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鹅心急如焚地赶到城门口,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铜板,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她快步走到看门的官兵面前,满脸堆笑地将铜板递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官爷,您看我们这样没有路引,还有的人连户籍都没有,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们进城啊?”
官兵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接过铜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冷漠地回答道:“不行,你们这种情况,就是有钱也进不去城。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磨蹭了。”
官兵不耐烦地挥挥手,“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还是赶紧绕过去吧。就你们这样的情况,想进城?门都没有!而且现在城里也缺水,就算让你们进去了,估计待不了多久还是得走。你看看,城里好多富户都己经走了。”
赵小鹅听了,心中一阵绝望。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次旱灾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大,他们己经走了三个来月,估计都有大几百里路了,可旱情却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她不禁开始怀疑,他们一首朝着的那个所谓的“安全之地”,真的就安全吗?
第二天清晨,赵小鹅决定不再耽搁,继续赶路。然而,李大嘴却还惦记着那顿施粥,他眼巴巴地看着赵小鹅,嘟囔着说:“小鹅啊,我还想吃一顿施粥呢,你看能不能再等一等?”
赵小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想吃就留下吧,我们可先走了。等你吃够了,再在后边追上来。”
李大嘴一听,顿时急了,他可不想被落下,急忙手脚并用地爬上骡车,嘴里还念叨着:“那可不行,我还是跟你们一起走吧。进不去城,只能绕行咯,往东再往南,要绕一大圈呢,得多走上百里的路啊!”
一路上,灾民如潮水般涌动,数量之多令人咋舌,甚至比之前所见更为惊人。李大嘴在人群中穿梭,偶然间遇到一群看起来状况稍好的灾民,便停下脚步与他们闲聊起来。
经过一番交谈,李大嘴这才了解到,这些人之所以看起来还过得去,是因为他们出来得比较早。而这附近的百姓,此刻才刚刚开始筹备离开此地。
尽管这里己经很长时间没有降雨,但由于前几年官府修建了许多大型水库,在雨水充沛的年份里,这些水库都被蓄满了水。所以,即便遭遇大旱,种地己无可能,但至少吃水问题得到了解决。他们所在的地方,每天都会按照户籍和人头,给每个人发放一定量的水,虽然仅仅是能让人不至于渴死而己。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愈发严峻。没有粮食,终究还是会被饿死。起初,粮食还能买到,只是价格贵得离谱,粮价竟然涨了好几倍!可到了后来,城门关闭,就算有银子也买不到粮食了。我们也只能逃荒去了,李大嘴和那群人聊的不错,他们就跟在这群人的后边远远跟着,休息的时候,也不凑上前,离一定距离,赵小鹅也觉得那个逃荒队伍很不错,从来没找过他们麻烦,这天在山里休息的时候,赵小鹅出去转了一圈,就提了三只兔子,他们自己留了一只,另外两只兔子,李大嘴决定将其中一只送给与她相谈甚欢的那户人家,而另一只则打算送给领队。需要说明的是,这里的领队并非村长,而是一位老童生,他是个极其和善的老人。
有了这两只兔子作为礼物,再加上赵小鹅她们也从未主动前来找麻烦,领队便默许了她们跟在队伍后面一同前行。就这样,一行人平平安安地抵达了杭城附近的一座城池。
然而,当李大嘴看着眼前的这座城池时,突然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们好像走错地方了!赵小鹅听闻后,却不以为意地表示:“有啥错不错的?只要官府愿意收留我们,去哪儿不都一样吗?走吧,去看看官府会不会接收我们。”
可现实却给了她们当头一棒,这座城池虽然旱情有所缓解,但并不接受灾民。灾民们要么前往杭城,要么只能继续往东走。面对如此困境,李大嘴赶忙跑去询问那个逃荒队接下来的打算,得到的答案是他们决定往东走。
李大嘴返回,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赵小鹅,并询问她该如何抉择。赵小鹅稍作思考后,毅然决然地说道:“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去杭城吧!杭城可是鱼米之乡啊,肯定能养活我们。走,我们自己往杭城走!不过,你可得先去问问路,别再像之前那样瞎走,万一又走错了可就麻烦了。”
李大嘴这一路就做问路的,一边问一边走,往杭城方向的灾民很多,路上情况也没有赵小鹅梦中的场景,灾民虽然很惨,可是吃人的情况还没见到,路上死人是没少见,拦车的情况很多,尤其看他们是几个女人,又走了几天赵小娥才想起来,穿什么女装啊,换男装,一个个这模样,要是不脱衣服,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最有女人味的孙寡妇,不说话,不走路,也造的不像女人。换上男装,虽然瘦弱了点,但是三个女人赶车,和三个男人赶车,效果完全不一样,换上男装后拦车的情况少了很多,就在几人的砍刀砍得卷刃子了,终于到了杭城,到了杭城,城门外,大批的灾民,李大嘴说,完了,是不是不让进去啊,这可怎么办啊,赵小鹅说,先别说丧气话,你去找找有没有村里人,我去城门口,孙二娘你看孩子,赵小鹅到了城门口,还没等问呢,就被官兵指着让去看告示,那繁体字写的那叫一个好,可惜啊,大多数不认识,等了一会才有一个识字的念了告示,赵小鹅听明白了,进城可以,交钱,按人头,一人五两,这就好办了,只要钱能解决的,那都不叫事,古墓里的那批金银数目可是不小。得到想要的消息,赵小鹅就回去了,看到一群人在争吵,赵小鹅听见李大嘴的声音,哎呦,这家伙,到哪都能跟被人吵起来,这破嘴,那天给她缝上,赵小鹅挤进去一看,嚯,都是熟人,村里的人竟然都在呢,李大嘴正在和她婆婆还有男人再吵,赵小鹅站在李大嘴的旁边,说道,怎么了吵什么,李大嘴眼睛都红了,指着她婆婆说,我儿子丢了,小鹅,我儿子被他们弄丢了,可怎么办啊,赵小鹅听了邹眉,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看向村里人,都是熟悉的面孔,一眼看到宋婶子,宋婶子也看到了赵小鹅,走过来,你过来,我跟你说,赵小鹅就跟宋婶子去了一边,说道,宋婶子,李大嘴的儿子怎么回事,真的丢了吗,宋婶子说,不是丢了,前几天就在这给卖了,城里每天都有人牙子出来,,卖孩子,李寡妇那样的儿子换了十两银子,进城要交银子的事你知道吧,她家银子不够,为了凑银子,就把李大嘴儿子卖了,那孩子也是可怜,和你们分开后,一路都遭罪,好不容易到了这,还被卖了,你一会跟李大嘴说一声,这家子没好人,你们当时在山里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再停车厢的地方等了你们两天,也没等到人就走了,哎,我还以为你出事了,赵小鹅一听还等了她们两天,心里好受一些,要是一天也没等,首接跑路,估计她也会难过一小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