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雪惊讶地后退半步，耳垂瞬间泛起红晕：“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师？” 她下意识抱紧挎包，包带勒得掌心生疼。阳光穿透出租屋蒙着灰的窗纱，在李子健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阴影，他倚着斑驳的木门，慢条斯理地转动打火机。
“我知道的东西，可比你想象得多。” 火苗 “啪” 地窜起，映亮他眼底闪烁的精光，“不过苏老师，你真明白我们这儿的规矩？”
苏若雪喉结动了动，旗袍领口蹭得脖颈发痒。三天前在教师办公室，她偷听到学生们压低声音议论 “健哥” 的放贷生意，那些关于 “照片抵押”“利滚利” 的传言此刻在耳边炸开。“我... 我听说过一些。” 她别开眼，不敢首视对方审视的目光。
李子健忽然笑了，抬脚踢开地上的空啤酒罐，金属撞击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刺耳：“既然听过，那咱们换个私密的地方聊聊。” 他侧身让路时，苏若雪闻到他身上混着烟味的汗渍，和记忆中父亲画室里的松节油味道奇妙重合。
出租屋的霉味比想象中更重。苏若雪站在褪色的碎花窗帘前，指尖无意识着墙面，“你能保证照片不外漏吗？” 她转身时，瞥见床头凌乱的内裤袜子，最上面的一团卫生纸还沾着干涸的液体。
“当然。” 李子健斜倚在掉漆的木椅上，双腿大喇喇张开，“我们要的只是个保障。” 他突然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蓝光映得他面容阴森，“不过苏老师，要是你还不上钱...” 话音未落，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炸响：目标人物恐惧值 + 10，当前忠诚度 15。他舔了舔嘴唇，“到时候，可就由不得我们了。”
苏若雪盯着茶几上的协议，A4字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要办一场最好的画展” 的画面突然闪现，她深吸一口气，扯松旗袍盘扣：“我要先签协议，白纸黑字写清楚 —— 照片只能用于抵押。”
李子健笑着拉开抽屉，露出一叠印着血红手印的合同：“早给苏老师备好了。不过......” 他突然逼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听说苏老师的人体油画拿过国际奖？不如这次，亲自当回模特？” 而苏若雪攥着合同的手，己经开始不受控地发抖。
狭小的出租屋内，空气仿佛都凝固着暧昧又压抑的气息。李子健舔了舔干燥嘴唇，目光贪婪地在苏若雪身上逡巡，方才拍摄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苏若雪狼狈地裹紧衣服，脸颊涨得通红，眼眶里噙着屈辱的泪水，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苏老师，合作愉快。” 李子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机，将加密相册锁好，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两沓现金，重重拍在桌上，“这是两万，先拿着应急。” 苏若雪盯着桌上的钱，手指微微颤抖，最终还是颤抖着伸出手。
刚一接过钱，李子健便又拿出另外三沓，“剩下的三万也给你。不过苏老师，可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就在苏若雪签完第二份借款协议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在李子健脑海中炸响：借款 20000 元返现 40000 元，借款 30000 元返现 60000 元！账户余额：81200 元，积分增加 500，当前积分 802。欠款人数 5 人，欠款金额：76200 元。
李子健内心狂喜，表面却依旧镇定自若，他看着苏若雪将钱小心翼翼收好，故作关心道：“苏老师，记得按时还款，不然...” 他故意停顿，目光扫过苏若雪苍白的脸，“可别让那些漂亮照片，流到不该去的地方。”
苏若雪攥紧包带，强压下内心的恶心与恐惧，声音发颤：“我会还的。” 说完，她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充满屈辱的出租屋。而李子健则靠在椅背上，盯着手机里不断增长的数字，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盘算着这颗 “绝色” 棋子还能为他带来多少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