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也是有钱人啦！”苏凡看着新绑定银行卡后的余额全身激动的不断抽搐。
苏凡躺在床上，手指间夹着那张黑卡，对着天花板翻来覆去地看。五千万华夏币，这个数字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像只兴奋的蜜蜂。
"五千万啊..."他喃喃自语，"能买多少包辣条啊..."
宿舍门突然被推开，苏芮抱着几本书走了进来，看到苏凡这副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该不会从食堂回来就一首保持这个姿势吧？"
苏凡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黑卡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一圈："苏姐，你说我该怎么花这笔钱？"
"首先，先去挑几件好看的衣服，把你恒久不变的卫衣换掉。"苏芮嫌弃地指了指他袖口磨出毛的衣服，"然后请我吃顿像样的火锅，要最顶级食材，服务最好的那种。"
苏凡嘿嘿一笑："没问题！不过..."他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我想先买把好枪。"
"枪？"苏芮挑了挑眉，"你不是有那对双枪吗？"
苏凡从枕头下摸出两把看起来相当古旧的手枪，枪身上布满了使用痕迹："这两把是我打赛伊德的时候捡的，虽然用着顺手，但毕竟不是专门为异能者设计的。"
他叹了口气："每次使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它们承受不住炸膛。真担心会不会有天承受不住就把自己手给炸了。"
苏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一把好的武器能让你实力提升至少三成。"她突然压低声音，"我知道个地方，今晚带你去。"
午夜十二点，苏凡跟着苏芮来到学院后山一处废弃仓库。月光下，仓库看起来阴森恐怖，墙上的涂鸦像是某种暗号。
"这里是..."苏凡刚开口，就被苏芮捂住了嘴。
"嘘，别出声。"苏芮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刻着奇异符文的硬币，塞进墙缝里。
几秒钟后，墙面无声地滑开，露出一条向下的楼梯。暖黄色的灯光从下面透上来，隐约能听到嘈杂的人声。
"欢迎来到'夜莺'，也就是......黑市！"苏芮神秘地笑了笑，"这里能买到任何正规渠道买不到的东西。
走下楼梯，苏凡瞪大了眼睛。整个地下空间比想象中大得多，像个小型的商业中心。各种摊位排列整齐，卖的东西从稀有药材到非法改装武器应有尽有。更神奇的是，这里的人看起来都不太正常——有人头顶漂浮着光环，有人手臂完全由金属构成，甚至还有个摊主整个人都笼罩在黑影里，只露出一双发光的眼睛。
"别盯着看。"苏芮拽了拽他的袖子，"在这里，好奇心太强会惹麻烦的。"
他们穿过几个区域，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铺子前。招牌上简单写着"老周枪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专治各种火力不足恐惧症"。
铺子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用放大镜检查一把手枪的枪管。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打烊了，明天请早。"
"周叔，是我。"苏芮轻声说。
老头这才抬起头，看到苏芮后眼睛一亮："哟，小芮！稀客啊！"他的目光移到苏凡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就是那个双异能的小子？"
苏凡惊讶地看向苏芮，后者耸耸肩："周叔消息灵通着呢。"
"进来吧。"老周招招手，"让我看看什么样的天才值得小芮亲自带来。"
铺子后面是个宽敞的工作室，墙上挂满了各种枪械零件和设计图。工作台上散落着工具和半成品，一台看起来相当高端的3D打印机正在嗡嗡运转。
老周给两人倒了茶，首接切入主题："想要什么样的枪？"
苏凡放下茶杯，认真思考了一下："我需要一把步枪，偶尔发射点巡飞弹、燃烧弹、震荡弹......还有烟雾弹，最好还能根据不同情况切换模式。"
"你是在逗我吗？"老周一脸奇怪的看着苏凡。
"有点难办啊......"紧接着就听到老周说。
“得加钱！”
苏凡听后一脸震惊，没想到他随口胡咧咧的要求还真能做，就是不知道要多少钱才行。
“如果你去别的地可能真的很悻悻而归，但老夫可是经营了千年老店的传人，这样吧，看在小芮的面上，老夫就收你个材料钱好了。”接着老周指了指旁边放着的电脑。
“诺，千机步枪，外形可以根据你的需求定制。"
屏幕上显示着一把造型科幻的步枪，各种参数密密麻麻地排列在旁边。苏凡看得眼花缭乱，求助地看向苏芮。
"周叔，这不是你从没打造过，一首想试验的类型吗。"苏芮无奈地说。
老周哈哈大笑："没关系啦没关系，老夫有把握一次成功！。"他调出另一个界面，"还能加装战术配件，比如这个'热成像战术镜'，可以让你在10米内隔着墙感知到敌人的热量。"
苏凡听得心潮澎湃："这不是透视挂吗？这个好！多少钱？"
老周在计算器上按了一通："基础枪体三百万，热成像战术镜五百万，其他配件两百万，再加上定制费...总共一千万吧。"
"一千万？！"苏凡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嫌贵？"老周撇撇嘴，"你知道一个合格热成像战术镜要用多少稀有材料吗？更别说还要专门为你调试兼容性问题。"
苏芮按住苏凡的肩膀："周叔的收费很公道了，正规渠道买不到这种东西，就算有价格至少翻倍。"
苏凡咬了咬牙，掏出黑卡："成交！"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苏凡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枪械艺术。老周像变魔术一样从各个抽屉和柜子里取出稀有材料，一边工作一边讲解：
"这是北境寒铁，产自西伯利亚永久冻土层，枪管降温速度增加百分之百。"
"这块红宝石是从非洲火山深处开采的，经过特殊处理后能储存大量能量增加枪械射程和子弹动能。"
"看好了，这个金制平衡器的安装角度必须精确到0.1度，否则动能会在枪膛内对冲..."
苏凡看得目瞪口呆，连苏芮都忍不住赞叹："周叔的手艺还是这么厉害。"
凌晨三点，武器终于完工。老周擦了擦额头的汗，将成品递给苏凡："试试看？"
苏凡接过步枪，立刻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契合感，仿佛这把枪是他手臂的延伸。枪身呈现出银灰色，左侧有蓝色纹路，右侧则是红色，整体造型既科幻又充满力量感。
"我管它叫'银翼'。"老周骄傲地说，"去后面的测试场试试吧。"
测试场是个封闭的靶场，各种材质的靶子排列在远处。苏凡屏息精神。令他惊讶的是，开枪就像无后座力一样顺畅，且射出去的子弹没有任何阻滞感。
他瞄准一个金属靶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命中靶心后瞬间将其护甲洞穿。紧接着切换道具模式，随着扳机持续扣下各种微型道具不要命的往出喷射像哆啦A梦的百宝袋一般无穷无尽，而且只需要补充能量，就可以通过老周设计的一系列能量转化系统自动生成想要的道具，比如生成像燃烧弹那样的原子从而发射燃烧弹。
"太棒了！"苏凡兴奋地喊道，"这钱花得值！"
一周后，苏凡正在训练场测试"银翼"的新功能，苏芮从门外走入："苏凡，清华和北大的招生办来找你了。"
"啊？"苏凡一脸茫然，"招生季不是还有三个月吗？"
"他们是来特招的！"苏芮平静地说，"因为你在特战特招中获得了第二名，加上双异能的天赋，两所学校都想要你！"
果然，当苏凡回到宿舍楼时，楼下己经停了两辆豪华轿车。左边那辆贴着清华的校徽，右边则是北大的。两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在...互相瞪眼？
"苏凡同学！"清华的招生老师率先发现了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握住他的手，"我是清华大学异能研究院的张教授，我们非常希望你能加入清华！"
"别听他的！"北大的老师也不甘示弱，挤过来抓住苏凡另一只手，"我们北大的异能学科全国第一！还有全额奖学金！"
"我们给双倍！"张教授立刻加码。
"我们提供独立实验室！"
"我们安排钻石级导师一对一指导！"
两位教授争得面红耳赤，苏凡被夹在中间，求助地看向苏芮。后者却只是耸耸肩，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咳咳，"苏凡清了清嗓子，"我能问问...食堂哪个好？"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两位教授对视一眼，然后几乎同时开口：
"清华有八个食堂！川湘粤鲁随便选！"
"北大食堂连续三年被评为最美大学食堂！还有米其林厨师坐镇！"
苏凡眼睛一亮："有火锅吗？"
"有！"两人异口同声。
......
激烈的"招生大战"后，虽然苏凡很想说一句：“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部都要！”这样的话，可只能二选一的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