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琴,你怎么来了?”
洗着衣服的刘婶子看见周雅琴出现在家属院,一脸的惊讶。
她好端端的不在卫生所,来家属院干嘛?
周雅琴本不屑于和她说话,刚想当做没看见她,接着往前走。
但她想了想又退回来了,她脸上带着担忧。
“我来看看曼柔嫂子,她犯了错误肯定很伤心,我来安慰安慰她。”
刘婶子看不懂了,苏曼柔犯啥错误了?
“雅琴,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曼柔咋的了?”
她竟然还不知道?
周雅琴转念一想也是,要是她犯错误了肯定也瞒得死死的谁也不告诉。
她看见不远处有的嫂子还在自家门口摘着菜,她故意加大音量。
“嫂子你还不知道吧,曼柔嫂子她带了违禁物品,被调查了。”
“而且……”周曼柔故意卖了个关子。
“而且什么,你快说啊?”刘婶子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而且,组织上还给她处分了,说不定以后厉团长都被她牵连了呢。”
苏曼柔被处罚是早晚的事,自己早点告诉她们也不算说谎。
这周雅琴说的跟真的似得。
可是曼柔还给她牛肉辣椒酱了呢,那辣椒酱可好吃了,她看起来也不像会犯错误的啊。
刘婶子还是没敢真的相信。
不止她,还有摘菜的王菊,她丝毫没有犹豫。
反驳道:“雅琴,你都是从哪听说的啊,曼柔可不会干这种事的。”
曼柔给她的辣椒酱,让她闺女都多吃了半个馍呢,王菊心里可感激曼柔了。
“就是啊,雅琴,你听错了吧,这事可不能瞎说啊。”
“你要是胡说,曼柔的名声可都被你毁了。”
……
摘菜的婶子纷纷指责她,她们竟然都替苏曼柔说话。
周雅琴震惊,她们才认识多久啊,为啥全都相信苏曼柔啊?
周雅琴心里更加气愤了。
“嫂子们,你们不相信就算了,反正处罚早晚都会贴到告示栏里的,你们到时候去看就知道了。”
周雅琴挺起自己的胸脯朝苏曼柔家走去。
嫂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周雅琴说的真的让人很难让人不信。
周雅琴走到苏曼柔家门口,敲了敲门,“曼柔嫂子,曼柔嫂子。”
“我是周雅琴,我来看你了。”
周雅琴等了一会,里面没有一点点动静。
周雅琴使劲拍门,手都拍痛了,“曼柔嫂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出来。”
“你别躲着不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曼柔嫂子。”
任周雅琴都喊破喉咙了,里面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曼柔难道不在家?
周雅琴后退了几步,看向她家的烟囱,烟囱也没冒烟,好像真的没人。
周雅琴问王菊,早上有没有看见他们出去,王菊摇头。
那苏曼柔肯定还在里面呢,周雅琴不死心还想在敲。
王菊被她喊得头疼,“雅琴,你就别敲了,他们可能有啥事呗。”
周雅琴不甘心,她放下自己的手,还偷偷的在门上踹了两脚。
周雅琴临走之前又开始说:“嫂子们,你们知道曼柔为啥不给我开门吗?”
嫂子们摇头。
周雅琴双手抱胸,“她那是没脸见人了,嫂子们你们好好想想,要是被罚的是你们,你们还好意思见人吗?”
她深明大义的说:“我给曼柔嫂子留个面子,我就先走了,等她恢复过来,我再来。”
周雅琴走的时候心情还不错,她说的时候那些嫂子明显变了脸色。
她们肯定相信了。
周雅琴哼着歌去上班了。
在床上的苏曼柔被厉战野抱在怀里睡得香,丝毫不知,她苦心营造的形象又崩塌了。
到了中午,厉战野睁开眼。
阳光洒在床上,苏曼柔的脸颊白皙透亮。
他看着怀里的人,心头涨的满满的,她终于是他的了。
他会护住她,在这里他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
厉战野把怀里的人抱紧,昨天他凶猛的就像野兽,他心里告诉自己要温柔点,却根本就控制不住。
要不是她早上快要晕过去了,他是不会放过他的。
厉战野摸着怀里光溜溜的人,抱紧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闻个不停。
她身上玫瑰香变淡,没有昨晚的浓烈,但依旧醉人。
“别闹,睡觉。”胸口处乱动的脑袋,打扰了苏曼柔的美梦。
苏曼柔翻过身,阳光照射到她的眼睛,她皱着眉缓缓的张开眼。
琥珀色的眼睛被照的通透迷人。
怀中一空,厉战野的心仿佛也空了一下。
他看着她白皙蝴蝶被上的齿痕,又把她的身子扒拉回来。
苏曼柔被弄的醒了过来,她竟然没死,她还活着。
苏曼柔想起来……还一阵后怕,她真怕自己死在床上。
厉战野赤裸的胸膛就在眼前,上面有指甲划痕和小巧的牙印。
苏曼柔磨着牙,又狠狠的咬了一口。
让他欺负人,咬死他。
苏曼柔用了浑身的力气,但在厉战野眼里,她就像只闹脾气的小猫,在她胸口舔来舔去。
异样感从胸口传来,他甚至起了反应。
他沙哑低沉的声音慵懒,“曼柔你还想……”
苏曼柔被他的不要脸惊到,“你你你,你这么……会坏掉的。”
之后她立马变委屈,“你那么凶,人家都累死了你还不放过我,你太坏了,呜呜呜。”
苏曼柔演技拙劣,呜呜的哭着却连眼睛都没红。
“媳妇,我错了。”厉战野被她较软的语调叫软了半颗心,没有原则的首接认错。
“哼。”苏曼柔噘嘴,“一会你去洗衣服去,还有床单。”
“那可是你们女人的活,我一个大老爷们去洗衣服,像话吗?”
这要传出去他的脸都没地搁了。
他就是妥妥的大男子主义,苏曼柔非给他掰过来不可。
苏曼柔立马又开始哭,“人家的手也酸,腿也痛,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
她又加大筹码,“你不去,那我去,你今晚就别上床了。”
草!这小娘们还学会要挟他了。
他身为团长,经过他调教出来的兵,没说一千也有八百,有不服管的、有贪生怕死的。
但最后都得乖乖的给他听话。
他看着苏曼柔纤细的脖颈,看起来脆弱极了。
他难道还管不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