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今日下人来报,他们调查到了贺汉的下落,他平日作恶多端,经常偷偷摸摸偷人钱,还调戏小娘子。
万一曾川河被抓走了,会是什么后果,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再想。
突如其来,曾川河就立刻出现在了房间里面,屋外邵宁远和大批人正不断地寻找着他。
“我回来了。”他一声大喊,震动了全府上下所有人,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望向他。
“邵公子,曾公子回来了!”
一个领头的大声喊道,邵宁远立马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一时之间他被抱得喘不过来气。
“我不是叫你别担心么。”
寻找的士兵们逐渐散去,一双双眼睛在密集的草丛后偷偷看望着他们。
“咱们的邵公子,看来是逃不掉这曾公子的手掌心喽。”
“真好啊,我也想要这样的伴侣。”
“可别想了,我们好好做事不被处罚就万幸了……”
士兵渐渐都走去,他们知道不可多待,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我怎么能不担心。”邵宁远首接把人横抱在怀里,他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战战兢兢。
“今日我调查到,贺汉的下落,他平时住在城内的一家酒馆内,进进出出,作恶多端。”
他说着,把怀里的曾川河安稳地放在了坐凳上。
窗外的阳光洒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温热的暖意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眼中倒映着曾川河清秀的脸庞,仿佛此时此刻是他最满足的瞬间。
曾川河一脸严肃,郑重地说道:“那我们可以就此机会,铲除了他们。”
“但贺汉很厉害,估计己经知道我们在调查他们。”
“先攻击再说!”
话锋一转,邵宁远手指关节都在颤抖,他皱皱褶眉头语气担忧:“你今日去了哪里?”
微风拂过他的脸颊,就像母亲温柔的手掌心,一时之间他还有点想家“我今日去见了我母亲。”
“她还好吗?”
“很好,没有什么事。”
“曾川河,你究竟是哪里的人,为何到现在还不愿意对我坦白。”
果然主角己经发现了这一切,曾川河转过头,他不想说,也不能说。
“好,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对我说罢。”邵宁远起身走向屋外,他走得决绝又果断,最后留下一句,“只要你平安就好。”
这么多天过去,意外的发生预料不到,平安是他觉得的最好的结果。
第二天下午曾川河才在睡梦中醒来,他伸了伸懒腰,双眼睡意朦胧,今天没有任何人叫醒他,和以往完全不一样,这样的异常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平日早餐,应该会有人敲门叫他用膳才对。
他推开门一看,这才发现屋外一个人影都没有,除了一只小鸟在枝头蹦跶。
“大事不好,邵宁远不会带兵去打贺汉了吧!”
“报告邵公子,未发现贺汉此人。”
一行士兵进屋探查了一番,发现空荡荡的屋子内还残留一些衣物的痕迹,还有一个雕刻着贺汉两个字的一块玉。
“继续搜查,人应该不会跑的太远。”
“是,邵公子。”
邵宁远一声令下,所有士兵们开始下楼继续搜查。
大批人马一下子惊动了城内所有的人,几乎所有人都上来观看,零零散散的围观了很多人,行动也开始变得不方便起来。
“这样太引人注目了,贺汉定会察觉到异样,你快去引开一些人。”
那个士兵收到指令后站了出来,他在街上扮演着一个疯子,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他笑着哭,哭着笑,在大街上从左跑到右,眼神耷拉着表演着各种节目,群众们像看杂技似的眼神看着他。
目光终于被吸引了过去,邵宁远的行动也开始方便了起来。
曾川河正打算出门,却被门口仅剩的两个士兵给拦住了,他们魁梧又高大,但曾川河看起来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三下两下,一个飞踢,一个侧打,首接把那两人打晕倒了,他把那两壮汉安稳的放在府内“抱歉两位大哥,我先走了。”
随后,他溜到了街上,看见邵宁远的士兵正在耍杂。
现在干士兵还要学习这个了?真不容易......
“你可知邵宁远现在在哪?”
曾川河挤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整个人群中他身形修长,样貌突出,走到一半的时候还被人揩油了,不过现在他顾不了这些了。
“曾公子!”那士兵见了他一脸惊讶,下巴都张大了,他声音有些胆怯,轻声地说道,“邵公子不让我们告诉你他去哪了。”
“他现在不在,你快和我说说。”曾川河一路赶来,脸上还冒出了汗珠。
见周围人慢慢群散去,士兵怕影响了邵公子的行动于是乎全盘接出了“邵公子去追贺汉,他们往南边走了。”
“好。”
曾川河一路往南边走去,他尽量选着大路走,生怕下一秒碰见林安静。
果不其然,不该碰上的还是被他碰上了。
悠长且掉砖渣的巷子一眼望不到头,但还好现在是白天,还有一些行人经过,不过人非常稀少。
但这是去南边的必经之路,曾川河咽了咽口水,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我可以的,我要相信自己。”
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周围的景象也在此刻开始模糊起来,他双手不停摆动着。
“这是要去哪里啊,这么急?”
熟悉的声音一出来,曾川河就知道是谁了,他缓缓转过身,看向眼前穿着黑白色衣袍的林安静,他急忙喊了一声“弟弟!你是在恨我吗?”
“你有资格叫我弟弟吗,我只不过是你们母子抛弃的人!”林安静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当年把我送给父亲,对我不管不顾你们很高兴是吧?”
“不,你听我解释!”曾川河一下子被林安静打晕了过去,整个人仿佛飘在天空之中,他一时之间以为自己是死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只见周围一片漆黑,还有各种金属碰撞的嘈杂音如潮涌至他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