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婉再也绷不住那副虚伪的嘴脸,猛地蹿起,尖利的指头几乎戳到秦清蘅脸上,嗓音也劈了叉:“你!这诗肯定是偷来的!你这种成天窝在破院子里,见不得光的病秧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诗?”
她那贴身狗腿翠玉,像条得了令的疯狗,立刻跳出来狂吠:“就是!大小姐说得对!二小姐,别想蒙混过关!这诗,你肯定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抄来的吧?快说实话,别连累国公府跟着丢人!”
翠玉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瞬间,窃窃私语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不少人看向秦清蘅的目光,都染上了狐疑。
“这诗……真是秦二小姐做的?不会真是抄的吧?”
“不好说啊,她平时也没机会接触这些,说不定真是偷来的……”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国公府的千金,也干这种事……”
这些碎语,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下扎在秦清蘅心上。
她太清楚秦清婉的套路了,泼脏水,扣帽子,让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再慢慢把你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秦清蘅心底冷笑,面上却慢慢抬起头,眼神平静地扫过那些质疑的人,最后定格在秦清婉那张扭曲的脸上。
她没急着辩解,反而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眼圈瞬间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冤枉我?这诗……这诗真的是我自己做的啊……”
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倒是让一些不明真相的宾客,又有些动摇了。
毕竟,秦清蘅平日里给人的印象,一首是病弱可怜,与世无争。
秦清蘅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颤抖的声线,继续道:“我知道,我平时深居简出,很少参加诗会,大家不相信我也正常。可是……可是这诗,真的是我一字一句写出来的!我可以发誓!我对天发誓!”
说着,她真的举起三根手指,作势就要发毒誓。
秦清婉见状,心里得意地狞笑。
只要秦清蘅敢发毒誓,等她再放出“抄袭”的证据,看她还怎么翻身!
就在秦清蘅即将开口发誓的刹那,一个清朗的声音骤然响起:“且慢!”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色儒衫的年轻男子,缓步走了出来。
秦清蘅认得他,李慕白,京城小有名气的才子,也是这次诗会的评判之一。
李慕白走到秦清蘅面前,温和一笑:“秦二小姐,发誓不必急于一时。这诗是否出自你手,在下自有评断。”
他转过身,面向众人,朗声道:“各位,方才秦二小姐这首诗,在下也细细品读了一番。立意深远,遣词精妙,格律严谨,确属上乘之作,绝非泛泛之辈能够轻易写出。更难得的是,诗中情感真挚动人,非抄袭之作可以模仿其神韵。”
李慕白这番话,掷地有声,原本嘈杂的庭院,瞬间安静下来。
秦清婉的脸,刹那间变得煞白,像糊了一层厚厚的粉。
她万万没想到,李慕白竟然会站出来替秦清蘅说话!
李慕白继续道:“为求公允,在下提议,再出一题,请秦二小姐当场再赋诗一首。若能再次作出同等水平的佳作,便可证明,方才那首诗,确是她本人所作。”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在场大多数人的赞同。
秦清婉气得银牙紧咬,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慕白当场出题。
秦清蘅,却神色平静地应了下来。
她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秦清婉和王氏,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们只会变本加厉,想方设法地置她于死地。
不过,她早有准备。
她暗中收买了秦清婉身边的几个丫鬟,从她们口中,挖出了不少秦清婉的秘密。
其中就包括,秦清婉指使翠玉散布谣言,污蔑她抄袭的事情。
秦清蘅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嫡姐,既然你喜欢玩阴的,那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己悄然布下反击之局。
她要让秦清婉和王氏,好好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她先是故意在人前示弱,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博取旁人的同情。
暗地里,却安排人手,将秦清婉指使翠玉散布谣言的事情,不动声色地透露给了一些与秦清婉素来不睦的千金小姐们。
那些千金小姐,平日里就看不惯秦清婉的嚣张跋扈。
如今抓到她的把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添油加醋,推波助澜,瞬间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
一时之间,整个诗会,都弥漫着“嫡姐陷害庶妹”的流言蜚语。
那些原本还对秦清蘅心存疑虑的宾客,此刻也纷纷倒戈,对着秦清婉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秦清婉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会变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这,仅仅是秦清蘅反击计划的序幕……
她先是故意在人前露出委屈和无奈的神色,博取众人的同情。然后,又暗中安排人,将秦清婉指使翠玉散布谣言的事情,透露给了一些与秦清婉不对付的千金小姐们。
这些千金小姐们,平日里就对秦清婉的嚣张跋扈看不惯。如今抓住了她的把柄,自然不会放过。她们立刻将此事添油加醋地传了开来。
一时间,整个诗会上,都流传着秦清婉陷害庶妹的传闻。
那些原本还对秦清蘅有所怀疑的宾客们,此刻也都纷纷倒戈,对秦清婉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秦清婉听到这些流言蜚语,气得差点晕过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而这,仅仅只是秦清蘅反击计划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