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吊灯将红木圆桌照得亮如白昼，山水乡唯一的豪华酒店 “帝豪会所” 顶楼包厢里，檀香混着白酒的辛辣气息在空气中翻滚。周永胜半躺在雕花太师椅上，手指夹着一支香烟，烟灰簌簌落在身旁女孩的肩背上。女孩穿着一件黑色吊带短裙，布料少得可怜，胸前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外，肚脐上还镶着一枚银色的脐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一个年轻娃娃，成不了什么气候。” 周永胜吐出个烟圈，烟雾笼罩住摆满珍馐的餐桌。桌上摆着清蒸东星斑，鱼身泛着油亮的光泽；佛跳墙煨得浓稠，浓郁的香气混着酒香扑鼻而来；还有一整只烤乳猪，表皮金黄酥脆，滋滋冒着油花。他身旁的王庆堂端起白瓷酒碗，仰头灌下一大口白酒，辣得首哈气：“老周说得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李善民那老东西......” 话没说完，张海丰抓起桌上的白酒瓶，“咕咚咕咚” 往嘴里猛灌，酒水顺着下巴流到敞开的衣领里，打湿了胸口那只张牙舞爪的青龙纹身。
“怕他作甚！” 张海丰抹了把脸，伸手在身边女孩大腿上掐了一把。女孩穿着超短裤，露出修长的双腿，被掐得娇呼一声，嗔怪地捶了他一下。“纪委那帮人就会动动嘴皮子。倒是今天会上那个林晓薇......” 他话音未落，周永胜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烟头在青瓷烟灰缸里狠狠碾灭：“敢在会上驳我面子？这小丫头片子，是该给她点颜色瞧瞧。” 说着，他肥厚的手掌在女孩腰肢上肆意游走，粗糙的触感让女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长得这么水灵，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一样倔。”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下流的哄笑。钱江晃着脑袋，领口敞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脖子上挂着的大金链子随着动作哗啦作响：“哪个女人到周哥床上不都得服服帖帖？上个月建材厂那寡妇......” 他的话被突然端上桌的一道菜打断 —— 冒着热气的香辣蟹，红彤彤的蟹壳上撒满了花椒和辣椒，香气西溢。周永胜抓起一只蟹钳，汁液顺着指缝滴落在女孩的大腿上，女孩慌忙用纸巾去擦，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擦什么？留着晚上慢慢在弄干净。”
“晓薇可是县组织部下来的。” 王庆堂夹起一筷子鲍鱼，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动她得找个由头。” 他说话时，身后女孩半跪在地上，上身穿着一件低胸的露脐装，弯腰时大片春光若隐若现，正小心翼翼地替他剥着小龙虾。周永胜抓起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他眼底的狠厉：“让赵小天先蹦跶几天，等他去王家村查水渠......” 他突然凑近女孩耳畔低语，女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慌乱地起身倒酒，却不小心把酒洒在了桌布上。
红木吊灯突然暗了一瞬，阴影笼罩在众人脸上，显得愈发狰狞。张海丰扯开衬衫纽扣，露出满是疤痕的胸膛，抄起酒碗仰头饮尽：“怕什么！上次王大海带人查赌场，第二天他的警车就被泼了红油漆。” 他的笑声混着酒气在包厢里回荡，惊得墙角的金丝雀扑棱棱乱飞。
包厢门被猛地推开，服务生端着一道新菜进来 —— 整条的红烧鳄鱼尾，油亮的酱汁裹在肉质肥厚的鱼尾上，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众人贪婪的眼神。周永胜抓起筷子戳进鱼肉里，汁水迸溅在女孩胸前，他却视而不见，恶狠狠地说：“先给这小丫头安排个‘作风问题’，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在山水乡站稳脚跟。” 他扫视一圈桌上的人，又抓起酒坛猛灌一口，白酒顺着嘴角流到胸口，“记住，在山水乡，我说了算！”
随着此起彼伏的哄笑，包厢里的空气愈发燥热。白酒的辛辣与欲望的气息交织，在红木吊灯下酿成一滩浑浊的暗流。而在楼下，暴雨正裹挟着泥土的腥气漫过乡道，远处王家村的断渠在闪电中忽隐忽现，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