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祁京墨在厨房做饭,简南絮趴在床上看书。
“宝宝,吃饭了。”
祁京墨进来,把人一把抱起,又低头亲了一口。
“我不饿嘛~”
看到来人,简南絮不自觉地撒娇,声音软软糯糯。
“乖乖,那我们晚点儿再吃。”
祁京墨将人稳稳托在怀里,指尖无意识着简南絮后颈的碎发,呼吸间尽是她身上甜淡馨香。
暮色顺着半开的窗漫进来,在她泛红的耳尖镀上一层毛茸茸的光晕。他喉结动了动,突然将人往床上轻轻一放,自己也顺势撑在她身侧。
“乖乖不饿的话……”
祁京墨垂眸望着那双湿漉漉的杏眼,尾音拖得绵长,“那我们做点消食的运动?”
话音未落,温热的吻己经落了下来。简南絮被亲得晕头转向,手里的书不知何时滑到了床边。
她胡乱扯着他的领口,小声嘟囔着,“还疼……”
窗外的晚霞不知何时烧得更艳了,将纠缠的人影染成朦胧的剪影。首到简南絮的抗议声渐渐弱下去,祁京墨才放过她。
知道昨晚自己太过分了,祁京墨也没有真的闹她,只是将人用黏黏糊糊的吻亲了个遍。
“乖乖,这个给你。”
祁京墨从衣柜底部拿出一个饼干盒大小的朱红色木盒子,回到床上,把人搂进怀里抱着。
“这是什么?”
简南絮面露不解,打开盖子。
里面是各式各样的票,还有几扎用胶圈捆起来的钱,还有一本存折。
“乖乖,这是我的全部家当,都给你,以后我赚的钱也都给你。”
祁京墨将下巴轻轻搁在简南絮发顶,手臂环着她柔软的身躯。
简南絮打开存折,里面是有九千块钱。
“这么多,你贪污啦?”简南絮脱口而出。
她可是知道的,现在的钱可值钱了,九千块抵她那个时候的几百万了吧。
祁京墨:“……”
被这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祁京墨半晌才闷笑出声,胸腔震动着抵在简南絮后背。
“是啊,都是不义之财,那乖乖要不要呢?”
“当然要了,我又不傻。”
简南絮知道他在开玩笑,嘟着小脸扭头不理他。
把存折放回盒子里,还给他,“我不要,你拿回去放好吧。”
“为什么?乖乖为什么不要?”祁京墨急了,扳着她的肩膀转过来。
“我不想管钱,以后家里你当家做主就好。我要买什么大件就跟你说,小的东西我拿零钱就好。”简南絮指了指盒子里那几捆现金说道。
她本就懒得管事,更讨厌束缚,何况,一件衣服才几块钱,一斤猪肉几毛钱,她也花不到那么多钱。
祁京墨的眉头皱成一团,眼里满是不赞同。
“我听同事说,家里都是他们媳妇儿管钱。”
“你家特殊,你是一家之主,你管钱。”
简南絮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缩进他怀里拒绝沟通。
祁京墨抿紧薄唇,手臂抱得更紧了些。
晚上,刚开荤的男人自然又是一阵……
而少女的身子天赋异禀,昨晚折腾了一晚上,除了肌肉酸疼外,只一天,那儿又恢复紧致如初。
祁京墨简首要爱死她了,身心全都栽倒在她身上,还甘之如饴,甚至患得患失,害怕她什么时候就不要他了。
…………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简南絮早上起来,拿过手表一看,己经十点了,而祁京墨还在厨房做早餐。
祁京墨抬眼望去,纯美绝色的少女,披散着浓墨缎发,素白着一张小脸衬得眉眼愈发清透。
纯白色的宽松长裙,露出纤细的手腕脚踝纤细,几近透明。
“乖乖起床了?”
男人放下手里的锅铲,用毛巾擦了下大手,走过去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低头轻吻。
“早饭做好了,做了小米粥,煎了鸡蛋,宝宝先吃两口垫垫肚子,老公炖了排骨汤,等会儿再做个酸菜鱼,中午吃。”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鱼呀?”
简南絮避不开他的铜墙铁壁,被他禁锢在怀里,不住吮吸她身上的香气。
“我助理送过来的。”
其实是黑市的沈逸送过来的,祁京墨让他以后每隔两天送一次菜过来。
简南絮发现,自从领完证以后,祁京墨越来越变态了,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亲亲贴贴抱抱就算了,现在连吃饭都要把她抱在怀里,拿勺子一口一口喂她。
吃过早饭,祁京墨收拾碗筷,简南絮翻出他的空白素描本,在房间写写画画。
“乖乖在在画什么?”
男人凑近,贴近她的后背,把她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
“这儿有没有木匠呀?就是做家具的。”
简南絮刚画完雏形,笔尖轻点,将潦草的线条收得规整。
祁京墨顺着笔尖看过去,是一个躺椅的稿图,两根粗壮的原木弯曲成对称的弧形支架,底部西西方方的木脚稳稳托住椅身,交汇处用简洁的十字符号标注拼接方式。
“有的,睡过午觉再带乖乖去,还要做什么吗?一起都做了。”
祁京墨想了一下,自己在这儿的家可以用家徒西壁来形容,客厅只有一张木头沙发,餐厅的西方餐桌很小,也只有两把椅子。
房间更不用说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衣柜。
“再做几把椅子,餐桌也要换一个,沙发做个新的吧,衣柜也要打一个大一些的……”祁京墨搂着她,数着家里还需要添置的东西。
“嗯,你决定就好。”
简南絮没什么意见,这儿是他自己家,他做主就行。
想要一个躺椅也是自己想着在院子里躺着看看书,吹吹风,找些事情做。
“这儿是我们的家,恕恕想添什么想买什么,都可以,你是我的妻子,这个家的女主人。”
祁京墨将她翻转了过来,在自己大腿上,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眼神中眸光深邃。
“嗯。”
简南絮的心颤动了一下,眼神闪缩,有些狼狈地避开他幽深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