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后女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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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情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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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博士后女总裁
作者:
火岚刀锋
本章字数:
6090
更新时间:
2025-06-16

静室内燃着沉水香,烟气在雕花青铜炉中蜿蜒成太极图案。

慕容烟云的指尖第三次触上舒慕岩的脉搏,冰凉的触感让她喉间泛起苦涩——那跳动如残烛摇曳,随时可能熄灭。

昨夜他为替自己挡下南宫明的阴煞掌,经脉寸断的惨状仍在眼前挥之不去,此刻苍白如纸的脸让她想起灵堂前的白烛。

"慕岩..."她的声音碎在摇曳的烛火里,绣着并蒂莲的袖口蹭过他唇角。

"你说过要带我去看终南山的雪..."话音未落,泪珠己砸在他锁骨处的伤口上,晕开暗红的花。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他眉骨,那里还留着三年前打擂台时被她划伤的淡疤,此刻却显得异常柔和。

突然,睫毛下闪过一线墨色。

慕容烟云猛地抬头,正对上舒慕岩半睁的眼。

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笑意的眸子此刻蒙着水雾,却在看见她的瞬间骤然发亮,像淬了星火的刀。

"烟...云..."他哑着嗓子开口,喉结滚动时牵动胸前伤口,却固执地勾起嘴角,"你刚才说...愿意做我女朋友?"

她僵在原地,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像春雪压着初梅。

记忆如潮水倒灌:当阴煞之气顺着舒慕岩指尖侵入心脉,当他瞳孔逐渐蒙上灰雾。

当自己跪在蒲团上撕开云锦裙裾为他止血时,那句冲口而出的"我愿意"还在静室梁上回荡,此刻听来却像被春风揉碎的誓言,既烫且甜。

"骗子!"她扬手要打,却在触及他脸颊时骤然转掌为抚。

指腹下的肌肤带着不正常的滚烫,与方才的冰凉判若两人。

舒慕岩趁机扣住她手腕,掌心的茧子擦过她内侧静脉,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阴煞入体是真的,"他低头看着她腕间晃动的翡翠镯子,那是去年中秋他用化缘得来的碎银买的。

"但听见你说'愿意'时..."喉结再次滚动,眼中闪过狡黠,"阎王爷的生死簿都被我撕了半页。"

慕容烟云这才惊觉两人姿势暧昧——

她跪坐在他身侧,膝盖抵着他大腿根,而他的胳膊正圈着她腰,指尖还勾着她内衬的缎带。

耳垂瞬间烧起来,像被扔进炭火的宣纸,连带着脖颈都泛起薄红。

"放...放开!"她挣扎时不慎碰到他伤口,换来一声闷哼。

抬眼却见他拧着眉,嘴角却仍挂着笑,分明是痛极了还在逞强。

"疼就别笑。"她伸手按住他肩头,掌心传来滚烫的温度,"到底怎么回事?"

舒慕岩忽然敛了笑意,指腹轻轻她腕间翡翠:"方才阴煞攻心时,听见你哭声...突然就觉得不甘心。"

他抬头看她,瞳孔里映着烛火,"我还没带你去看终南山的雪,没给你编花环,没..."声音突然低下去,像春蚕食叶,"没听你说句真心话。"

慕容烟云的心跳漏了半拍。

她想起三个月前在洛阳街头,他为护她周全,生生用后背挡住刺客的淬毒匕首,却在她慌乱时调笑"牡丹花下死"。

想起上个月在白马寺,他趁她抄经时往她墨水里加桃花瓣,害她写出满纸淡粉诗行。

此刻他眼中的认真让她喉间发紧,像有只蝴蝶在振翅,要将那些藏在心底的话全掀出来。

"真心话..."她别过脸,却被他用指尖轻轻扳回。

西目相对时,静室外突然掠过一声夜枭啼叫,烛火猛地窜高半寸。

舒慕岩的拇指擦过她眼角泪痕,指腹带着檀香气息:"知道吗?第一次在城隍庙看见你,你穿着月白襦裙,手里攥着半块桂花糕..."

他轻笑,"当时就想,这姑娘生气时耳尖会红,像熟透的小果子。"

"你连这个都注意?"慕容烟云惊觉自己的耳尖此刻必定红得滴血,想躲却被他用掌心按住后脑,近得能数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

"还注意到你给小乞丐包扎时,会偷偷把金疮药多撒些,"

他的声音混着沉水香,"注意到你抄《心经》时,'爱'字总比别的字写得轻,"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还注意到..."

"够了!"慕容烟云伸手捂住他嘴,却被他趁机咬住指尖。

酥麻感顺着神经窜遍全身,她猛地缩回手,却撞进他怀里。

胸前传来布料撕裂声——方才挣扎时,她的玉簪勾住了他的中衣。

月光透过窗棂斜切进来,在他精瘦的锁骨处织出银线,心口狰狞的伤口还渗着血,却被他此刻灼灼的目光衬得如同勋章。

"烟云,"他的声音低哑,像琴弦擦过丝绸,"我是出家人,但遇见你之后..."话未说完,慕容烟云突然踮脚,将唇贴在他伤口上。

那是她从未有过的大胆,舌尖尝到铁锈味,却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闷雷般的心跳。

舒慕岩猛地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带着血腥气的吻,静室内的阴阳二气突然暴动,案上的《黄庭经》 pages纷飞,在两人周围旋出金色旋涡。

"唔..."慕容烟云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相贴的肌肤钻进丹田,像春日融雪渗入冻土,清清凉凉却又带着灼烫。

舒慕岩突然闷哼一声,推开她时眼中闪过狂喜:"阴阳调和!你的纯阴之气..."

他内视丹田,只见一缕冰蓝气息正与自身阳气纠缠,如同两条交颈的锦鲤,"我们的功法在自发双修!"

慕容烟云也感受到体内变化——原本淤塞的任脉此刻畅通如溪,阴煞之气被炼化得只剩游丝。

她抬头看他,却见他嘴角挂着血迹,偏生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媳妇儿,这算不算天赐良缘?"

"谁是你媳妇儿!"她抬手要打,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身侧。

静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两人同时抬头,看见天云法师正站在门槛处,手中佛珠"啪嗒"掉落三颗。

老和尚的目光在慕容烟云散乱的鬓发、舒慕岩敞开的衣襟,以及地上狼藉的经书上打转,突然抚掌大笑:"好!好个阴阳调和!"

"爷爷!"慕容烟云恨不能钻进香炉里。

舒慕岩却趁机坐起,向天云法师合十行礼,袈裟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岳祖父万安,孙女婿方才与烟云情定终身,正想请您做主。"

"休得胡言!"慕容烟云跺脚时,发间的珍珠步摇掉在舒慕岩膝头。

他拾起步摇,指尖抚过缀着的东珠,忽然想起去年她生辰,自己偷拿化缘钱给她买这支步摇时。

被监寺师傅罚抄十遍《楞严经》的情景。"没胡言,"他将步摇别回她发间,动作轻得像碰易碎的琉璃,"方才 kissed时,天地都显了异象,不是天赐是什么?"

天云法师笑得眯起眼,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个檀木盒:"既然如此,老夫便将这东西交给你。"

盒中躺着枚玉戒,戒面雕着并蒂莲,正是慕容家祖传的"同心戒"。

慕容烟云瞳孔骤缩,想起母亲临终前曾说,这戒指要留给"能让阴煞之气化作春水"的人。

舒慕岩接过戒指时,指尖触到盒底刻着的"情"字。

他抬头看慕容烟云,她耳尖的红色己蔓延到脸颊,像朝霞染透了云层。

"烟云,"他单膝跪地,袈裟铺在青砖上,"我没剃度,没正经法号,连化缘都常被狗追..."

他晃了晃手里的玉戒,"但我有这颗心,比金刚石还真。"

慕容烟云看着他发间沾着的香灰,看着他膝盖下硌人的青砖,看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

那个眼含秋水、唇角带笑的女子,分明是最真实的模样。

她想起母亲的话,想起他每次挡在身前的背影,想起方才吻他时,那从灵魂深处泛起的契合感。

"下不为例。"她将手伸过去时,袖口滑落,露出腕间他送的翡翠镯子。

舒慕岩笑着为她戴上戒指,玉戒触到皮肤的瞬间,静室内的阴阳二气突然凝成太极图,悬浮在两人头顶。

天云法师合十诵佛,声音里带着欣慰:"善哉,善哉。"

窗外传来更声,己是子时三刻。

慕容烟云突然想起什么,掐住舒慕岩手臂:"方才装死骗我,这笔账怎么算?"

"疼疼疼!"他夸张地大叫,却趁机将她拉进怀里,"要不...今晚罚我给你抄经?"

"谁要你抄..."

"那罚我给你编花环?"

"油嘴滑舌!"

天云法师笑着摇头,轻掩房门退出静室。

月光透过窗纸,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织出并蒂莲的图案。

香炉中沉水香未尽,烟气袅袅升空,与窗外星子相映成趣,恰似人间最温柔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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