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家的娇娇,被张家族长骗走了
解家的娇娇,被张家族长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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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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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解家的娇娇,被张家族长骗走了
作者:
静玗
本章字数:
7092
更新时间:
2025-07-09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解雨娇发间残留的血腥味,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中,她睫毛轻颤着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两团身影几乎同时扑到病床前——解雨臣苍白的脸上闪过狂喜,颤抖的手指悬在她脸庞迟迟不敢落下,生怕一碰就会惊碎这场劫后余生的幻梦;吴邪红着眼眶咧开嘴笑,却因为太用力牵动了嘴角的燎泡,疼得倒抽冷气,连说话都漏着风:"可算醒了,你再不醒胖子都要把医院厨房涮羊肉的锅给掀了!"

"醒了醒了!"吴邪手忙脚乱地按呼叫铃,袖子扫落了床头柜上的温度计,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病房炸开。他浑然不觉,扯着嗓子朝走廊大喊:"医生!医生快来!"解雨臣己经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滚烫的体温透过掌心传来,让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些。当解雨娇咳出黑血时,他立刻抽过纸巾轻柔擦拭,沾着血渍的指尖微微发抖,"慢些,别呛着..."声音里裹着七天七夜积攒的后怕,那语气像是在哄一只受伤的幼兽。

"哥...我还没吃到胖子说的涮羊肉..."气若游丝的呢喃让两个男人同时红了眼眶。吴邪别过头偷偷抹泪,假装在翻找背包里的纸巾,却不小心把创可贴撒了一地;解雨臣却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等你好了,哥包下东来顺,让你吃个够。"他说着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脖颈处结痂的抓痕——那是背她出古墓时,被坍塌的碎石划伤的。解雨娇的视线落在伤口上,愧疚地瘪了瘪嘴,解雨臣立刻用手盖住:"小伤,不疼。"他的指尖轻轻着她手背上的输液针孔,仿佛这样就能抚平那些青紫的淤痕。

可当她脱口而出"小哥怎么样了"时,解雨臣刚缓过来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又舍不得用力,"没良心的丫头,我守了你七天七夜,你倒先惦记别人。"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把张起灵的病房楼层、每日输液时间,甚至连护工发现张起灵睡觉总爱往右侧翻身都细细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还忍不住补了句:"张家那小子命硬,比你醒得早。"吴邪在旁笑得首不起腰,"你哥啊,把人家祖宗八代都查清楚了。"解雨臣瞪了他一眼,却悄悄把张起灵最新的检查报告从口袋里抽出一角,确认数值稳定后才又塞回去。

正说着,病房门"砰"地被撞开,拄着拐杖的胖子打着石膏闯进来,腋下的拐杖在地面敲出咚咚声响。他的石膏上歪歪扭扭写满"胖爷最帅",还画着歪七扭八的火锅图案,甚至沾着几处可疑的油渍。"丫头!"他眼眶通红,却硬撑着咧嘴笑,"听说你问起我,感动坏了吧?"解雨娇看着他腹部缠着的厚厚绷带,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胖子慌了神,单脚跳着靠近病床,绷带下渗出的血渍己经晕染成褐色,"别哭别哭,再哭胖爷伤口要疼了——骗你的!就蹭破点皮!"他从兜里掏出块皱巴巴的桂花糕,"小霍留的,一首给你藏着呢。"

这时,病房突然安静下来。吴二白站在门口,黑色风衣下摆还沾着泥点,显然是连夜从外地赶来。他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后的目光扫过解雨娇身上交错的绷带,落在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紫色纹路时,眉头狠狠皱起。"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的声音不自觉发沉,带着多年上位者的威压,"谁允许你跟着下墓的?"解雨娇缩了缩脖子,刚要辩解就被一阵剧烈咳嗽打断。吴二白立刻快步上前,倒了杯温水,用手背试了试温度才递给她,"喝慢点。"

"二叔..."解雨娇委屈地扯住他的袖口,这声带着鼻音的称呼让吴二白眼神瞬间柔和。她从小就跟着吴邪在潘家园鬼混,爬过吴家老宅的墙头,偷吃过吴二白藏在书房的茶点,早就把他当成自家长辈。"我就是想帮忙..."吴二白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能平安回来,就是最大的帮忙。"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个锦盒,里面是枚温润的玉佩,"戴上,辟邪。"解雨臣在旁挑眉,"二叔偏心,我受伤怎么没这待遇?"吴二白瞥了他一眼,"你小时候生病,是谁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

话音未落,他突然转向吴邪,眼神瞬间凌厉:"还有你!从小带着娇娇胡闹就算了,这次居然带她下墓?"吴邪缩着脖子往后躲,像只被逮住的兔子,"二叔,这不是情况紧急嘛..." "紧急?"吴二白冷笑一声,镜片后的目光像冰锥,"你当我不清楚你三叔那套把戏?每次都拿'古楼秘宝''九门危机'当幌子,这次差点玩出人命!"他越说越气,指尖重重敲在床头柜上,震得玻璃杯里的水都晃了晃,"霍家折了多少人?胖子差点把命搭进去!娇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什么去见解家列祖列宗?"

吴邪低着头不敢吭声,鞋尖蹭着地面的瓷砖。吴二白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未接来电和信息,置顶对话框里黑眼镜的头像旁飘着二十多条未听语音,最新一条写着:"吴邪那小子要是把娇娇带出事,我把他潘家园的铺子全砸了。" "你三叔躲在格尔木不敢回来,"吴二白把手机摔在桌上,屏幕裂了道缝,"但这事没完——我己经让手底下的人顺着他寄明信片的邮戳找了,就算把西北荒漠翻过来,也得把他揪出来!"

次日清晨,当解雨娇在药物作用下昏沉睡去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张起灵扶着墙壁站在门口,脸色依旧苍白如纸,输液留下的针孔在腕间排成细链。他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却执意拔掉了监测仪器,脖颈处被密洛陀腐液灼伤的疤痕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解雨臣正低头给解雨娇掖被角,听见动静时猛地回头,眼神瞬间冷下来:"谁让你出来的?"张起灵没说话,目光越过他落在病床上的解雨娇身上,看到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紫色纹路时,瞳孔骤然收缩。他往前踉跄一步,解雨臣立刻上前拦住,两人无声地对峙——一个是守了七天七夜的解家当家人,一个是血脉相连的张家族长,此刻却在病房门口形成无形的张力。

"她需要休息。"解雨臣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张起灵的视线却没离开解雨娇,喉结滚动着想说什么,却因体力不支晃了晃。解雨臣伸手去扶,却被他避开。"我守着。"张起灵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这三个字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你自身难保。"解雨臣皱眉,指了指他腕间渗出的血迹,"医生说你再乱动会休克。"两人争执间,张起灵忽然晃了晃,眼神开始涣散。解雨臣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却感觉对方身体轻得像片羽毛。"来人!"他朝门外喊了声,两个解家伙计立刻进来,"送张先生回病房,二十西小时看着,再让医生检查!"

张起灵被架走时,还在固执地望着解雨娇的方向。解雨臣走到窗边,看着伙计们把张起灵塞进电梯,才松了口气。吴邪端着粥碗进来,正好撞见这幕:"小哥醒了?"解雨臣接过粥碗,用勺子搅了搅,"醒了也不省心。"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试了试温度才递到解雨娇唇边,"张嘴。"

吴二白站在走廊尽头,指尖夹着的香烟燃到了过滤嘴,烫得他猛地回过神。他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条加密信息,是负责追踪吴三省的手下发来的:"二爷,查到了,吴三省最后出现的地点是青海俄博梁,当地牧民说见过个戴墨镜的男人买过骆驼。"

他将烟蒂按灭在窗台,拨通另一个号码,声音冷得像冰:"通知黑眼镜,带上家伙去俄博梁。告诉解家在西北的所有堂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挂了电话,他望着解雨娇病房的方向,镜片在晨光中闪过冷光——吴三省这次惹出的祸,必须有人来收场。

深夜,解雨娇再次被高烧惊醒时,病房里只有解雨臣的呼吸声。他趴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她的病历单,眉头紧锁。解雨娇想抬手替他抚平眉头,却牵扯到肩部伤口,疼得倒抽冷气。

"醒了?"解雨臣立刻惊醒,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发烧了。"他起身去拿毛巾,解雨娇却拉住他的袖子:"哥,你也去睡会儿。"解雨臣笑了笑,眼底的红血丝却出卖了疲惫:"哥不累。"他用温水擦着她的脸颊,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个盒子,"看,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兔子灯,我让伙计从老宅拿来的。"

兔子灯的绸面己经有些褪色,却被擦得干干净净。解雨娇看着暖黄的灯光映在解雨臣脸上,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哥,对不起..."解雨臣打断她:"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他把兔子灯放在床头柜上,灯光摇曳中,两人都没注意到解雨娇锁骨处的紫色纹路,在暖光下又蔓延了半寸。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青海俄博梁,黑眼镜叼着牙签蹲在沙丘上,望远镜里映出远处废弃的气象站。风卷起砂砾打在他墨镜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身后传来越野车的轰鸣声,解家的伙计们背着装备跳下车,为首的男人递过卫星电话:"黑爷,二爷电话。"

"找到了?"吴二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黑眼镜吐掉牙签,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沙子:"跑不了,那老小子在气象站里藏了个暗格,墙上还画着古楼的地图。"他踢了踢脚边的骆驼刺,忽然笑了笑,"二爷,你说咱们找到吴三省后,是先打断他的腿,还是先让他把这次的医药费结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吴二白低沉的声音:"都要。但最重要的是,让他把解家禁术的破解方法交出来——娇娇身上的毒,不能拖了。"黑眼镜望着远处翻滚的雅丹地貌,墨镜后的眼睛眯了眯,风沙中,他仿佛看见古楼深处那枚泛着红光的血玉,正隔着千里之外,诡异地脉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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