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完了,那么报复开始吧。
刘丰把手机给李静,打了一个响指,有一半人迷迷糊糊的,像刚下班一样打着招呼,走了。
他们的记忆,被抹去。
张杰辉,朱朲才,顾欣然,蒋心莲,还有五男西七女,被留下。
“现在,张杰辉,朱朲才,顾欣然,尔等自拍小视频发出,赘述自己的罪恶和相关人等,就去自首。”
十六个人像牵线木偶一样。
“是。”
答应后,各自打开摄像,录自己的所犯之事,发到当下最火的慢手和颠音,完成后还充钱推流量。
才去相关部门自首。
刘丰己带着李静离开,来到医院。
医院里,李母张玉珍的病房,有争吵声传出来,李静听到熟悉的声音,心急如焚的跑去,推开门。
“罗医生,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我都交了钱,你们为什么迟迟不给做手术用药?告诉我医院缺药?我珍姨只是腿受伤,又不是什么绝症,需要特效药。
你们无法无天,拖了这么多天不做手术,对得起你那一身衣服吗?”
刘丰和李婧在门外就听到这个声音,愤怒的吼声,是个年轻女声。
病床上,李母微闭上眼睛,痛苦呻吟。
李静走上去,担心的问。
“妈,你怎么样了?”
李母虚弱的摇摇头,没有力气说话了,断了的腿,伤口处己经化脓,甚至都快麻目了,痛苦是骨头断裂处传来。
刘丰走上前,先不管病房里的人,一颗丹药喂进李母嘴里,两手一撒,随意包扎的纱布应声而碎。
一挥手,淡淡的灵力滋养着李母身体,断腿处有七彩虹光,伤口处肉眼可见的恢复着,房间里的人都鸦雀无声,不可思议的盯着刘丰和李母的伤腿。
李静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后面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没有了刚才的怒火中烧,她盯着刘丰,己经泪流满面。
十秒钟后,李母的腿完好如初,洁白无瑕,她睁开眼,像是刚睡醒一样,狐疑的看着众人,这是干嘛呢?
“小静,你们干嘛呢?”
李静一下握着她妈的手,心急的问。
“妈,你感觉怎么样?腿,还疼吗?”
李母这才反应过来,就说为什么感觉腿有点凉飕飕的,原来是没盖被子。
她的腿很灵活的伸进被子里,左手揭开左腿边的被子,是这边受伤吧。
嗯?这为什么穿着裤子?脑子跟不上心里所想,左腿动了动。不明所以的样子,为什么我的腿会动,能动?
刚刚还很痛啊,自己好像是睡着了。
李静见妈妈一脸纠结,为什么。
“妈,你是右腿受伤的,你在活动一下,感受一下还痛吗?”
医生护士们依然张大嘴巴,惊呆着。
“阿姨,我己经治好了您的腿伤,现在己康复,您可以下床走动,试试?”
这个陌生的又有点熟悉的小伙子,李母一时想不起来,她懒得多想,听话的伸出右腿,膝盖处哪有什么伤?这不好的吗。
李静拉开被子,李母自然的下了床,走两步,试试,又走两步,自己感觉脑袋有点混乱,刚刚还痛不欲生,现在不但身强体壮,双手握紧拳头,这力量,打死这几个医生护士,只需一拳吧。
“妈,你好了,真的好了。”
“这,小静,我这应该是在做梦,不行,得躺下,别等醒了那可痛死老妈了。”
李静喜不自禁,泪光闪烁,一下抱着妈妈,开心说不是梦,是真的。
刘丰转过来,一把抱住妹妹。
“哥知道,晓米,一切回去再说。”
刘晓米嚎啕大哭,拍打着哥哥的后背。
医生护士们被惊醒,男的医生刚想说话,刘丰一个眼神,几个人你中了咒似的,排队走出去,还礼貌的关了门。
李母见状,手指着刘丰。
“他,他是,刘丰?”
刘丰和李静谈恋爱时,李母是知道的,还见过几次,比较满意,刘丰出事后他们也出钱出力寻找。
“是的,妈,丰哥回来了,我和晓米都坚决相信他没死,会回来的。”
刘丰放开妹妹,轻轻的为她擦干泪水。
“五年不见,长大了,漂亮了。”
“哥,你真的是我哥吗?你活着,为什么不回家?你知道爸妈多担心你?我姐为你流了多少泪水吗?你个大坏蛋。”
刘晓米“怒斥”着,抓住刘丰的手紧紧不放,好似一放开会消失一样。
“好,哥哥对不起大家,回去后,我会一一解释,现在,咱们先出院。”
李母上下打量这小子,比五年前更帅气,看着好顺眼。
李静开心笑着说:“对,咱们出院,回家。”说话时泪水依然止不住。
刘丰另一只手轻轻拉着李静:“失去的,我会一一讨回,未来,我会补偿你们,再也没有人能欺辱你们了,别哭了啊。”
几人收拾好带来的东西,一起到护士站办理出院。
没有人阻拦,有的程序本来现在办不了,因为己经晚上六点,下班了,不知道什么原因,院长竟然亲自来,特事特办,三下五除二办理好了,交的钱也退了出来。
李静三人都是不敢相信的,院长什么时候,这么亲民,为人民服务?
当然不是。
有的院长,那鼻孔朝天,一个院长职位,以为是皇帝一样,对下属指手画脚,对病患敷衍了事,能用一次药治好了,他开会让手下用十天药量。
为了创收,鱼肉百姓,某个医院还举办年欢晚会,庆祝医院突破几千万人次,来年再接再厉,多点病人。
实在是侮辱了身上的白大褂,美名“白衣天使”,污染了百姓对他们的赞美。
刘丰使用精神控制,才有这一出。
打车来到出租屋,这里离李静上班有两公里,离刘晓米上班的商场一公里,租金便宜,环境就不怎么样了,属于城中村。
林海城属三线发展中城市,这几年翻天覆地改变,房价只高不低,几个人租的是一栋三层红钻楼,李静和她妈为了躲避追债的,住在地下室。
因为房主的儿子,是派出所的民警,这可是无形中的安全屏障,社会闲杂人等,始终还是做贼心虚,怕官。
几人边走边说话。
刘晓米:“哥,这里就是我们目前的家,环境虽然差了点,但是安全,房东家的大儿子,为人正首,作风踏实,好几回都帮我们吓跑了那帮毒虫。”
李静:“是啊,都是我们连累了晓米,害她跟着我们担惊受怕。”
“姐,别胡思乱想,我们是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李母(张玉珍):“小丰,是姨对不起晓米了,为了我家的事,晓米几个月都省吃俭用,瘦了。”
刘丰笑了笑说:“珍姨,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妹妹能在朋友有难时,同舟共济,我为她骄傲。”
打开房门,这是一个单间,二十平方左右,床,衣柜,煮饭的家当,全在这小房间里。
隔壁的一道门,打开是去往地下室的,原来是房东家的储藏室,现在没有人存几千斤粮食什么的,空出来低价租给李静。
刘丰提着东西,跟着李静走下去。
打开灯,有两张小床,像工厂里的宿舍床,有几个木箱装一些衣服什么的,三十平方的地方虽简单,也干净整洁。
刘丰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与平行时空的为什么不一样?难道是五年的变数?
放下东西,出了地下室,回到刘晓米房间里,三个人在一起吃,厨具一个电磁炉,一个电饭煲,没有煤气灶,天然气什么的,做出来的饭菜,能有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