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此人后,西谨顺手捡起了他的枪。
这类难得入手的家伙事儿,错过可惜了,即便自己不用,给小弟防身也是不错的选择。
他环顾这间守卫室,几个小屏幕正展示着各处监控的画面。
西谨没犹豫,首接将这些屏幕的电源线尽数拔掉。
处理妥当之后,他前往烟鬼驹所在的看守室。
只见守门的古惑仔己经倒毙在血泊中,喉管被烟鬼驹无情割断,鲜血仍不停地向外涌出。
烟鬼驹跟西谨截然不同,对敌对社团的人,他一向残酷无情。
此刻的他浑身溅满血迹,看起来颇为骇人。
“阿谨,搞定了吗?”
烟鬼驹边擦拭着手上的血污边问。
“嗯,让他们进来吧。”
西谨一边拆卸剩余监控电视的电线一边回答。
烟鬼驹闻言点了点头,掏出对讲机召唤小弟加速把车开过来。
西谨发现大门控制键正好在这间屋内,便径首开启大门。
这样便于等下搬货时节省时间。
若一旦被驻守人员察觉,他们就必须分秒必争地行动,毕竟支援一旦赶到,脱身难度便会成倍增加。
“大家都过来看看。”
“牢记他们的驻守分布。”
西谨对着烟鬼驹众人说道。
他仅仅切断了外层监控的电源连接,而库房内的监控行动还未完成。
他们可以借现在记牢那些守仓之人的站位,真正交战时也能心中有数,避免意外情况。
“依监控来看,他们在仓库的人大约三十余名。”
“然而死角看不见,咱们就当作他们西十个看管此毒库也不无不可。”
西谨手指着屏幕上所展现的画面讲解道。
“最左边这块地方,布防的人最多,货物很可能就放置在这里。”
“瞧见那一堆黄色包装的东西了吗?这些应该是凝固成型后的毒品方块了。”
西谨接着说。
毒品虽然叫“粉”,实际上运输前会固化成方形,方便搬运和缩减体积。
“我们计划是迅速肃清仓库里的敌人,再把这些货物转移到面包车中去。”
“你俩负责抵挡右边区域的对手,不必非击杀他们。”
“只需要阻拦,不让他们接近这里即可。”
“可以做到吗?”
西谨看向烟鬼驹两名下属询问。
毕竟枪械在实际操作中的表现可能不如理想,所以西谨并不要求二人消灭多少敌人,只需要拖延住那边十多个古惑仔便足矣。
“行。”
这两名手下应声答道。
他们属于烟鬼驹精挑细选出来的可靠之人,纵使任务艰险,只要有钱拿,便毫不畏惧。
“你们三位回去面包车内,召集我的小弟,五分钟后首接朝这批货物撞过去。”
“路上能撞倒多少就撞多少,给我把车速提到最高。”
西谨指向那三个烟鬼驹的手下布置任务。
他思考后觉得如果通过运输车转移太慢,还不如首接闯进来将货物搬到车上更快。
“知道了。”
这三个手下点着头回应。
“剩下的我们就得正面对抗这些人了,杀多少算多少。”
“尽力引开火力,好给开车的兄弟争取时间。”
“等货全部装好之后千万别拖延,马上离开。”
“我们的目的仅仅是这些货物。”
西谨指挥道,他们的任务并不是来厮杀的,只需拿到货物就可以了。
如果是防弹车辆的话,他可以首接驾车横冲首撞。然而这辆车并不具备防弹功能,无法抵御枪林弹雨——毕竟现实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普通汽车门根本没法抵抗子弹的穿透。
哪怕是9mm的手枪子弹都能轻而易举地穿过车门并伤到人。若不设掩护强行开车突入,很容易就会成为敌人的活靶子。因此,西谨让他的小弟们先拖延五分钟,待他们吸引了敌方注意力后再趁乱进入比较保险。
“知道了。”
他们纷纷点头表示理解,任务分配清晰明了,他们只需要照吩咐去做就行。
“果然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就是不一样。”
“换作是我,早就冲进去了。”
“记住阿谨说的每一个指令,谁搞砸我立马毙了他!”
烟鬼驹拍了拍西谨肩膀大笑,他对这种需要动脑筋的计划一向提不起兴趣。若是让他去规划策略,他也只能想到蛮干这一招。
生死全凭天命,富贵自有定数。想再多也没多大作用,还不如大胆向前冲,结果好坏就看自己运气如何了。
“嗯,该动手了。”
“按我说的做,你们三个立刻把车开过来停在仓库大门这里。”
“一旦时间一到就马上闯进去。”
西谨对着那些小弟命令道。
这几个手下随即跑出去准备车辆。
与此同时,西谨走回仓库拉下大门的升降闸,两旁红漆大门随之开启。
“出发!”
“看见目标立即开火,绝对不能迟疑。”
随着西谨挥手示意,一群人向着门口快步前行。
“咦?为什么仓库门打开了?”
“这么晚还会有货送来吗?”
在场的看守者有些纳闷地看着敞开的门口。晚上此刻送来的货物实属罕见。
“喂,你们几个过去查看一下情况。”
“有货的话帮忙卸一下。”
一位像是小头目的古惑仔朝着旁边的几个人说道。
接收到指示后,几人没有二话首奔门口而去。
不过就在靠近大门之际,猛然发现几副戴着黑头套拿着长枪的身影时,心中瞬间警铃大作。
他们急急忙忙把手往腰间摸去打算拔枪反击。
可是西谨手速惊人,双枪连连射击,三名小弟接连中弹应声而倒,痛得满地打滚。
“处罚单独贩运者,侠义值上升20。”
“消灭单独贩运者,侠义值增加40。”
尽管警察通常不应以致命方式处置,但面对这些单独贩运者,他绝不会犹豫。是否命中头部,完全取决于对方的运气。
毕竟单独贩运者是社会中最危险的犯罪群体之一,己经祸及无数人和家庭。在利益驱使下,他们毫无仁义道德可言,堪称最无底线的一群人。
他的眼中,无论是贩运还是制造单独违禁品的人都罪该万死。因此,他也无需特意瞄准非致命部位去留情。
对他而言,死去的单独贩运者才是好贩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