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池水面突然裂开七道漩涡,每个漩涡中心都浮出一块青铜碑。孙哥的炒勺"咣当"劈开最大的漩涡,溅起的浪花在空中凝成沐剑声的虚影,这位沐家主身披锁子甲,手持一柄青铜钥匙。
"咯老倌长得倒像个正经人!"老欧阳的假牙咬住飞来的青铜碎片,碎片上"万历西十八年制"的铭文突然亮起青光。
路玄德腕间的家纹突然发烫,七块青铜碑同时射出金光,在空中拼成《镇门总图》。图中标注的每个黄袍站点,都对应着一处古法阵的位置。
阿普曲比烟杆点向昆明节点,烟灰突然组成全息影像:
沐剑声在矿洞深处布置青铜阵眼
沐天泽正在修改阵法纹路
画面角落的出尘道人鬼鬼祟祟地破坏阵眼
沐氏宗祠的供桌突然炸裂,露出藏在暗格中的《镇门志》。羊皮纸上,沐剑声的批注力透纸背:
"天泽我儿
切记黄袍之用
在镇不在饲
(血书批注:出尘不可信)"
老欧阳的假牙"咔"地卡在批注上,羊皮纸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现沐天泽的记忆碎片:
1. 少年时随父亲学习镇门阵法
2. 发现出出尘道人在阵眼做手脚
3. 记忆突然扭曲,显示他正在秘密修复被破坏的阵眼
"咯龟儿子是个卧底!"孙哥的炒勺劈向记忆画面,掉出半块青铜阵盘。盘面上刻着:"逆运修真,实为镇门"
突然整座祠堂的地面塌陷,露出下面埋着的青铜棺。棺面刻着沐剑声的遗训:
"吾辈之责
永镇此门
重启需..."
最后三个字被刻意磨平。
青铜阵盘遇风即长,变成三尺见方的《镇门全图》。盘面沟壑中传出沐剑声的叹息:
"天泽...出尘将阵眼...改成了..."
声音突然变成出尘道人的冷笑:"老匹夫的阵法,现在是我的采血器!"
老欧阳假牙"咔"地咬住盘边,盘心突然投影出《阵法篡改图》:
"沐氏原版:以铜镇门
出尘篡改:以血饲门
(朱批:洪门协助完成)"
青铜棺突然裂开缝隙,里面传出齿轮转动的声响。棺内悬浮着沐剑声的本命法宝——青铜卦盘,盘面的六十西卦正在缓慢运转。
路玄德的血滴在卦盘上,立即浮现三行血字:
"第一钥:沐氏铜印
第二钥:镇门阵图
第三钥:..."
第三行被突然涌出的黑血淹没。血水中伸出无数青铜手臂,每只手掌都握着一块黄袍骑手令牌。
沐氏宗祠突然地动山摇,偏厅的密室轰然洞开。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三百六十五套黄袍骑手制服——每套制服心口位置都绣着镇门符咒。
"咯才是正经黄袍!"孙哥的炒勺挑起一件制服,背面赫然绣着沐天泽的手书:"以袍为阵,永镇此门"
当三件秘宝飞向铜棺时,湖底突然升起出尘道人的虚影。他狞笑着抓向铜棺:"沐氏的镇门术归我了!"却被棺出的青铜锁链缠住脖颈。
沐剑声的残魂终于显现,手持卦盘怒喝:"贼道,你可知黄袍真正的用途是..."
话音未落,卦盘突然射出万丈青光!
青铜卦盘"咔嚓"裂开,露出核心的微型阵图。阵图指针指向三个方位:
1. 沐氏宗祠(阵眼)
2. 滇池铜棺(转换器)
3. 最关键的第三方位——竟指向路玄德的家纹!
"咯是要认亲啊?"孙哥的炒勺挡住飞溅的青铜碎片。老欧阳假牙咬住最大的一块,碎片上映出沐剑声的遗言:"以路氏血脉...可重启镇门大阵..."
铜棺内突然飞出一件古朴的黄袍,袍上绣着完整的《镇门咒》。路玄德披上黄袍的瞬间,整个云南的地脉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共鸣。
地底传来沐天泽的声音:"父亲...我终于等到...真正的守门人..."
黄袍内衬突然浮现发光纹路,组成《镇门全图》。阿普曲比烟灰撒上去,纹路突然播放沐剑声的留影:
"出尘贼道...将阵眼改在...骑手脚环..."
录音突然被刺耳的警报声打断。众人脚下的土地突然变透明,露出地底纵横交错的青铜管道——每根管道里都流动着青光!
滇池水突然分成两半,露出湖底巨大的青铜阵台。中央控制槽有三个凹痕:
1. 沐氏铜印化成的青光
2. 镇门阵图凝成的金芒
3. 空缺的第三槽形状,竟与路玄德的家纹完全吻合!
当路玄德将手腕按向凹槽时,整个华夏的地脉突然同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