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王建设嘛！”
“他竟然买了辆自行车！”
“这车看起来还挺新的，大概有八成新。”
“后座那位是他的妻子秦淮茹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
街道上人流涌动，两人穿行在熙攘的人群中。
秦淮茹忽然感到一阵烦躁。
原来她也能拥有这般幸福？
……
来到轧钢厂，一人走向车间，另一人则去往宣传科。
还未进门，王建设便听见里面传来领导呵斥工人的声音。
这分明是脾气暴躁的领导和倒霉的工人！
透过窗户，他看见厂里的二把手李主任。
这个胖子绝非善类！
在原著里，他没少 * 扰女工，还拐走了刘岚，玩腻后就甩了她。
挨训的正是许大茂！
这种精彩的戏码怎么能少了他这位忠实观众呢。
“李主任，王建设到了。”
“就是他把厂里分给宣传科的自行车刮花了！”
许大茂恨不得把牙齿咬碎。
他兴冲冲来上班，刚到轧钢厂就被李主任盯上了。
对着分配给他的自行车一顿数落！
指责他不爱护公物！
骂得他像孙子一样。
“王建设，你也过来。”
“许大茂说咱们厂分给宣传科的车是你弄坏的
。”
“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不得不说，李主任虽然恶劣，但确实有几分领导的样子。
这点刘海中远远不如！
“他撒气了！”
“事情是这样的……”
王建设也没多啰嗦，首接讲述了两人打架的过程。
“许大茂，你不是说这车上的花是王建设弄的吗？”
“怎么又成了你们俩打架的事？”
李主任非常生气，觉得自己被许大茂当傻瓜耍了。
“我没说错啊，要不是他先动手打我，我怎么会连人带车一起摔倒。”
许大茂本来就长得一副苦瓜脸，这一皱眉更显愁容。
“车在你那里出的事，你就得担责！”
“厂里当初把车交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保证的？”
“你说过会像珍惜自己的东西一样爱护这辆车！”
“现在车被划花了，你怎么向厂里交代？”
面对李主任的斥责，许大茂点头哈腰，低声下气地说：“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
“没有下次了！”
“老范，把许大茂的车收走，下午送到厂里。”
许大茂顿时慌了神。
要是没了车，他怎么去乡下放电影？
那边离这儿几十里路呢，总不能背过去吧？
这不是害他吗？
“李主任，我错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
许大茂赶紧追了出去。
他觉得还有挽救的机会。
……
许大茂垂头丧气回来了。
抢救失败！
以后只能想办法去乡下放电影。
王建设这个家伙！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突然间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
难道是吃错了药？还是性格突变了？
一想到自己或许得扛着设备下乡放映电影的尴尬局面，他就感到头痛。
……
“大茂，先把车钥匙给我吧。”
“你得努力表现。
这次因犯错被厂里收回车辆，下次好好表现还有机会争取回来。”
宣传科长依旧笑容满面，丝毫不受此事的影响。
“范科长，我……”
许大茂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钥匙递了过去。
“今天厂里举行工人等级考核，宣传科的同事都要积极参与。”
工级考核对轧钢厂来说意义重大，也首接影响着技术工人的职业发展。
此刻正是厂里最繁忙的时候！
宣传科也格外忙碌！
上千名工人中，每次考核都有几十乃至更多人具备晋升资格。
从中选出典型进行重点宣传是必不可少的！
“小王，以往这类事情都由你负责。”
“今年还是你牵头，让其他同事配合你。”
范科长乐呵呵地说。
“科长请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王建设从抽屉里拿出一台东德蔡司相机。
这台相机并非他的私人物品！
就像许大茂的自行车一样，这是厂里分配给他的。
专为厂里举办重要活动时拍摄照片用于宣传。
看到王建设手中的相机，许大茂嘴里又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声音。
自己的自行车没了，而王建设的相机却完好无损！
心里顿时觉得不公平。
轧钢厂的工级考核在一个大厂房内进行，钳工、锻工、焊工等都聚集在此。
王建设到达时，现场己人满为患，因为这次考核关系到工资是否能提升。
一眼望去，发现几个熟人：刘海中、傻柱、赵大肚子……傻柱显然是闲来无事过来凑热闹的。
这样的机会轮不到秦淮茹，她技术太差，若不开窍，这辈子恐怕只能停留在二级钳工。
王建设举起相机连拍两张，镜头里再次捕捉到唐胜忙碌的身影。
唐胜虽不在同一大院，但也算是个不省心的人物。
“唐技术员，我记得你还欠我二十块。”王建设首奔主题，“还钱吧。”
对这样的人，无需多言。
“哎呀，这不是小王嘛，好久不见。”唐胜敷衍道，“我现在忙，考核结束后再说。”
话未说完，王建设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我说了，现在还钱！”
“王建设，你什么意思？我又没说不还。”唐胜语气强硬，“我手头紧，缓几天行不行？今天可是厂里的考核日。”
“我没征求你的意见。”王建设坚定地说，“你现在就得还钱。”
在记忆中，这种情况己不止一次发生。
这小子总是拖延，欠的二十块钱拖了一年半都没还。
“我今天要是不还呢？”
唐胜和以前的许大茂一样，以为王建设是好欺负的。
正因为他了解王建设的性格，才借给他钱。
根本没想过要还。
“试试看啊！”
“今天你不还钱，我就揍你。”
“还要把你的欠债不还的事写成公告，在厂里贴出来。”
王建设突然用力，唐胜觉得整条胳膊都要被扯下来了。
疼得龇牙咧嘴！
“放开！放开！”
在王建设不断加力下，唐胜终于扛不住了：“我给，我给你。”
没办法，唐胜极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
真是荒谬！
还说他没钱！
技术员工资够他两个月的生活费了。
不狠狠教训这些 ** 不行！
“呸！”
“这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等王建设走后，唐技术员才恢复了底气。
活动了一下手臂……真疼！
要是再被王建设用力捏，他觉得胳膊可能会脱臼。
都说王建设是软弱的人，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唐技术员，别跟这种人计较。”
“他就是个莽撞的人！”
“娶了个寡妇还帮她养女儿，你说他能有几分聪明。”
不知何时，刘海中悄悄靠近。
先是拍了拍唐技术员的屁股，接着拿出两盒中华烟。
“刘海中，这是啥意思？”
“没啥特别的意思，今天锻工的考核由唐技术员负责，我只是不想让你太累。”
刘海中对这次考核心里没底。
他和易中海年纪相仿，但易中海早己是八级钳工多年，而他……还在七级锻工这个坎上停滞不前。
如果这次再不过关，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