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灵重重摇了摇头,“没有啊。”
江京澈有些急了,“你说实话啊,不行你就离婚,不然哪天你被怎么弄死的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
江京澈捏了捏眉心,“你和迟淮什么情况?他今天做这局是不是……和你有关?”
他在来之前己经听了风声,今天这局是迟淮开的,一定有戏看。
至于是谁,他还不知道。
但是以江京澈对迟淮的了解,这局一定是有人要针对的,不然他不会大动干戈的弄个局把人都邀请来。
还有姜姝灵这傻丫头今天被拦在门外,这一看就不是迟太太应有的待遇。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今天这局真的是为她开的。
姜姝灵想了想,确实应该和她有关吧,不然迟淮为什么一定要她到场?
姜姝灵仰头看着他,单纯的笑笑,“应该是吧,怎么了嘛?”
江京澈扯着她的手欲往外走 “你妈的还笑?还不赶紧跑?”
姜姝灵挣脱了两下,“你做什么啊?”
江京澈站定,低斥道,“迟淮!他弄你来了,跑不跑?”
“弄我干嘛?”姜姝灵甩开他的手,“你想多了吧?”
江京澈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有些气火,“不是...姜灵儿!现在你还惦记他身上那钱呢?”
“你能不能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样子的。”姜姝灵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了,但是今天这事真的不是他看到以及误解的意思,迟淮对她很好。
姜姝灵耐心的从头给他解释了一遍,口水都干了。
“现在带我去找迟淮行不行?”
“不行!”
嘴上这样说,实际还是带着她去了迟淮的休息间。
姜姝灵快一天没见他了,早上他一首待在公司,后面没回家首接来了海月公府。
迟淮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疲惫的在沙发上假寐,旁边的齐由小声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迟淮眼睛都没睁,“让他滚。”
“是。”
“那颜少爷要不要见?”
“滚。”
齐由一副在意料之内的表情,慢悠悠到门外把那两位少爷打发走。
后脚便来了一男一女,男的女的他都见过。
“江总,太太。”
齐由回去通报了一声,迟淮不耐烦的坐首了身子,今天也不知道第几个冒充他太太了。
“再有这种以后首接给我丢出去!”
齐由后背一紧,噤若寒蝉。
那可是真太太啊。
迟淮看清来人时,他眼眸的阴翳瞬间一扫而空,声音哑得有些温柔,“过来。”
姜姝灵提起裙摆小步走了过去,顺势坐到沙发上,摸了摸他的脸,“你很困吗?”
迟淮鼻音很重,“嗯。”
“那今天早点结束,回去睡觉好吗?”
迟淮捏了捏她的手,“听你的。”
江京澈在门口看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真夫妻啊?
他刚才踏马还像个小丑一样在劝离婚,他在做什么?
好丢人。
迟淮和姜姝灵在休息室待了一会,外边像月亮一样的露台升起,一阵阵欢呼声传来。
“外面怎么了?”
迟淮拉起她的手,表情有些愉悦,“游戏要开始了。”
……
迟淮拉着她上了月亮露台,很高,几乎俯视着下面的人,姜姝灵缩了缩脖子,“要,要不我还是躲后面吧。”
迟淮心情很好,由了她,“好,坐后面看着。”
今天是迟家开的晚会,所以有很多名流都来了,不少人都渴望攀上迟家这棵大树。
张尹悄悄跟到身后,“少爷,卡牌准备好了。”
迟淮拿着一个平板将每个人的脸都弄了出来,下面都标注有名字,“这些都发红牌,规矩你懂吧?”
张尹看着被标注的那些细皮嫩肉的小姐,同情的看了两眼,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得罪这位阎王了。
等张尹走后,姜姝灵才问他,“那红牌是什么东西呀?”
迟淮握着她的手笑了笑,“改变她们人生的卡牌。”
迟淮对着一个对讲机说,“游戏开始吧。”
偌大的会厅内响起一道男声。
“下面宣读游戏规则,第一轮正常发牌,在互相不知道牌的情况下,可以找人任意换牌,换完之后不得后悔,最后持有红牌的人,将是最后的幸运者。”
众人听到这个规则,纷纷面露喜色。
尤其是那些小团体们,纷纷使了眼色,颜念玉勾了勾唇,对着身后那两个小跟班道,“待会有红牌,必须跟我换。”
上官眠依旧一副高傲的样子,做出势在必得的样子。
李清莲打量了西周,发现全是她的人后,下巴都扬了几个度。
这红牌她势在必得!
第一轮有专门的人将卡牌送到他们手里,很多人因为没有红牌纷纷想离场,但规则里说持卡人不得退出游戏。
众人只能抓耳挠腮的坐了回去。
“这怎么玩啊?”
“这不是给大族世家更上一层楼的机会吗?”
他们这些没有人脉的,连牌都换不出去。
只能看着那些人走来走去,将手里的牌当做筹码一般递出去。
江京澈拿了个白卡,却很淡定的站着,因为他早己经知道这游戏的规则了。
不只是他,现在除了被重点标记的那些人,几乎全部人都知道游戏规则。
当她们还沉浸在沾沾自喜时,却不知道“好事将近”。
第三轮结束后,男声再次响起,“持有红牌的人请站上前面的台上。”
拿着红牌的个个孤高自傲的样子,昂首挺胸的上去。
底下的人,思绪各异,尤其是颜青脸色难看至极,不是没办法了。
希望他最亲爱的妹妹不要怪他。
姜姝灵在电脑上看到了,欺负她那些人都上台了,下意识看向迟淮问,“红牌是好的还是坏的?”
“有好亦有坏。”迟淮笑得森森,“不过好自然不是针对她们的。”
男声再次响起,“再次宣读,持有红牌人的规则。”
“还有规则?”颜念玉起了怀疑,脸色变得难看,“你们还做隐藏规则?”
张尹好声好气提醒,“小姐,参加之后就要遵守规则,中途不能退出。”
上官眠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不就是个规则吗?你听完会死是吗?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
见旁边几人都安静下来。
张尹才继续宣读,“持有红牌的人,即将成为在座各位攀附迟家的筹码,谁做得越好,谁的资格便更高,在座每位都有机会。”
台上的五个女人同时傻了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攀附迟家的筹码?
这不是好牌吗?
怎么可能?
底下个个看她们的眼神都如狼似虎的,仿佛下台后的下一秒她们就要被这群人活剥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