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医武,我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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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烧烤摊前的旧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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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得医武,我为尊
作者:
松风竹
本章字数:
4840
更新时间:
2025-07-07

卢力却在拿到破伤风针的缴费单时,突然对老王头说:“我还是不去你说的那个地方。”

老王头正在撕烟盒封口的手顿了顿,没回头:“想清楚了?黑桃K的人认疤不认人。”

“我奶奶还在家等我。”卢力看着窗外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过,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十年前的事,不该让她再操心了。”

王亦可抱着病历本回来时,正听见这话。她张了张嘴,最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把病历本递给卢力时,指尖在他手腕的旧疤位置轻轻碰了一下——那里现在只有一道浅粉的印子,却在她碰到的瞬间,让卢力的手背莫名地发麻。

老王头没再劝,只从钱包里掏出张名片:“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三个月内你想通了,或者……遇到怪事了,就打这个电话。”名片是纯黑色的,没有任何单位标识,只有一个用烫金印的缠枝莲纹,跟王亦可的镯子如出一辙。

车子停在老城区巷口时,卢力看见自家那扇掉漆的木门半开着,门缝里飘出炖肉的香味。他攥紧怀里的布包,里面除了《镇邪录》,还有监狱发的三百块释放金和老王头硬塞给他的一沓现金。

“奶奶!”推开门的瞬间,卢力差点被扑面而来的热气熏红了眼。奶奶正围着蓝布围裙在灶台前忙活,听见声音转过身,手里的锅铲“哐当”掉在地上,花白的头发都在抖。

“力娃……”奶奶的声音带着哭腔,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粗糙的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瘦了,黑了……让奶奶看看,没挨打吧?”

黄丽萍从里屋端着碗红糖水出来,看见卢力时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奶奶这几天天天在巷口盼,眼睛都快望穿了。”她把红糖水塞到卢力手里,又悄悄塞给他个油纸包,“知道你爱吃巷口李记的糖糕,我今早特意去买的。”

卢力接过糖糕,还是热的,油纸上印着熟悉的梅花图案。他突然想起被关在监狱里的夜晚,常常靠着回忆奶奶炖的肉汤和黄丽萍送来的糖糕熬过饿肚子的时间。

“奶奶,我立功了,”卢力把释放文件和那沓现金递过去,“监狱给了奖金,够咱们用一阵子了。”

奶奶接过文件,老花眼眯着看了半天,突然抹起眼泪:“好,好!我就知道我孙子不是坏孩子!”她把钱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握着什么珍宝,“丽萍啊,你看这钱……要不咱把巷口那个烧烤摊盘下来?我年轻时候跟你卢爷爷学过烤羊肉,准保香!”

黄丽萍拍手叫好:“这个主意好!力娃刚出来,坐办公室不自在,烧烤摊接地气,还能守着家。”

卢力本想说想找个正经班上,但看着奶奶眼里重新燃起的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想起爷爷笔记里写的“人间烟火气,最能锁邪灵”,或许奶奶说的“接地气”,才是最好的镇魂药。

三天后,“卢记烧烤”的红布招牌挂在了巷口。奶奶负责调酱料,黄丽萍帮忙串肉,卢力则支起炭火盆,照着奶奶教的法子往羊肉串上撒盐和辣椒面。油烟混着肉香飘起来时,巷子里的老邻居们都围了过来。

“卢奶奶,你这孙子出息了,出狱就当老板!”

“力娃,给叔来十串肥的,多放孜然!”

卢力一边应着,一边翻动着烤架上的肉串,油星溅在手腕的旧疤上,烫得他一激灵。他低头看去,那道浅粉的印子竟在火光下泛出一丝极淡的红光,像炭火里没熄灭的火星。

“怎么了?烫着了?”黄丽萍递过毛巾,“让我看看。”

“没事,”卢力赶紧用毛巾盖住手腕,“可能是火太旺了。”

晚上收摊时,奶奶数着今天赚的零钱,笑得合不拢嘴:“你看,我说行吧?比你去坐办公室强!”卢力看着奶奶布满皱纹的手,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黑油,没有银针,只有烤串的滋滋声和奶奶的笑声。

首到一周后的某个深夜,卢力收拾烤架时,发现炭火盆底下压着张黑色的名片——正是老王头给的那张。名片边缘被火烤得焦卷,上面的缠枝莲纹却越发清晰,像是用真的金粉重新描过一样。

他拿起名片,手腕的旧疤突然剧烈地疼起来,比在美国佬抓他时还要疼。他忍不住掀开袖子,只见那道疤痕正在皮肤下蠕动,竟慢慢勾勒出一个“K”的形状!

“力娃,你咋了?”奶奶端着水盆出来,看见卢力脸色煞白,赶紧放下盆过来。

“没事,奶奶,”卢力强忍着疼,把名片塞进裤兜,“可能是累着了,我先回屋睡了。”

回到屋里,他锁上门,翻开《镇邪录》。在最后几页,爷爷用极小的字写着:“黑桃K印记,以血为引,遇邪则显。若见‘K’纹现于疤痕,必是邪物近体,需速离。”

卢力的心跳得飞快,他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巷口的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跟老王头那天开的一模一样。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王亦可的脸,她正抬头看着卢力的窗户,手腕上的银镯在夜色中闪着冷光。

而在轿车的后座,隐约能看见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他指尖夹着烟,袖口露出的皮肤下,竟也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缠枝莲纹——跟张宏远袖口的花纹,一模一样。

卢力握紧了手里的《镇邪录》,烤串时沾上的孜然味还残留在指尖,却掩盖不住空气中一丝若有似无的腥臭味,像极了监狱里阴脉血的味道。

他知道,老王头说的“休息三个月”,可能连三十天都不到。烧烤摊的烟火气虽然温暖,却挡不住那些藏在黑暗里的“东西”。而他手腕上的旧疤痕,从来都不是普通的疤痕,而是爷爷留给他的,也是束缚他的,一道镇魂的印记。

奶奶在门外敲门:“力娃,睡了吗?明天咱多买点羊腰子,隔壁李叔说想吃。”

“知道了,奶奶。”卢力应了一声,把《镇邪录》塞进床底的木箱里。他走到水盆前,用冷水泼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眼神慢慢变得坚定。

也许他暂时成不了什么“镇魂人”,但他得先守住这个家,守住奶奶的烧烤摊。至于那辆黑色轿车里的人,还有手腕上蠢蠢欲动的“K”纹,他卢力从监狱里出来,就没打算再被任何“东西”困住。

只是当他转身时,看见窗台上不知何时落了片干枯的蝉蜕,翅膀上还沾着淡淡的朱砂印——跟他在监狱里用的那个一模一样。

烧烤摊的烟火还在巷子里飘着,卢力却知道,有些“邪事”,不是靠烤串就能解决的。而他能做的,就是在奶奶发现异常前,把那些藏在黑暗里的“客人”,一个个烤成真正的“串”。当然,用的不是孜然和辣椒,而是爷爷留下的天玄九针,和他自己这条,从监狱里走出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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