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隐王:女战神带娃逼我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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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断岩镇的最后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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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末世隐王:女战神带娃逼我出山
作者:
龟里扎
本章字数:
5366
更新时间:
2025-06-25

晨光撕开乌云的缝隙时,断岩镇的废墟里还飘着焦糊味。

林渊坐在半倒的卡车车斗上,膝盖抵着沾血的扳手。

那是他修了三年的老伙计,此刻边缘还凝着暗红的血珠,在初阳下像颗冻住的琥珀。

"修车叔叔——"

清甜的童声从瓦砾堆后钻出来。

扎着麻花辫的阿葵抱着个铁皮水壶,鞋尖蹭着满地碎玻璃,发梢还粘着片烧糊的布片。

她走到离林渊三步远的地方停住,手指把壶盖拧得咔嗒响:"我、我奶奶煮了热糖水,说要谢你们......"

林渊抬眼时,看见小姑娘校服领口沾着星点血渍——应该是刚才躲避影族飞刃时蹭的。

他伸手接过水壶,金属壁还带着体温,"以后别乱跑。"他声音哑得像砂纸,"那些怪物......"

"我知道!"阿葵突然拔高声音,眼睛亮得像两颗小铜铃,"我看到您用死亡射线把铁牙的影子戳了个窟窿!

还有小满姐姐开着机甲撞飞三个刺客!"她吸了吸鼻子,又小声补了句,"我会把今天写进日记的,就写断岩镇的英雄是修车叔叔和小战神。"

林渊喉结动了动。

三年前他刚搬来镇上时,这丫头总蹲在修车铺外看他修老卡车,会把捡到的齿轮零件用草绳串成项链送他。

此刻水壶里的甜香漫出来,混着硝烟味钻进鼻腔,像根细针轻轻扎了下心脏。

"阿葵。"他蹲下来,用没沾血的手背碰了碰她发顶,"去把你奶奶接来,支援车队快到了。"小姑娘重重点头,转身跑远时,马尾辫扫过堆着弹壳的瓦砾堆,叮铃哐啷响成一片。

"在想什么?"

沈凌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军靴上的泥点还没干,刀鞘擦过断墙时刮下片墙皮。

林渊没回头也知道,她此刻肯定垂着眼睛看地面——每次她想认真说话,都会把注意力放在无关的小细节上,比如刀尖在地上划的浅痕,比如他染血的袖口。

"在想十年前。"他摸着卡车锈迹斑斑的保险杠,指腹陷进个熟悉的凹痕——那是他上周修这辆老车时砸出来的,"那时候我在第七区战场,看见个小女孩抱着妈妈的尸体哭。

她和阿葵差不多大,脸上沾的不是糖渍,是脑浆。"

沈凌霜在他身旁坐下。

军大衣下摆扫过满地弹壳,"所以你才要躲?"

"我以为躲起来,就能让这种事不再发生。"林渊望着镇口停摆的老钟表,指针永远卡在三点十七分——和他搬来那天,和父母出事那天,都是同一个时间。"可刚才小满举着扳手冲出去时,我差点没控制住死亡能量。"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节因用力泛白,"我怕......"

"怕什么?"

"怕她变成我。"林渊声音低下去,像块石头沉进深潭,"怕她也得看着在乎的人在面前死掉,怕她也得用尸体堆出条路来。"

沈凌霜突然握住他的手腕。

她的手带着常年握军刀的薄茧,却暖得惊人:"你错了。"她抬头时,眼尾那道淡疤在晨光里泛着粉,"如果不是你,小满昨晚就被影族的影子刃刺穿胸口了。

如果不是你,阿葵现在可能正被拖去当血祭。"她松开手,从战术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画纸,"这是她昨天画的。"

画纸上用蜡笔歪歪扭扭画着三个人:最高的那个穿着修车服,手里举着扳手;中间的女人披着战盟披风,腰间别着军刀;最小的女孩坐在机甲头顶,正把星星贴在爸爸和妈妈头顶。

画角用拼音写着"我们的家"。

林渊喉咙突然发紧。

他想起刚才战斗时,小满开着改装机甲撞碎影族盾牌的样子——那机甲的核心零件,是他上个月手把手教她装的。

"爸爸!爸爸!"

脆生生的呼唤像只小鸟扑棱棱飞来。

小满跑近时带起阵风,脸上沾着黑灰,左手上还缠着沈凌霜刚给她包的绷带。

她举着块巴掌大的金属片,边缘还冒着滋滋的电火花:"你看你看!

我刚才用意念唤醒了这个!

修车铺里那台报废的清洁机器人,它的主控芯片还能用!"

林渊接过金属片。

芯片表面的刻痕是他熟悉的——那是三年前他拆机器人时留下的。

此刻芯片内部流转着淡紫色的光,和小满眼睛里的光一模一样。

"我能成为像你一样的人吗?"小丫头仰起脸,鼻尖还沾着灰,"我想和爸爸一起修机甲,一起打怪物,一起......"她突然凑近林渊耳边,声音压得像说秘密,"一起给妈妈编头发,她总说没时间。"

林渊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沈凌霜浑身是血砸进他院子时,也是这样带着股子不肯输的狠劲。

此刻小满的发顶还沾着机油味,和他修车时沾在手上的味道分毫不差。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腹蹭掉她脸上的灰:"你己经比我强了。"

"真的?"小满眼睛立刻弯成月牙,"那我明天能给机甲装激光炮吗?

就装在......"

"嘘。"林渊突然竖起手指。

废墟深处传来极轻的呻吟,像风刮过破窗。

他把小满塞进沈凌霜怀里,起身时死亡能量己经在指尖凝成黑雾。

影煞躺在半埋的钢筋堆下。

他胸口插着截变形的角钢,半边脸被烧得焦黑,却还咧着嘴笑,露出染血的尖牙:"死亡君主......果然......"他咳出口黑血,染脏了胸前的影族图腾,"你以为杀了铁牙就赢了?

大祭司的仪式......"

林渊蹲下来,死亡能量顺着指尖钻进影煞眉心。

那家伙的笑声戛然而止,瞳孔迅速浑浊。

"战争才刚开始。"林渊替他说完最后半句话。

夜风卷着硝烟味涌进断岩镇时,林渊站在曾经的修车铺前。

铁皮招牌歪在地上,"渊记修车"西个字被弹片削去半块。

他蹲下身,从瓦砾堆里捡起个铁盒——那是他藏在工具箱最底层的,父母的全家福。

照片背面的字迹己经模糊,却还能认出"渊渊生日快乐"几个字。

"后悔吗?"沈凌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身便服,长发披散着,像团温柔的黑雾。

林渊把照片贴在胸口。

十年前他抱着这张照片在战场流浪时,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温度。

此刻他能清楚听见心跳声,一下,两下,撞得照片边角硌着肋骨:"我后悔的是,让你们等了十年。"

沈凌霜没说话。

她伸手勾住他的小指,像十年前那个雨夜,她重伤昏迷前最后做的动作——当时他给她渡死亡能量疗伤,她意识模糊间抓住他的手,指甲在他掌心掐出月牙印。

"为战盟战,还是为我们战?"她轻声问。

林渊望着远处支援车队的探照灯划破夜幕,想起小满举着芯片时发亮的眼睛,想起阿葵递水时颤抖的指尖,想起沈凌霜眼尾那道为他挡刀留下的疤。

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为家战。"

深夜,林渊躺在临时搭的行军床上。

沈凌霜和小满在隔壁帐篷里,传来小姑娘均匀的呼吸声。

他刚合上眼,突然听见镇外传来声凄厉的狗吠——不是普通的犬吠,带着种濒死的尖啸,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

林渊翻身坐起,死亡能量在指尖凝成黑雾。

月光透过帐篷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他的影子——那影子比平时浓了几分,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贴着地面,缓缓爬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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