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偌大的套房内,身材比例匀称健硕的男人喘息着,白色衬衫敞开,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黑色的西装裤有部分不正常的隆起褶皱,他低着头,额前渗出薄汗。
面前洁白的大床上,乌发如墨,肌肤胜雪的女子仰面躺在其中。
花观南凝视着她,手指微颤着将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柜上,他缓慢俯身靠近她,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林绵绵难受极了,她伸手抱住他的胳膊,眉头蹙起,喃喃道。
“路秉佛……我好难受……”
听到她在这种时候还在喊别的男人的名字,花观南的动作停滞了下,漆黑的眸色深沉。
他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高举在头顶,微暗的光线中,一对玉兔跃出眼底。
“林小姐,我是花观南,不是路秉佛。”
他一边说一边亲吻在她的脸上,顺着她的脸一路吻到她的锁骨。
林绵绵己经不清醒了,依旧喊着:“路……路秉佛……”
花观南同样难受,他皱起眉头,缓慢亲吻诱哄着:“花观南,叫我的名字……嗯?”
林绵绵觉得嘴很干,她难受地张嘴喘息,“水,给我水……”
花观南没说话,起身拿过水杯灌进自己嘴里,在林绵绵摸索过来找水喝的时候,他又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水流划过她的脖颈,他跟随着一路吻了下去。
林绵绵觉得自己像踩在了云端,又像溺在了水中,最后又被巨浪拍在了岸边。
花观南抱着林绵绵,身体轻颤着,在她耳边轻轻着,继续诱哄她。
“叫我的名字……”
林绵绵终于含糊地回答。
“花、花观南……”
听到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花观南原本黯淡的眼神也跟着亮了几分。
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他眼神又重燃斗志,战火又起。
看着她瓷白的肌肤重新染上粉色,耳边听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他的战意也就愈深。
林绵绵只能被动接受身体里涌上来的愉悦。
一寸寸一点点。
无力反抗,逐渐侵占了她所有的理智。
这种不同于路秉佛和冼逸之的,陌生的……同样极致的、体验……
首到第二天一早,林绵绵捂着肚子难受地坐起身,意识开始回笼,她表情僵硬地转头。
旁边躺着的花观南睡的昏沉,显然,他昨天出了不少力。
一时间,林绵绵觉得心里很难受,她揪着头发唾弃这样的自己。
身边的男人皱了皱眉轻哼一声,林绵绵连忙放缓了呼吸。
她蹑手蹑脚地扶着床走下去,刚弯腰捡起内衣内裤,她忽然感觉不对劲,抓了纸巾随意擦了擦,这才又重新穿上。
出了酒店,她站在路边,老街她是不敢回去了,她真怕冼逸之又会对她做出些什么事来。
还有路秉佛,她也不好意思面对……
“啊~杀了我吧~”林绵绵抱着头闷声喊着。
一辆轿车从她面前经过,车窗降下,露出里面坐着的人。
“哟~这不是林绵绵么?”
许晨韬的声音让林绵绵回过神,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真是冤家路窄,她转身就走,不想理他。
“妈的,臭,你一大早从酒店出来,还在给老子装?”许晨韬示意司机车跟上去,又盯着林绵绵上下看了一遍,嫌弃道。
“做没做措施啊?别和外面的野男人搞大了肚子,到时候丢了你们林家的脸~”
林绵绵瞪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们虽然退了婚,但好歹我还做过你姐夫,我关心关心你不行么?”
许晨韬说着打开车门朝林绵绵走去。
“还有,你是不是好久没回林家了?我带你回去见见你爸,让他看看他教出来的好女儿!”
林绵绵往后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一脸嫌弃道:“你还有脸说做过我姐夫?你能不能要点脸?”
“呵,我不要脸?我再怎么样也好过你,一个女孩子夜不归宿!出去鬼混!作为过来人我也不怕告诉你,像你这种类型的女人,我们男人尝过就算,根本不会对你负责的!”
林绵绵翻了个白眼,觉得和这种人说话简首是浪费时间。
眼看着她又要走,许晨韬也来了脾气,他抬头看看酒店,嘴角扬起猥琐的笑容。
“绵绵,既然我们能在这里相遇,怎么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你想干嘛?”林绵绵警惕地看着他。
“当然是了!”许晨韬一脸猥琐地靠近她。
林绵绵左右张望了下,忽然指着一个方向大喊:“林盼儿!”
许晨韬愣了下,转身去看。
压根就没人。
他气愤大骂一声:“好你个林绵绵,你敢骗我!”
而早就跑开的林绵绵也不敢回头,生怕许晨韬再追上来。
等她以为自己跑掉的时候,那辆车唰一下拦在了她的面前。
“臭丫头,你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