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安坐上电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便开始写作业
(作业怎么会这么多?)
写着写着女孩便开始抱头苦恼
终于等天都彻底黑了,她才把作业写完
但想想接下来的事情,沈予安是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怎么做事情之前不先提前观察一下?
突然感觉他二哥这具智障骂对人了,不对不对,她不是智障,绝不是智障
走到书房门前
女孩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进"
里面传来了温柔的女声
轻轻推开雕花木门,水晶吊灯将书房镀上蜜糖色。
檀木书架上的鎏金摆件,在暖光里流转着奢华的光晕。
欧阳黛蜷在天鹅绒沙发里,纤长指尖翻动烫金文件,珍珠项链随着动作轻晃。
沈文堂立在一旁,骨瓷杯里的雾气漫过博古架上的青瓷,
他弯腰将羊绒毯仔细掖好欧阳黛脚边,
(一天到晚恩爱秀的不断)
沈予安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可没有表现出来
女孩儿规规矩矩地站到了书桌的对面,等待着自己母亲的审判
"我们也不跟你绕弯子,你对你今天的行为有什么要说的吗?"
欧阳黛放下手中的文件,语气温和的对自己的女儿说
沈予安手指绞着自己的衣服,用早就己经罗列好的语言开始输出
"妈,我错了,我以后做事之前会先提前观察一下的,绝对不会再这么鲁莽了,我以后一定会改的,你千万不要扣我零花钱,没有零花钱,我就等于失去了生命之源... "
看着自己女儿小嘴巴巴的说个不停,欧阳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予安眼眸睁大,疑惑,
笑什么呀?
沈文堂放下了茶杯,压在了嘴角的笑意,开口
"你以为我和你母亲把你叫到书房,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么小的事情,这么小的道理,小孩子都知道"
"啊,小孩子都知道"
"要不然你以为呢?"
沈文堂嫌弃地瞥了一眼女孩
"小孩子做事情之前都会先提前观察一下,不盲目的采取行动,你呢?"
沈予安低下了头,显然她无言以对
"好啦,你就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谈正事儿"
欧阳黛轻推了一下男人,示意他进入正题
沈文堂简单地调整了一下情绪,严肃开口
"对于今天的那个小女孩,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啊 "
沈予安有点懵
那小女孩能有什么问题?她有什么要说的?
可是自己的老爸老妈用睿智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在期待着她说出什么
"那个小女孩... 嗯... 很瘦... "
欧阳黛和沈文堂期待的眼神立马就熄了
他们在期待什么?在期待从这个智障的嘴里说出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决定给女孩一点小小提示
欧阳黛扫了一眼桌旁的文件
沈文堂拿起,递给了女孩
沈予安疑惑地翻开
是那个女孩的资料
只不过这名字挺特别的,叫鸟人
翻了几下,沈予安只觉得没有意思,她不喜欢看这些,真的
"现在你能说出点儿东西来了吗?"
沈文堂问
"这说明她跑的很快,所以好几次都没有被抓到,但这不也侧面烘托出了她瘦吗?因为胖的人怎么跑快?"
欧阳黛和沈文堂对视了一眼,显然都又被无语到了
提示都这么明白了,这家伙怎么就是反应不过来?
"也别让你自己猜了,我给你分析吧"
沈文堂说着,拿起了另一份资料翻看
"那个小女孩叫鸟人,今年15岁,多次进行偷盗,偷的财物,有的不是很值钱,但是有的却很贵重,这种影响对于社会或大或小,但也不可忽视。警察局多次派人抓着个小女孩归案,但是都没有成功,你说他瘦,跑得快,灵活,这是一个原因,但是那是训练有素的警察,他们是吃干饭的吗?会连一个会点儿三脚猫功夫的小女孩都抓不住"
沈文堂说完,就和欧阳戴一起同时又看向了沈予安
被两人看着,脑子不得不开始转了
沈予安眼珠转了又转,转的跟风火轮一样,夫妻两人首接看蒙了
该不会真是智障吧?
"我知道了,她有同伙,对不对?"
等来了这么一句,夫妻二人也是松了一口气,不是智障,太好了
"那把她同伙也抓过来"
"不是一个团伙,是一个团队,不,准确说应该是一个偷盗组织团队"
欧阳黛补充着
"哦,一个团队啊,那找人一锅端了不就行了,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吗,爸爸?"
"你这家伙,头脑简单,西肢发达,长脑的力气是不是都用来长个了?"
沈予安又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己老爸,不明白又为什么又拿自己开炮,她难道很像智障?
可这问题不是解决了吗?
"这其中的疑点你没有发现吗?清儿"
欧阳黛进行了反问
完了,她今天是疑惑了之后又疑惑疑点什么疑点?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这里是北京市中心,可谓是全国最繁华的地带,是军政财三方的会籍地,大亨云集,随便一个路人身份都有可能不简单,"
"有人敢在这样的地方建立这样一个组织,本来就不太寻常,这小女孩儿敢多次对路人进行偷盗,我们暂且认为他是勇气可嘉,但是你刚刚翻文件的时候也看到了他曾经偷盗的有几个路人身份不简单,就比如说,那位江小姐,他的父亲是江氏集团的副总,人脉我不说了,他报案,最后人没抓到,亲自去查也查不到任何踪迹,"
"录像显示,他她进入某个巷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但是北京的监控系统怎么可能会不完善?我找专业人士分析了录像,发现录像有被专门改动过的痕迹,"
"这说明她背后的组织肯定也不简单,这绝对不是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偷,她背后的组织也不可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偷盗组织"
沈文堂和欧阳黛一人一句,听得沈予安CPU都烧了
两人从文件里抬头就看见深渊端着杯子搁那喝茶呢
"你什么时候拿的我的茶杯?"
欧阳黛略微疑惑,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杯子从自己的视线离开,怎么就到这祖宗手里了?喝的还挺香
沈予安又喝了一口点了茶,解释
你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搁那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听的脑子都烧了,不仅脑子烧了嗓子有点烧,所以我就端着茶喝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无语
"那我们分析的,你听懂了吗?"
沈文堂在做最后的询问
"听懂了呀,那女孩不简单,背后也不简单"
沈予安张口就说
"是的,你确实概括到了精髓,但我和你爸爸问你的事,你对这件事情本质的分析是什么?你觉得这个组织做这件事情的原因是什么?又为什么让一个小女孩三番西次的去偷东西?我和你妈妈想听听你的理解"
沈予安低头,大眼睛瞄着文件,小嘴嘟着
突然抬头,眼睛里面都是好奇
"妈妈,这个小女孩家里的人为什么给她起名叫鸟人啊?好好的一个小女孩,这名字可真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