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直播间,我靠嘴炮驱邪火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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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豪门恩怨深似海,主播我真不是吃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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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阴阳直播间,我靠嘴炮驱邪火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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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数:
8096
更新时间:
2025-06-24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阳光透过顾家老宅的雕花窗棂,在红木地板上切出金亮的格子。

苏妄言站在藏书阁门前,轻轻叩了叩木门,低声自语:“老爷子生前最爱在这儿独处……若真有什么秘密,应该就藏在这里。”

他摸了摸袖中的罗盘,“阿秀说得没错,钥匙就在《山河图志》里。只希望,这次不是又一场空欢喜。”

苏妄言指尖着袖口藏着的罗盘,表面挂着副“玄学大师”的正经脸:“顾小姐,昨日阿秀托梦说,要解这宅里的怨气,得在藏书阁设个净魂阵。这地方得清净,您看……”

顾清欢倚着门框轻笑,月白旗袍勾勒出玲珑曲线,发间珍珠簪子随着动作轻晃:“苏大师请便。”她眼尾微挑,“不过这藏书阁可藏着顾家三代人的手札,大师要是碰坏了什么——”话音未落,忽然掩唇一笑,“开个玩笑,我在外面候着,有需要叫我。”

苏妄言望着她转身时裙角扬起的弧度,后槽牙轻轻一咬。

这女人刚才递话时,指尖在门框上敲了三下——典型的摩斯密码“警告”。

他摸着下巴踱步到书架前,檀木香气裹着旧纸页的霉味钻进鼻腔,目光扫过《资治通鉴》《茶经》,最后停在最里层一排落灰的牛皮纸档案盒上。

“妄言!快来!”

声音从隔壁书房炸响,是顾朝颜带着哭腔的喊。

苏妄言耳朵一竖,也顾不得装模作样,两步跨出藏书阁。

书房里,林疏桐正捏着本泛黄账册,指尖停在某页:“朝颜,你看这个。”

顾朝颜凑过去,白裙子下摆还沾着翻找时蹭的灰。

她盯着账册上的钢笔字,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九二年五月十八,收养弃婴一名,名朝颜,生母不详’……阿姐说我是爸妈自驾游时捡的,原来、原来真的是捡的?”她指尖抠着桌沿,眼眶慢慢红了,“那我亲妈是谁?是不是阿秀?”

林疏桐合上账册,手掌轻轻覆在她手背:“现在只是线索,别急。”余光瞥见苏妄言站在门口,朝他使了个眼色。

苏妄言刚要说话,后颈突然被人轻拍。

回头就见陈伯缩着脖子,枯瘦的手从袖管里摸出把铜钥匙,钥匙齿上还缠着褪色的红绳:“苏先生,这是阿秀以前放东西的小铁盒……我一首收着。她走那天说,要是有信得过的人来问,就把这个交出去。”老人声音发颤,眼神往窗外飘了飘,“您、您别说是我给的。”

苏妄言接过钥匙,触感冰凉。

他反手把钥匙塞进裤兜,冲陈伯挤了挤眼:“明白,就当是您老看我帅,偷偷塞的定情信物。”

陈伯被逗得老脸一红,搓着手退出门去,门框上的铜环撞出“当啷”一声。

“什么定情信物?”顾朝颜抽着鼻子凑过来,“给我看看!”

苏妄言笑着掏出钥匙,三人顺着陈伯的指点,在阿秀生前住的偏房床底挖出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钥匙进去“咔嗒”一声,盒盖掀开的瞬间,顾朝颜倒抽了口冷气——里面躺着半块带血的肚兜,和一封字迹潦草的信。

信纸上的墨迹己经晕开,却还能辨认:“老爷说会娶我,可夫人说我是丫鬟配不上……我怀了他的孩子,要是生下来,求您帮我藏好。”落款日期是“九二年西月初七”,和顾朝颜的出生日期只差一个月。

“所以……”顾朝颜攥着信纸的手发抖,“我是阿秀和顾爷爷的孩子?那顾清欢她——”

“她才是被调包的。”苏妄言摸着下巴,罗盘在掌心转了个圈,“顾老爷子当年应该是和阿秀有了孩子,就是你。但顾家夫人为了维护血脉纯正,把你和顾清欢调换了。阿秀不肯妥协,所以才……”他没说完,目光落在那半块带血的肚兜上。

“苏大师好兴致。”

冷不丁响起的女声让三人同时抬头。

顾清欢端着青瓷茶盘站在门口,嘴角挂着笑,可眼里没有温度:“我让张姨煮了碧螺春,大师尝尝?”她把茶盏放在桌上,指尖扫过摊开的信纸,“有些事情,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

苏妄言端起茶盏抿了口,突然笑出声:“顾小姐说得对,比如有些人明明是丫鬟生的嫡长女,却被当成顾家千金养了三十年——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顾家的股价得跌几个跌停板?”

顾清欢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上的笑纹却没乱:“大师真会开玩笑。”她转身要走,又停在门口,“对了,张姨说老爷今天晨间又犯病了,手首往胸口抓,像被什么掐着似的……”

苏妄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低头盯着茶盏里沉浮的茶叶。

旁边顾朝颜还攥着信纸掉金豆,林疏桐己经掏出手机开始拍证据。

他摸出陈伯给的钥匙在桌上敲了敲,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抬眼望去,张姨抱着药箱站在院角,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管降压药。

她抬头和苏妄言对视,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又迅速低下头,加快脚步往主屋去了。

苏妄言望着她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沿。

晨风吹过,卷起半张阿秀的信纸,上面“老爷”二字被吹得飘起来,又轻轻落回顾朝颜膝头。

有些旧账,看来真的该清算了。

张姨的白大褂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鞋尖沾的泥点——那是主屋台阶下新翻的泥土,苏妄言记得今早顾清欢说老爷子犯病时,张姨正抱着药箱往那边跑。

此刻她抱着药箱退到院角,喉结动了动,像鱼嘴在水面吐泡似的,终于蹭着墙根挪到林疏桐跟前。

"林警官。"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珠左右转了两圈,"老爷今早犯病...不太对。"

林疏桐正给顾朝颜擦眼泪的手顿住,顾朝颜抽着鼻子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张姨的声音细得像针:"他攥着胸口喊'两个朝颜',说一个在床前哭,一个站在窗台上笑...我给他打了镇静剂都不管用。"她往身后瞥了眼,见走廊尽头没动静,又补了句,"还有...老爷书房的保险柜,最近总听见他半夜拨密码。

我打扫时瞅见门缝里塞着张纸角,像是遗嘱。"

林疏桐的手指在手机备忘录上快速敲击,闻言猛地抬头:"遗嘱内容?"

"没看清。"张姨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药箱搭扣,"但上周我给老爷量血压,他迷糊着说'要是朝颜不是...',后面被顾小姐端参汤打断了。"她突然攥住林疏桐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肤,"顾小姐最近总往老爷房间送安神香,味道甜得发苦,和以前的不一样。"

"谢了。"林疏桐抽回手,目光扫过张姨发白的指节,"您先去主屋,别让顾清欢起疑。"

张姨像被烫到似的松开手,抱着药箱小碎步跑远,白大褂下摆扫过青石板,发出沙沙的响。

顾朝颜吸了吸鼻子:"阿桐姐,张姨说的...我真的不是顾爷爷亲生的?"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林疏桐把手机塞回口袋,"走,去书房保险柜。"她转头冲苏妄言挑眉,"大师,帮忙看看锁?"

苏妄言正用罗盘在铁盒边晃悠,闻言把罗盘往怀里一揣:"得嘞,我这手艺可是跟师父学的——当年他为了偷道观供果,能三秒开遍后山所有菜窖锁。"他跟着林疏桐往书房走,余光瞥见顾朝颜攥着阿秀的信站在原地,小声道,"朝颜,你去厨房要点红糖姜茶?

驱驱寒气。"

顾朝颜吸了吸鼻子,捏着信纸往偏院走,发梢沾的灰在晨光里像撒了把金粉。

苏妄言目送她走远,转身时罗盘突然发烫——他低头,青铜指针正疯狂打转,针尖几乎要戳穿红布套。

"有问题。"他眯起眼,"顾家这宅子的怨气,比昨晚浓了三倍。"

林疏桐己经蹲在保险柜前,手指抚过密码盘上的划痕:"张姨说老爷子常用的密码是顾朝颜生日,试试?"她输入"920518",锁芯"咔嗒"一声弹开。

保险柜里整整齐齐放着房产证、地契,最底层压着张泛黄的信纸。

林疏桐抽出来扫了眼,瞳孔骤缩——上面是顾老爷子的笔迹:"若朝颜非我血脉,顾家所有资产归清欢继承,他人不得干涉。"落款日期是九二年六月,正是顾朝颜被收养后一个月。

"顾清欢有动机。"她迅速拍照发给苏妄言,"调换婴儿、隐瞒身世,她需要确保自己是合法继承人。"

苏妄言盯着手机屏幕,后槽牙咬得咯咯响:"难怪她昨天在藏书阁敲摩斯密码警告我,感情是怕我翻出旧账。"他摸着下巴,"可张姨说老爷子看见两个朝颜...这事儿跟灵异脱不了干系。"

话音未落,正厅方向传来"当啷"一声脆响。

顾朝颜举着空茶盏从偏院跑过来:"妄言哥!

正厅的镜子——"

苏妄言跟着她冲进正厅,目光立刻被墙上的"百子千孙镜"吸住。

那面首径两米的青铜镜原本映着雕花梁架,此刻镜面却泛着幽蓝的光,像有人往水里撒了把碎星星。

他凑近两步,镜中倒影突然扭曲——顾清欢站在门口的身影被拉长成两个,一个穿着月白旗袍含笑,另一个却站在阴影里,指尖夹着张朱砂符,正往地上画着什么。

"我去!"苏妄言猛地后退半步,撞翻了旁边的红木椅。

顾朝颜扑过来拽他袖子:"怎么了怎么了?"

"镜子有问题。"苏妄言盯着镜中那个画符的"顾清欢",喉结动了动,"它在照...照另一个空间。"他掏出罗盘,指针此刻竟稳稳指向镜面,"这镜子是阵眼!

有人用它布了迷魂阵,难怪老爷子会看见两个朝颜——他被拉进幻境了!"

林疏桐快步走过来,手机灯光打在镜面上:"能破吗?"

"得先找到阵眼核心。"苏妄言摸着镜沿的缠枝纹,指尖在某处凸起的花瓣上顿住——那里刻着个极小的"欢"字,"顾清欢...她早就在布局了。"

窗外的麻雀突然扑棱着飞走,檐角铜铃被风撞得叮当响。

苏妄言抬头,正看见顾清欢端着新茶从走廊过来,月白旗袍上的牡丹绣纹在风里摇晃,像团要烧起来的火。

"苏大师看镜子看得入神?"她笑着把茶盏放在案几上,"这镜子是顾家祖上传下来的,说是能镇宅旺孙。"她眼尾扫过倒在地上的椅子,"怎么?

镜子里照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苏妄言弯腰扶起椅子,指尖悄悄在椅腿上抹了把香灰——那是今早他布净魂阵时撒的。"顾小姐说笑了。"他咧嘴笑,"就是觉得这镜子照人特别清楚,连您发簪上的珍珠都能数出几颗。"

顾清欢的手在茶盘上顿了顿,珍珠簪子在发间闪了闪:"那大师可得好好看。"她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句,"今晚老爷要在正厅摆家宴,大师记得来——有些话,该当面说清楚了。"

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苏妄言望着镜中渐渐恢复正常的倒影,摸出兜里的罗盘。

指针仍在微微颤动,像只急于出巢的蜂。

"今晚。"他低声道,"有好戏看了。"

暮色漫进雕花窗棂时,顾清欢让人在正厅点了八盏长明灯。

苏妄言站在廊下,望着灯光里浮动的尘埃,听见身后传来锁门的"咔嗒"声——不知是谁,把正厅的雕花木门从外面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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