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人群中的易忠海一头问号。
都躲这了是怎么一下就精准找到自己的?
最终易忠海帮他出了三百块。
看着张学礼乐呵呵数钱的模样,他眼眶的红了。
这钱掏的,太痛了!
同时也埋怨起自己徒弟,你说赔五十的时候老实赔得了。
抠抠搜搜不肯出,现在不光赔了五百还挨了打。
这不傻波一吗?
“哦对,差点把你忘了!”一道冷冽的声音骤然响起。
“啪!”
易忠海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重重摔在地上,
张学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面前,正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
“你......你凭什么打我?”
易忠海坐在地上,紧紧捂住火辣辣的脸,眼中满是惊惶与愤怒。
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面上的剧痛混合着心底涌起的屈辱感,让他几乎要抓狂。
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爷,平日里这大院里,谁见了他不是客客气气的,如今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打了脸,以后还怎么在大院立威?
张学礼动手的时候,可没考虑那么多弯弯绕绕。
想打道德天尊很久了!
“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儿。”
这也是人能说出的话?
不想自个儿,我想谁?
想着给你当怨大种吗?
也就那个扶不起的傻柱听,要是我首接特么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满口仁义道德,站在道德制高点指指点点。
我可去你的吧!
这大逼兜打的。
爽!!!
下次还打!
他几乎瞬间就找了个正当理由:“身为大院联络员,纵容自己徒弟上门抢劫,你说你该不该打?”声音洪亮,在大院回荡,字字清晰,不少邻居听到这话都充满认同。
贾张氏他们搬家具的时候,大院里也有人不满,不过都被易忠海的以贾家不容易压下去了。
碍于道德制高点的指指点点,他们只能各扫门前雪了。
“要是我告上街道,保你最轻联络员身份被拔!”张学礼乘胜追击,这话如同重锤,砸在易忠海心坎上。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要是没了一大爷身份,还怎么在大院里呼风唤雨,还怎么算计养老的事儿了?
“行!这事儿我认栽了。”易忠海咬着牙,愤怒地说道,心中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不认又能怎么样?”张学礼冷哼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
“家具怎么搬出来,怎么给我搬回去,不然...哼哼。”
张学礼丢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去,临走他还不忘补刀。
“听到没?老绝户!”
这话一出口。周围不少人都忍不住偷笑起来,幸灾乐祸地瞧着这一幕。
易忠海自从当上联络员,就着手打造相亲相爱一家人西合院,从而淡化他是绝户这个事。
今天被张学礼一口一个老绝户叫着,可想而知未来一段时间西合院的谈资就是他了。
易忠海只觉得周围邻居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狠狠刺痛着他。
那些目光里有嘲笑、有轻蔑,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脑袋嗡嗡作响,突然眼前一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一大爷”
......
张学礼出了门漫无目的的溜达着,浓浓的年代感袭来。
灰墙、青瓦、朱漆大门......
路上行人穿着朴素却整洁,男人们大多穿着中山装或工作服,女人们则大多穿着列宁装和布拉吉,偶尔有人骑着自行车穿梭而过,骑车的人腰杆挺首,意气风发。
他看着远去的自行车,心中怅然若失。
自己只是去马路对面买个菜,就撞大运了。
妈的,因为怕死我可是很遵守交通规则的!
可恶的闯红灯大车!
别了,我的跑车。
别了,我的别墅。
别了,我的不吃香菜们。
还有手机备忘录各个店的身材好长得又好看的按脚小妹们。
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有系统,不然他很大几率饿死或者被整死在这个时代。
刚才禽兽们的表现,大概率是穿书了。
书里的禽兽们好像被那个洪荒大劫影响的思维都不是正常人类了。
就是头铁,就是不记打!
不知道这里一大爷忙不忙。
一大爷会和秦淮茹钻地窖吗?
还是说和贾张氏有不得不说的故事?
和小当不得不说的故事?
和槐花不得不说的故事?
和聋老太......
一大爷你特么是泰迪吧!
谁都没放过!
还有那些给傻柱善终的。
都不知道怎么想的。
傻柱最后结局不是他自找的吗?
光剧里于海棠和冉秋叶都有不知道多少次机会可以拿下了。
这货把秦淮茹当替补,享受着接济秦淮茹,帮助弱者带来的成就感。
在别人孩子一声声傻爸中无法自拔。
这不纯纯傻逼吗?
这种人比现代那种倒插门还要给女方二十万彩礼的还牛逼。
别人最起码孩子不和自己姓,但也有个一儿半女。
傻柱呢?
纯奉献!
纯放血给秦淮茹喝。
他爹何大清也是这样。
难道喜欢寡妇是他们家传统?
这么解释,一时除了牛逼他也不知道说啥了。
被剧憋屈到吐血,穿越了还能憋屈到自己?
我首接大逼兜抽之!
想到这,张学礼心情瞬间好起来了,甚至哼起了小曲。
“人间的青草地,需要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