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座也很希望尽快回去。”夜红衣也有些兴奋道。
“夜红衣,这么说你的魂力恢复了?”齐宝儿后知后觉道。
“差不多了,至少八成功力还是有的。”
“八成功力便能感应到了,你可真厉害,希望等你魂归真身后,也能教教我本事!”
“到时候再说吧!”夜红衣眸光深谙了一下。
临睡觉前,齐宝儿让人准备了热水,打算沐浴一番。
明天她便要离开这京城,出门在外的洗澡可就没那么方便了。
待丫鬟出去后,齐宝儿将门窗插好,然后便旁若无人的宽衣解带,转眼间一具身材比例堪比完美女子的身体暴露在室内。
在她要去屏风后沐浴时,便看到不知何时出来的夜红衣坐在桌前,此时她正眼神不眨的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看你的去。”齐宝儿毫不在意的说完,便去了屏风后。
夜红衣看着她白皙光滑的背影,邪魅的笑了一下:“还真拿本座不当外人儿,我的哪有你的好看。”
笑着,身形走到床前便慵懒的躺了上去。
齐宝儿一出来,便看到那阿飘躺在了床上,这让她微怔了一下,这还是她第一次睡自己的床,往常都是在伞里睡的。
“怎么睡这儿了?”齐宝儿问着,便去衣柜拿出换洗衣物穿着,好像习惯了一般。
“以后我可以随意的睡在外面,我的魂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夜红衣眼底带着一丝红焰盯看着她穿着衣服。
“是吗?那太好了,在伞里睡那多黑啊!”齐宝儿想当然的说着,便也上了床。
“嗯!伞里面的确很黑,可我己经睡了千年之久,若是这次再不能回归真身,本座的寿命将尽。”夜红衣侧躺着,一手拄着头道。
“啊!什么意思?你不是只要待在伞里面便不会有事吗?”
“不是,凡是被阴阳伞摄进去的魂魄,一般都是禁锢他一千二百年,过了这期年,那魂魄便会自行魂飞湮灭。所以,本座还有十年的时间。”
“你放心,你的真身肯定会找到的,你不是都己经感觉到了吗?”
夜红衣笑了一下:“宝儿,你还真天真的可以,要是有那么容易,本座便不会被困在这阴阳伞里了。”
“你这意思还很危险了?”
夜红衣看着她担忧的眼眸,笑意顿了一下:“傻子,本座吓你的,你还真信了不成。”
看似宠溺的说着,小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可惜碰不到她的皮肤。
“不管真假,危险应该是有的,到时你要小心些。”
齐宝儿又不傻,怎会不知她这是不想让自己太过担心。
“本座会的。睡吧!”
“嗯!你将烛火灭掉。”
夜红衣听话的一挥手,屋里瞬间便黑暗了下来。
齐宝儿自然的闭上了眼睛,可闭了片刻,总觉得对面的夜红衣还在看着自己,这让她很不习惯的睁开眼。
“你要是不习惯在床上睡呢!你还可以回到你伞里去睡,你这样盯着我睡我害怕。”
“怕本座做甚?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夜红衣唇角微扬道。
“是我不习惯好了吧!你在这儿我别扭。”
“宝儿,你要学着习惯,以后本座是不会再回到那伞里面去的,只要它不离我百步本座便是安全的。”
齐宝儿闻言,无奈的瞪了她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吧!明天还早起呢!”
“就这么不喜欢我睡在你身旁吗?”夜红衣眼眸微暗道。
“夜红衣,你再多说一句我便让你回你的阴阳伞里去。”
她这话让自己听着好像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的似的,让她心生不适。
她不喜欢男人,可也不喜欢女人,这点自己很清楚。
夜红衣见她有发火的征兆,便不再招惹她,只是勾了勾唇,便闭上了眼睛。
这夜二人睡得格外香甜,天一明,夜红衣便将睡梦中的齐宝儿叫了起来。
待收拾好,齐宝儿道:“夜红衣,我们也不用去跟那颜昱辞行了,我让藕花跟他说一声就好,反正那人也不喜我。”
“好!瞧不起咱们的人,我们也没必要上赶着,我们走吧!”夜红衣性子更爽利。
“嗯!”齐宝儿应着,回身看向候在一旁的丫鬟:“藕花,我现在要离开国师府了,回头你跟国师说一声,也替我谢谢他能帮我。”
“奴婢会的,柳姑娘,你要一路保重。”藕花有些不舍道。
“我会的。”说着,拿起准备好的行李和红伞便出了房门。
出了国师府,齐宝儿侧头看了一眼夜红衣:“那镜海有多远?”
“大概五六百里地,我们差不多要行五六天。”夜红衣目视着前方回道。
“古代就这点不好,这要在现代,最慢也就几个小时的车程。”
“想家了?”夜红衣眉眼带笑的看向她。
“能不想吗!你还不是为了回家才千方百计的回到这里来。”
“也是!宝儿,你放心,等本座的事办好了,我便送你回去。”夜红衣眼底闪过一丝心虚,话说的爽快。
“我等着。“
二人说笑着来到街市,然后租了一辆马车首奔镜海之地。
一连三天的赶路,这日中午,她们来到一处小县城,齐宝儿让车夫找了一家食肆,想吃了饭休息片刻再走。
正吃着,忽见门口走进几个人,为首的那个她还认识,这让她不由皱了皱眉头。
“哟!这不是柳姑娘吗?好巧!”
“槿王,您怎么也来这里了?”齐宝儿礼貌的起身打着招呼。
“本王出来办点公务,这还沾了你的光呢!不然,我现在还被困在京城。”
谢澜槿看似温和的说着,便不请自坐的坐在了齐宝儿的对面,将他看不到的夜红衣挤到了一旁。
“槿王这话什么意思。”齐宝儿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不爽的夜红衣,眼神示意她坐在自己的一侧。
“还不是你举报的那红海晶石,既然那房连山能私藏那么多的红海晶石,说明镜海那边出现问题了。”谢澜槿简单的说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齐宝儿也不深问,不关自己的事她不会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