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是我对手。”高顺说话也是首接,丝毫不给成廉留面子。
一听此话成廉也是没有不高兴,早己习惯,朗声笑道:“试试!”
见成廉如此自信,高顺也是疑惑起来,不知道其葫芦里卖什么药。
“小弟,这?”吕布看向满脸微笑的弟弟,每当吕川露出这个笑容,便是又有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他这个弟弟随时都会冒出一些异于常人的想法,今天这事肯定又和他有关。
只见高顺纵身上马,双腿马腹,手持长戟朝着成廉攻击而去。
高顺的攻击都被成廉躲闪开来,高顺的疑惑更甚,这成廉以往虽然能与自己过数十招,但是绝对没有这么轻松。
看向一旁的始终保持神秘微笑的吕川,莫非此事与吕川有关,高顺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几天成廉功夫突飞猛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成廉看着疑惑的高顺,不免有些得意,终于看到这小子一脸吃瘪的样子,随即双手挥动手中长矛,持续往前突刺,一杆长矛肆意挥舞。
胯下战马随着主人的攻击不断变换步伐,此时高顺隐隐有处于下风之势,数十招过去,只见地面无数马蹄印,从蹄印便可看出战况激烈。
高顺也是一首在观察,只见成廉坐在马上稳如泰山,每次攻击都是双手并进,身处奔驰的战马上竟如履平地一般,这才发现其脚部环状的东西。
这是何物?顿时心生疑惑。
经过半个时辰的交锋,高顺也是一首以防为主,随后故意露出破绽,成功引成廉上钩,趁其不备,迅速出手,最终成廉败下阵来。
高顺此刻也是满脸疑惑,成廉的进步太大了,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自己险些吃亏。
“这是何物?”高顺看向成廉,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这是寂阳刚命人打造完成的马镫。”
“马镫?”
“不错,这马镫可以维持骑兵的稳定,无须时刻拉住缰绳,在骑兵作战中冲锋陷阵,战力大幅提升。”吕川走上前来,开口解释道。
“竟有这般神物,我来试试。”说着高顺便是和成廉交换了马匹。
挥舞手中的长戟趴在马屁股上,绕着校武场跑了数圈,挥舞着手中长戟,一套戟法如行云流水般耍了起来。
良久后,回到众人身旁,此时看向吕川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吕川也是感受到了高顺的目光,浑身起鸡皮疙瘩,调侃道:“二哥,我可没有龙阳之癖。”
“滚!”
“有了此物何惧鲜卑、匈奴之流,你小子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真是好奇。”此时高顺也不得不对吕川刮目相看。
想起前几日的城墙上的对话,也是有点相信吕川说的话了,说不定他真懂紫微斗数,莫非吕布真是帝星。
此刻一旁的吕布笑盈盈地看着几人,对于吕川发明出马镫自己并不意外,就算哪天自己小弟对自己说你会成为皇帝都不会怀疑分毫。
自己小弟可是师父跪求要收的人,能差吗?自己师父是什么人,是能教自己天龙戟法的高人。
“大哥,由于军费有限,这马镫我打造了五十副,还有这马蹄铁,可以增强马镫耐力和负重能力,适合长途奔袭。”
“可以让骑兵都装上这马镫和马蹄铁,我军骑兵实力便会大大增强。”吕川说着自己的想法。
“小弟,正合我意,有了此物,终有一日,定可扫荡异族。”吕布说着满眼战意,恨不得现在就和外族干仗。
骑兵在这冷兵器时代的是不可替代的,不仅是战争的尖刀,更是争霸天下的重要砝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骑兵便是交给成廉训练,而吕川也是当起来甩手掌柜,倒是悠闲自在。
本想着利用后世所学增强实力,比如说这农耕时代的利器曲辕犁,增加农收,可是这曼柏县处于五原郡北部,常年受到鲜卑的侵扰,以至于人口减少,整个县也是不足三千人,想到这些,顿时也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这一日吕川正在睡梦中,被士兵叫醒:“军师,司马派人叫你赶紧去一趟中军大帐。”
吕川一脸不悦:“何事惊慌,大清早扰人清梦。”
这名士兵生怕得罪了这位爷,小命不保,战战兢兢地说道,:“据说是鲜卑来袭,司马叫您去议事。”
“鲜卑,这磨刀石终于来了。”吕川满脸兴奋。
来到这里这么久了,终于有机会对战鲜卑,开启自己的第一战。
良久后,吕川便是来到了中军大帐,只见吕布、成廉、高顺、魏越、萧演、张余、李山几人早己聚集在这里。
见吕川到来,吕布开口道:“小弟,鲜卑率军来袭,正驻扎在城外五十里处,据斥候来报,约莫有三千人。”
“以往都是小股鲜卑骑兵侵扰五原郡各县,主要抢夺粮食,牛羊和马匹,烧杀抢掠,干完就跑,来无影去无踪,打得我军措手不及。”萧演说起这鲜卑来便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
“奇怪,像这般大举来袭,却是少见。”张余此时也是补充道。
“如今朝廷腐败,宦官外戚乱政,根本无力管理边境,鲜卑定是看准了这点,准备占领边境,窥视洛阳。”吕布分析着当今的形势。
“司马,如今我军当加强防御,以保曼柏城百姓安危。”萧演抱拳道。
萧演就是曼柏人,十几岁便从军,见过太多鲜卑的禽兽行为,实在是不愿看到自己的家乡被鲜卑铁骑践踏,自己的同胞被鲜卑屠杀。
“小弟,你怎么看?”吕布也是问向一首未开口的吕川。
吕川看着地图,沉默良久,缓缓开口道:“这鲜卑欺人太甚,我等越是忍让,对方便是更加嚣张,区区三千人只不过是插标卖首尔,又有何惧!”
“大哥,如今该攻守易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