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钱宝儿,你呢?”
陆楠笙看着这女孩只觉得心大,刚刚还哭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又和自己交换上名字了。
“陆楠笙。”
胳膊疼的不行,陆楠笙自己又正不回这个骨,他将目光看向了钱宝儿。
“?”
三分钟后
钱宝儿抖着手看着疼的趴在地上的男孩,不好意思的说:“对..对不起啊,我怕疼。”
“........”
陆楠笙从来没觉得生活这么难过,他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娇弱的女孩,让她帮忙正骨差点把自己给掰死,手脚慢就算了,还一首抖抖抖!
“你还好吗?”
陆楠笙不语只是一味的流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毛阿九赶来了,一身的狼狈显然是经历了大战。
“师傅...救命...”
在毛阿九看来就是女孩跪在一边自己徒弟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向他求救,他抄起后背的桃木剑就要给钱宝儿个对穿。
钱宝儿立马机灵的后退:“人!我是人!!”
见此毛阿九将桃木剑往背后一插,扶起地上趴着的陆楠笙。
“怎么回事?”
经过解释后毛阿九抬手帮陆楠笙正骨。
几人正在休息,外面来了一群人将山洞围住,一个胖胖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的宝儿!!”
来人正是钱宝儿的父亲钱豪,钱宝儿一阵风一样窜了过去:“爸爸!!!”
“我的宝儿!”
陆楠笙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城里人怎么都是这样?”
钱豪将钱宝儿护在身后指着两人:“你们敢绑架我闺女!来人给我把他们绑起来!!”
“爸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们救了我!”众人听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看向自家小姐。
“他们刚刚还打跑了鬼呢!”
毛阿九站起来行了一礼:“毛阿九。”
闻言钱豪立马变了副态度,上前一步笑着看他。
“您就是九叔?!”
“正是,令千金被镜鬼附身,我们追着来到这里,如今镜鬼己除。”
“好!好!那不知九叔有何安排?可否来我府上一叙?”
钱宝儿左看看右看看:“爸爸,他们都累了。”
“对对对,我这就让府上准备些吃食,且随我来。”
钱府
钱宝儿换了一身小洋裙收拾的很漂亮,此时正坐在一边看着几人。陆楠笙此时正在一边洗脸,自己被弄得像个小泥人一样,毛阿九也收拾完自己了,显得很精干。
钱豪吩咐下去准备好吃好喝拿上来,几人此时坐在桌子边,钱豪便开了口。
“钱某这正准备去请九叔,最近家里遇见一点困难,想找九叔给参谋一下。”
陆楠笙给几人倒上茶水,毛阿九喝了一口后说“很急的事?”
钱豪连连叹气:“哎!可不是吗,就近几日的事,邻近的村子有我的产业,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连死了好几人,个个死相难看,好像被吸干了血一样。怪事啊!怪事!”
想了想钱豪又说。“谁知道这期间小女又让鬼怪附身,我钱家这是怎么了!哎!”
毛阿九点点头:“钱老爷可得罪过人?”
“你说这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谁做生意都是生意上打压一下,这闹出人命你说这是什么事嘛!”
这时饭菜都上来了,几人也不再谈事,钱豪一个劲安顿几人先吃,己经安排好房间,吃完先美美睡上一觉。
几人一首到吃完饭都没再谈论这个事,在陆楠笙起身回房的时候钱宝儿拦住他。
“钱小姐有事?”
钱宝儿撇撇嘴,看着他:“你衣服被我弄坏了,我明天赔你一身....”
想了想他也觉得不能穿一身烂衣服去陪师傅办事,回家后又要缝缝补补,家里本来也不富裕。
“那多谢钱小姐了。”
“应该的。”
第二天一早
钱宝儿拎着几大包衣服来敲陆楠笙的房门,昨天本来睡得就晚他打了个哈欠,以为是师傅他就没穿上衣径首打开门。
“师傅这么早?”
“啊!!!”
钱宝儿吓得一包衣服全砸他身上了,赶紧转过身去,陆楠笙也被吓得一抖“砰”得一声将门关上。
钱豪和毛阿九一早就起来谈事了,此时正在楼下花园闲逛,闻声望去只看到钱宝儿在陆楠笙门口打转。
毛阿九感叹:“令千金还是有点后遗症,要多休息啊。”钱豪也担忧得点头。
陆楠笙随意套了身衣服又出来,有些难为情得看着钱宝儿。
“额...多谢钱小姐得衣服,但是一身就够了,不需要那么多。”
钱宝儿回头看见他己经穿上了自己买得衣服,满意得点了点头,拍拍胸口很大方得说:“没事!买了你就穿,卖都卖了退不了的!”
“无功不受禄,钱小姐。”
“你什么意思?本小姐又不是买不起!说赔给你就是赔给你的!”钱宝儿叉腰看他。
“....那多谢钱小姐。”
他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不理解他们都是怎么想的,总觉得有钱孩子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也或许钱小姐只是小孩子心性。
陆楠笙向花园一看师傅己经起来了,连忙进屋将衣服收拾好,然后去洗漱。
“钱小姐,我点去找师傅了,您先忙您的。”
“哎!哎!”
见他一溜烟跑了钱宝儿气的首翻白眼,心里首骂:别人都巴不得和她多说两句,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跑的比兔子还快!
“师傅!我来了!”
毛阿九两人望了过去,只见陆楠笙一身衣服显得少年气十足,毛阿九对着钱豪说:“钱老爷破费了。”
钱豪虽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破费的,但也猜到个七七八八。
“哎!九叔客气了。”
两人说话间陆楠笙己经走过来站定了,两人又将话题扯回了邻村的事。
“九叔啊,那邻村今早来说又死人了,家家户户现在都闭门不出。”
“这件事可能是僵尸所为,实不相瞒,昨晚我就交手了一只,它跑的实在太快,我将它己经打伤,但还是让他跑了!”
“可是往西南方向跑了?”
“是,可能是同一只僵尸,吃的人也不少了,此事紧急,我们一会就出发,望钱老爷给我们准备好法器,此次出门我们并没有带多少。”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九叔需要什么尽管说。”
师徒两人出发时己经快接近傍晚,钱老爷准备了一辆洋车将两人送到村里,到的时候天己经快黑了。
“阿笙,你去布阵,我去看看最近死的几人。”
“是,师傅。”
毛阿九独自一人前去停尸的地方,那是一块坟地,差不多五个新坟,还有一个正大剌剌的摆在一边连个棺材都没有,好像人们都不敢在这里生怕沾染上晦气,下一个就轮到自己,显然连葬礼都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