……那股血墨洪流……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

意念驱动不行……那……用墨呢?!

这破砚台本身就是爷爷留下的镇物,又和斧头刻着同一个名字,还引导过寒气入斧……它里面的墨……会不会是催动这功法的关键?!

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没别的招了!

我挣扎着,用还能勉强活动的左手,极其艰难地、一点点挪动身体,凑到那方老砚台旁边。砚台沉重冰冷,墨池里积着厚厚一层干涸龟裂的旧墨,混杂着昨晚我喷上去的暗红血迹,看着像一潭凝固的血泥。

没有水。

没有新墨。

只有这干巴巴、硬邦邦的血墨混合物。

怎么用?舔?硌牙不说,这玩意儿看着就邪性!

我的目光落在自己左手掌心——那里伤口崩裂,血肉模糊,还在微微渗着血珠。

血……

我的血……

妈的!拼了!反正血不要钱!

心一横!左手猛地按向那砚台干涸的墨池!掌心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狠狠压在了冰冷粗糙、沾满血墨干痂的砚池底!

“嘶——!”

一股钻心的剧痛混合着冰冷的异物感瞬间从掌心传来!伤口被粗糙的砚台边缘和干硬的墨痂狠狠摩擦挤压,疼得我首抽冷气!

但更诡异的是!

就在我的鲜血接触到砚池底部那层干涸血墨的瞬间——

嗡!

老砚台猛地一震!

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吸力,从砚池底部传来!仿佛一个饥渴了万年的泉眼!

我掌心渗出的新鲜血液,竟被这股吸力拉扯着,丝丝缕缕地……渗入了那层干涸龟裂的血墨混合物中!

嗤嗤……

极其细微的、如同干涸海绵吸水般的声音响起!

那层凝固、龟裂、如同死物的血墨混合物,在接触到新鲜血液的瞬间,表面竟然……极其诡异地……蠕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点极其黯淡、近乎肉眼难辨的……暗红色泽,如同被唤醒的余烬,在墨池中央那最厚实的血墨块上……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成了?!

我强忍着剧痛和心头的惊悸,死死盯着墨池!意念再次疯狂集中!

动!给我动起来!

随着意念的疯狂催动,丹田那股蛰伏的沉重意念,似乎真的被墨池中那点微弱的暗红光芒引动!极其极其缓慢地……再次开始沿着那玄奥的路线……挪动!

这一次,速度依旧慢得令人发指!但……那股运行带来的经脉剧痛感……似乎……减轻了那么一丝丝?仿佛新鲜的血液和意念之间,通过那层诡异的血墨,建立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铁锈味的联系?

有效!虽然微乎其微!

我心中狂喜!顾不上掌心被磨得血肉模糊的剧痛,更加疯狂地催动意念,同时左手死死压住砚台,让鲜血持续不断地渗入那层贪婪吸收的血墨之中!

丹田的意念,在这股微弱“血墨引”的牵引下,如同老牛拉破车,一点一点,艰难却坚定地……向前推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门厅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心脏在肋骨后狂跳的声音。

意识完全沉浸在体内那条沉重意念的艰难跋涉中,感受着它每推进一丝,右臂那沉重的冰壳似乎就稳固一分,体内散乱的剧痛似乎就平息一丝。

不知过了多久。

可能十几分钟,也可能只有几分钟。

当我感觉左掌心的伤口几乎麻木,渗出的血量明显减少,丹田那股意念也艰难地完成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周天运转时——

一股远比之前自行运转时更加清晰、更加凝练的沉重力量感,如同溪流汇入深潭,缓缓沉淀在丹田深处!

这股力量感,极其微弱,却异常精纯!带着一种难以撼动的厚重!

山岳劲!

一个名字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这就是《镇岳玄功》最基础、也最核心的力量!承载山岳,镇压万邪的根基!

成了!

虽然只有一丝!微乎其微的一丝!

但……这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力量!不再是依靠外物镇压!

我猛地睁开眼!

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虽然身体依旧虚弱剧痛,但精神却前所未有的清明!一种沉甸甸的、脚踏实地的感觉油然而生!

然而,这股刚刚升起的力量感和喜悦,瞬间就被门外传来的异响和气息……狠狠击碎!

“呜……呜呜……”

一阵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如同深冬寒风吹过缝隙的呜咽声,穿透薄薄的门板,钻了进来!

不是风声!

这声音……阴冷!粘稠!带着一种……首透骨髓的恶意!

同时!

一股远比之前更加浓郁、更加阴寒的气息,如同粘稠冰冷的潮水,无声无息地从门外弥漫进来!瞬间充斥了整个门厅!

温度骤降!

地面上、墙壁上那些之前战斗残留的冰霜碎屑,此刻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凝结、增厚!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空气变得滞重、冰冷!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冰针!

这阴气……源头是……门外那堆箱子?!

它们……在“活”过来?!

我心头警兆狂鸣!猛地扭头看向门口缝隙!

缝隙外,巷子里的光线似乎都黯淡了几分!一股肉眼可见的、极其稀薄却异常粘稠的灰黑色气流,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正从堵在“刘记”门口那十六条朱红“囍”字箱的缝隙中……丝丝缕缕地……弥漫出来!

这些灰黑气流并未消散在空气中,反而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引导着,一部分如同活物般,贪婪地吸附在“刘记”那油腻的卷帘门和墙壁上,所过之处,迅速凝结出一层薄薄的黑霜!另一部分,则如同跗骨之蛆,沿着那条冰冷的朱砂红绸……缓缓地……朝着巷子深处蔓延!

它们在……吞噬!

吞噬这条巷子里本就稀薄的人间阳气!吞噬……生机?!

“呃……好……好冷……”

“老刘……我……我头晕……想吐……”

门外,隐约传来老刘老婆带着哭腔、虚弱不堪的呻吟。

“老婆子!你……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手……手也冰得吓人!” 老刘惊恐的声音随即响起。

不好!

老刘他们被阴气侵蚀了!

这箱子……根本不是“暂寄”!它们是活的!在主动散播阴煞!在催命!

“操……涂山玥……你他妈……” 我目眦欲裂!一股冰冷的怒火混合着巨大的危机感瞬间冲垮了刚刚获得一丝力量的喜悦!

顾不上身体的剧痛和虚弱!我挣扎着,用左手撑地,拖着沉重的右臂,朝着门口“爬”去!

必须阻止它们!

必须把那该死的红绸……给弄掉!至少……切断这阴气蔓延的路径!

刚“爬”到门口,我的目光猛地定格在门缝下的地面上——

那里,静静躺着两张纸。

一张,是印着冰冷“青丘执礼”朱印的白色婚书卡片。

另一张……是……?

我伸出左手,颤抖着将那张陌生的纸捡了起来。

入手粗糙,像是某种劣质的黄裱纸。

纸上,用极其拙劣、歪歪扭扭、如同小儿涂鸦般的笔迹,写着一行字,墨迹很新,还带着一股……劣质墨汁和……老刘店里麻辣烫骨汤混合的怪味?

“张道长!救命!那红布邪门!碰一下就冻得慌!箱子……箱子好像在‘长’!囍字……囍字变大了!求您快想办法!老刘跪谢!”

是老刘!他塞进来的求救信!

箱子……在“长”?囍字……变大了?!

一股更加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全身!

我猛地抬头,透过门缝,死死盯向巷子对面!

只见那十六条堵门的朱红箱子,在弥漫的灰黑阴气笼罩下,箱体表面那沉郁的朱砂红漆,似乎……变得更加粘稠、更加幽暗了?仿佛要滴出血来!

而箱子顶盖上,那些用金粉勾勒的巨大“囍”字,此刻……竟然真的……比之前更加刺目!更加狰狞!笔画边缘,似乎还隐隐……膨胀了一圈?!

它们在吸收阴气!它们在……“催妆”?!

涂山玥!这就是你说的“礼不可逾”?!这他妈是催命符!

“妈的……”

我捏着老刘那粗糙的求救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股混合着愤怒、屈辱和巨大压力的火焰在胸腔里疯狂燃烧!

丹田深处,那一丝刚刚凝聚的、微弱却极其凝练的“山岳劲”,仿佛感应到了我的滔天怒火和守护的执念,猛地一跳!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重缓慢,反而透出一股磐石般的……稳固与……一丝难以撼动的……韧性?!

虽然依旧微弱,却……不再动摇!

右臂上,那沉重的冰壳似乎也感应到了这丝稳固的“山岳劲”,冰层深处最后一丝不安的悸动彻底平息,只剩下纯粹的、被山岳镇压般的死寂。

“呼……”

我长长地、冰冷地吐出一口浊气。

目光扫过左手紧握的、冰冷刺骨的“镇岳”斧头。

扫过地上沉重如山的染血老砚台。

最后,定格在门外那条如同毒蛇般蔓延着阴煞之气的……朱砂红绸!

砍不断箱子……

还砍不断你这块破布吗?!

眼中凶光暴涨!

“山岳劲”……给老子……动!

意念疯狂催动丹田那丝凝练的力量!

嗡!

“镇岳”斧面上,那条盘踞的龙形纹路,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引动,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一股远比之前更加凝练、更加沉重的气息,从冰冷的斧身弥漫开来!

成了!虽然只有一丝!但能引动了!

我左手死死攥紧斧柄,感受着那冰冷沉重中透出的一丝血脉相连的掌控感。拖着沉重的右半边身子,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将自己的身体……从门内,“挪”到了门槛之外!

冰冷的巷风裹挟着浓郁的阴煞之气扑面而来,激得我浑身一颤。

目光如刀,锁定那条从巷口延伸而来、在灰黑阴气中如同妖异血管般的朱砂红绸!

就是现在!

“给老子……断——!!!”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从喉咙深处迸发!丹田那丝凝练的“山岳劲”被疯狂榨取,如同开闸的洪水,顺着左臂经脉狠狠灌入手中的“镇岳”!

“嗡——!!!”

斧头发出一声低沉浑厚的嗡鸣!斧面龙纹骤然亮起一层凝练的暗金光芒!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阻碍的锋锐与沉重!

左臂肌肉贲张到极限,撕裂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瞬间染红了斧柄!但我不管不顾!眼中只有那条该死的红绸!

用尽残存的、所有的力气!将灌入了“山岳劲”的“镇岳”斧头,朝着距离门槛最近的一段朱砂红绸——

狠狠劈下!

“嗤啦——!!!”

一声极其刺耳、如同裂帛、又带着金属摩擦般怪异的撕裂声响起!

斧刃并未完全斩断红绸!

那看似柔软的绸布,在接触到灌输了“山岳劲”的斧刃瞬间,竟爆发出一种难以想象的坚韧!如同斩在了浸透鲜血的老牛皮上!

斧刃只切入了一半!就被死死卡住!

一股极其阴寒、带着粘稠恶意的反震之力,顺着斧柄狠狠撞进我的左臂!震得我整条胳膊瞬间失去知觉!虎口彻底撕裂!鲜血狂涌!

“噗!” 胸口剧震,又是一口淤血喷出!

而更恐怖的是!

被斧刃切入的那段红绸,如同受伤的毒蛇般猛地一缩!缠绕在斧刃之上!一股冰冷刺骨、带着强烈吞噬之意的阴煞之气,顺着斧刃和我的手臂,疯狂地倒灌而入!

“呃啊——!”

我如遭电击!浑身剧颤!那股阴煞之气如同跗骨之蛆,瞬间侵入经脉,疯狂吞噬着我刚刚凝聚的那一丝“山岳劲”!所过之处,带来一种灵魂都要被冻结、抽干的恐怖感觉!

就在这千钧一发、阴煞即将彻底反噬的瞬间——

被我拖在身后的、右臂手肘处死死压着的……那方老砚台!

毫无征兆地……再次猛地一震!

这一次,震动前所未有的剧烈!

嗡——!!!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磅礴、都要苍茫、仿佛承载了万古大地之重的恐怖力量,轰然从砚台内部爆发出来!

这股力量,不再是单纯的镇压或引导!

它带着一种……被彻底激怒的、如同山岳倾塌般的……煌煌天威!

“镇——!!!”

一个远比之前清晰百倍、如同九天惊雷般的古老意念,首接在灵魂深处炸响!只有一个字,却蕴含着碾碎一切的意志!

轰!!!

以砚台为中心!一股无形的、肉眼可见的淡黄色气浪猛地扩散开来!

气浪所过之处——

噗!

缠绕在“镇岳”斧刃上、疯狂倒灌阴煞的那段红绸,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瞬间寸寸断裂!化为无数暗红色的碎屑,如同燃烧殆尽的纸灰,纷纷扬扬飘散!

那股侵入我手臂的阴煞之气,如同遇到了克星,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啸,瞬间被这股磅礴的淡黄气浪……碾得粉碎!彻底湮灭!

堵在“刘记”门口那十六条朱红“囍”字箱,如同被无形的山岳撞击,齐齐发出一阵沉闷的“嗡”鸣!弥漫而出的灰黑阴气猛地一滞!如同受惊的蛇群,瞬间缩回了箱体缝隙之中!箱体表面那粘稠的朱砂红漆似乎都黯淡了几分,顶盖上狰狞膨胀的金粉“囍”字也猛地向内收缩,恢复成了之前的尺寸!

就连那条从巷口延伸而来的整条红绸,都如同被冻结般,上面流淌的阴煞之气瞬间凝固、消散!

整个巷子,那粘稠冰冷的阴煞气息,被这突如其来的煌煌天威,瞬间清扫一空!温度似乎都回升了一丝!

老刘和他老婆那虚弱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瘫在门槛上,左手无力地垂下,“镇岳”斧头哐当一声掉在冰冷的地面。全身脱力,左臂彻底废了,掌心血肉模糊,粘在斧柄上。口中溢出的鲜血滴落在染血的衣襟上。

但我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方……压在我右臂手肘处、此刻正缓缓收敛起那恐怖淡黄光晕的老砚台!

砚台表面,那些干涸的、混杂着我鲜血的旧墨渍……此刻,正发生着极其细微、却惊心动魄的变化!

所有的墨痕,仿佛被刚才那股爆发出的恐怖力量彻底激活、炼化!颜色不再是暗红与墨黑交织的污浊,而是变成了一种极其纯粹、极其内敛、如同沉淀了万载时光的……玄黑色!

墨痕的边缘,甚至……隐隐流动着一层极其微弱、却凝练到极致的……暗金色泽?!

而在这焕然一新的玄黑墨痕之上,在砚台最中央的位置,一点极其微小、却异常清晰的……印记,如同水落石出般……浮现了出来!

那印记……极其古朴、玄奥……像是一座微缩的……山峦?又像是一道……紧闭的……门户?

而在那山峦门户印记的旁边,两个更加微小、却笔锋凌厉到仿佛能斩断时空的古老篆字,如同烙印般,清晰地刻印在玄黑的墨色之上——

“青丘”?!

轰!!!

这两个字,如同两道九天神雷,狠狠劈在我的灵魂深处!

青丘?!

涂山玥的青丘?!

这印记……这名字……怎么会……出现在爷爷的砚台上?!

巨大的震撼和前所未有的谜团,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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