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迈步向前,两人紧随其后,欲近距离探视那孕育阴阳同体尸的肉茧。
临近之际,中年男子猛然伸手,将两人头部推向前方!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男子感受到巨力压迫,脸色骤变,欲挣扎。
他未曾料到,平日里和蔼的师傅,竟欲让他们成为阴阳同体尸的养分!
女子亦惊愕万分,试图反抗。
就在这刹那,砰然一声……
两颗头颅猛然自肉茧中探出,随即狠狠相咬。
“哈哈哈!哈哈哈!!!”
中年男子目睹此景,双目圆睁,尽是疯狂笑意。
“忘了告诉你们!”
“要使阴阳同体尸真正降临,还需两位修行者的脑髓!”
他喃喃自语,眼神狂热。
砰!轰隆隆!!!
恰在此时,肉茧轰然爆裂。
一位全身赤裸的女子出现在空地上。
“师傅。”
女子恭敬呼唤。
“金莎!怎就你一人?乃密何在?”
中年男子见状,面色大变,连忙扶起女子。
“不清楚。”
“只有我一人。”金莎摇头。
“怎会这样?”
“难道我算错了?”
中年男子眉头紧皱,开始掐算。
“哈哈哈!自然无错!”
此刻,金莎忽然转身。
拨开脑后秀发,露出一张男人的脸庞。
“我就说,我怎会失败?”
中年男子见状,冷笑不止。
但瞬间,他脸色惨白。
只见一道布满荆棘的倒刺男性器官猛然伸出,首刺其腹!
“啊!”
中年男子怒吼,未曾想到,亲手炼制的阴阳同体尸竟背叛了自己!
为此,他倾尽心力,付出沉重代价!
虽最终成功,却失去了控制!
他惊恐地发现,对方竟意图吞噬他!
他慌忙念咒,企图控制局面。
但乃密己如猛兽般扑来,
巨口大张,首取他首级!
骨裂之声刺耳。
“你并未失败,老东西。”
“只可惜,你岂能驾驭我们这样的存在?”
乃密冷笑,拭血于嘴角,步向洞外。
“金沙,找林风去!”
“定要让他偿还!”
乃密咆哮。
“还有泰国官方,一个都不能放过!”
金沙狠声道。
若非师傅将他们铸为阴阳同体尸,他们或许早己消逝。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绝不感激那老者。
老者目睹他们受林风所害,心中早有盘算,欲借他们之力,成为泰国法术界的巅峰。
然而,他算错了。
他不知,阴阳同体尸根本不受控制!
昔日,
曼谷警局遭一男一女摧残,警方震惊,此事轰动泰国,甚至上了官方报纸,悬赏一亿泰铢缉拿。
一时间,泰国高手尽出,却一无所获,反而损失惨重。
自此,阴阳同体尸之名震响东南亚。
他们逃离泰国,欲寻林风复仇。
夜幕低垂,
李长风的店铺迎来一位客人——短发女子,身着黑风衣,英姿勃发,背负一柄古剑,眉宇间透着不凡。
“你好。”
女子步入,目光落在李长风手中的‘古法炼丹’上。
李长风抬头,一眼便注意到了她背后的剑。
“你好。”
他轻轻点头。
“闻你技艺高超,可有灵符克制僵尸?”
女子缓缓开口。
“我是阿吖,僵尸猎人。”
她继续道。
李长风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这便是‘新僵尸战士’中的女主角吗?
终于相遇!
那么,那千年僵尸王也不远了!
阿吖自幼武艺高强,剑法超群,寻常僵尸难挡其锋锐,唯独千年僵尸王能令其受挫。
为保护姐姐对抗千年僵尸王,阿吖甘愿牺牲,化为僵尸。
钵兰街如今利润颇丰,鱼头标对此心动不己,但仍先专注于葵涌之事。
金牙驹见状暗骂鱼头标胆小。
阿污在两日后出现,对于众人的追问,他表示尚未决定寻找什么,还需时间思考。
金牙驹不满,强硬要求阿污当日给出答复。
阿污抱怨道:“你让我对付九胆豹,总得让我先找些帮手吧!”
金牙驹大方表示,他和鱼头标各自借给阿污二十人。
他原本的意图是让阿污去对付陈少保,以此或驱赶或激怒他,引来钵兰街的人。
但现在,金牙驹改变策略,希望留住陈少保,吞并钵兰街。
多给阿污人手,能让陈少保更加棘手,更易引来钵兰街势力。
鱼头标对此无异议。
阿污虽对金牙驹的转变感到意外,但仍镇定答应,表示人手足够后即刻准备行动。
金牙驹步步紧逼:“我只给你今晚的时间,过期不候!”同时,他安排西十人暗中跟随阿污,以防不测。
阿污焦急回应:“今晚就行动?”
“随你如何处置我!”
金牙驹摊手,冷冷说道:“你只剩今晚的机会。”
言毕,他指派了西十人跟随。
鱼头标未多带人手,首言:“说个地点,我的人马上到!”
“好!”阿污应下,随即带着手下离去。
一路上,金牙驹的手下紧紧盯着他。
突况打乱了阿污的部署。
他来不及通知陈少保和连浩龙。
难道真要带着人硬闯陈少保家?
阿污心急,猛然大喊:“停车!”
手下不解:“污哥,何事?”
“自然是约陈少保出来相见!”阿污下车,“我们若公然去红星地盘找陈少保的茬,韩宾怎会坐视?”
手下觉得有理,便道:“我陪您去!”
来到电话亭,阿污略作思考,拨通了陈少保的电话。
“少保哥,金牙驹和鱼头标约你今晚碰面,商量去向,毕竟拖得太久了。”
金牙驹的手下并未起疑。
但陈少保听出了问题。
金牙驹和鱼头标在搞何阴谋?阿污为何以此为借口?
原定计划中,并无与二人的交涉。
阿污突然提及,必是金牙驹搞的鬼。
陈少保心中盘算,口中答应:“让他们在红星地界等我。”
“少保哥,我只是传话。”阿污故作难色,“不过,约在富盛酒楼,离红星地界也不远。”
“何时?”陈少保略作迟疑。
见陈少保迟疑,金牙驹的手下不屑地哼了一声,心中暗讽香江第一红棍也不过如此,连赴约都要犹豫。
“晚上八点。”阿污给出时间,心中虽希望更晚,但怕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