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上凝着薄雾,雪后初晴的阳光斜斜照进客厅。
花绒陷在毛绒沙发里,指尖绕着小毛球蓬松的尾巴打转。怀里的黑猫被揉得呼噜作响,突然仰头用冰凉的鼻尖蹭她下巴——像极了某人出差前缠着她讨吻的模样。
手机震动时她正被猫爪按着脸,接通瞬间溢出笑音:"喂?"
"笑得这么开心?"听筒里传来傅恒低沉的嗓音。
花绒慌忙抿住上扬的嘴角,指尖无意识揪紧猫尾巴:"没、没有呀。"可怀里的小毛球突然翻身,露出毛茸茸的肚皮,她喉间立刻漏出半声没压住的笑。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
"宝宝,"男人慢条斯理地问,"我出差五天了,你就只主动发过三条消息。"
"现在抱着那个球,倒是比接我电话还高兴?"
小毛球恰在此时咬住她晃动的毛衣流苏,圆滚滚的身子扭成麻花。花绒憋得肩膀轻颤,索性把脸埋进猫肚皮闷声道:"是它先动手的..."
通话结束的忙音响起时,窗台的积雪正簌簌滑落。花绒举起小毛球亲了亲它粉色的肉垫,
"干得漂亮!"
“喵呜~”
……
玄关处行李箱轮毂的轻响被地毯吞没。傅恒立在客厅入口,风衣肩头还沾着未化的雪粒。暖光下,花绒正盘腿坐在地毯上,举着猫条逗弄小毛球。猫咪粉色的舌尖卷过零食,她笑得眉眼弯弯,发梢垂落颈间晃出细碎光斑。
他悄声走近,皮鞋踩过木地板像猫科动物捕猎般无声。首到阴影笼罩住一人一猫,花绒突然悬空而起!
"呀!"猫条脱手滚落,她惊惶转头,却在撞进熟悉眼眸的瞬间化作嗔怒,
"傅恒!"
傅恒托着她腿弯将人举得更高,鼻尖蹭过她惊魂未定的眼皮:"宝宝,抓住你了。"
怀里的温软带着甜橙沐浴露的香气,他满足地喟叹:"五天没抱到了..."
小毛球绕着他们裤腿焦急喵叫,尾巴高高像抗议的旗杆。花绒捶他肩膀:"放我下来!小毛球的零食都洒了!"
"让它等着。"傅恒反而抱得更紧,忽然托着她后腰往上一颠。她慌忙搂住他脖颈的瞬间,听见带笑的控诉在耳畔震响:"某些人撸猫比想男朋友还积极,嗯?"
傅恒托着她臀的手突然往上一颠,惊得她双腿本能他的腰,
"才没有..."她索性把脸埋进他肩窝装鸵鸟,闷声嘟囔,"我可想你了,饭都少吃..."
男人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
“嘶”
"撒谎精。”
"恒哥哥~"花绒耍赖道,甜腻的声线连她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喉结滚动,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危险的信号:"宝宝,再叫一遍。"
"恒哥哥!"她笑得眉眼弯弯,却在下一秒天旋地转。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温热的唇舌突然贴上颈侧,激得她浑身一颤。
"你干嘛!"她慌忙捂住发烫的皮肤,指尖碰到对方的唇。
傅恒低笑时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
"我饿了。"
三个字被他含在齿间,磨得又哑又欲。
"那我去给你..."她撑起身子的动作被铁箍般的手臂打断。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己经探入衣摆,灼热的温度烫得她腰肢发软。
"我想吃点别的。"他眸色深沉,像盯住猎物的狼。
花绒在他身下轻颤,挣扎间毛衣领口滑落肩头,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男人干燥的掌心正沿着腰线往上游走。
“啊!”花绒轻呼一声。
他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下来,滚烫的唇封住她的抗议。起初她还试图推拒,可不过片刻,便在他的攻势下软成一汪春水,只能揪着他的衣襟轻颤。
唇瓣分离的间隙,他的吻沿着下颌滑落,灼热的呼吸烫过颈侧、锁骨。毛衣被他掀起,蒙住了他的头,视线被遮蔽的触感让感官更加敏锐。细碎的呜咽从她唇间溢出,像被欺负的小兽,却又忍不住向他贴近。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抬起头,眼底翻涌着未餍足的欲念。女孩双颊绯红,眸中水光潋滟,唇瓣微微肿起,像熟透的樱桃,采撷。
他低笑一声,一把将她捞起,面对面在自己腿上。鼻尖蹭过她的颈窝,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好香啊,宝宝……"
“你欺负人……”花绒声音带着轻颤,眼尾泛红,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桃花,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她攥着被角,指尖微微发白,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傅恒低笑,指腹蹭过她的眼角,嗓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欲色:“嗯,我的错。”
“流氓!变态!”花绒气鼓鼓地瞪他,可声音软得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只炸毛的猫,让人更想揉进怀里欺负。
“对,我是。”他顺着她的话应下,语气纵容得不像话,甚至低头亲了亲她发红的鼻尖,“宝宝想怎么罚我都行。”
“那你离我远点……”
“这个不行……”
“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