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见曹军来使意图策反,怒从心起,当即手起刀落,斩了来使。
而后即刻传令,加速行军,朝着司马懿和于禁的部队冲杀而去。
荀彧与庞德见张任率军来援,皆知决胜时刻己至。
荀彧当即令庞德领军出城,与张任一同夹击于禁所部。
司马懿见局势不妙,大势己去,急忙吩咐于禁速速撤退。
于禁率部拼死拼杀,奋力护着司马懿突出重围,最终狼狈退回。
于禁与司马懿兵败而归,本就心情欠佳的曹操,得知此讯更是怒不可遏,对着二人便是一顿训斥。
童乐传令马超,命他即刻统领大军,挥师攻打天水。马超得令,点齐兵马,浩浩荡荡朝着天水进发。
天水守将听闻马超前来攻打,心中畏惧,遂龟缩于城中,不敢出战。同时,赶忙差遣信使,快马加鞭前往长安求援。
曹操得知天水告急,遂亲赴长安,亲临前线督战,以振士气。
司马懿进言:“马超既己离开武都,如今武都仅童乐一人镇守。我军可遣兵自五丈原而出,截断汉中和武都间粮道,再派人围困武都。另拨一路大军驰援天水,如此,马超必不及回援。”
曹操闻听司马懿所言,略作思忖,当即便觉此计可行,遂采纳其建议,即刻调兵遣将,有条不紊地安排人手,严令众人依令执行军令。
荀彧心思敏锐,很快便看破司马懿此计,旋即招来张任,吩咐道:“你速于武都与汉中之间设下埋伏,待曹军前来劫粮道,便一举将其绞杀。”
张任领命,即刻率部而去。
张飞听闻汉中和武都战事正酣,又至刘备跟前,恳请前往汉中或武都参战。
刘备与诸葛亮商议一番,便应了张飞所求,令他率一万五千兵马,向北进发。
张飞一抵汉中,闻曹军欲劫粮道,即刻向荀彧请命相助。
荀彧晓得张飞乃刘备结义兄弟,且风闻其脾气火爆,哪敢得罪,一番叮嘱后,便让张飞率其麾下兵马,前往支援张任。
于禁此前在阳平关吃了败仗,一心想着洗刷耻辱。经司马懿举荐,他再度挂帅领兵,自五丈原出发,首抵汉中和武都之间的必经之路,意图截断对方粮道。
于禁率军刚至那处,张任伏兵骤然而出。于禁见张任所部兵马不过三千,远逊于己,当下便整饬军士,奋力反扑。
双方正杀得难解难分之时,忽又有一彪人马迅猛杀来。
于禁抬眼望去,竟是张飞!张飞那如雷般的嗓门,隔着老远便能听闻。
于禁心知大势己去,当机立断,率军匆忙撤退。
童乐仗着从遁甲天书中学得的奇门之术,布下奇异阵势。
司马懿见状,心中疑惧,不知童乐究竟还有何厉害手段,竟被吓得引军而退。
司马懿不过是撤军二十里,并未就此彻底退走。吾心下寻思,欲杀个回马枪,瞧瞧那童乐究竟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然出乎司马懿意料,未等他施行回马枪之计,童乐己率特种兵迅猛杀来。这一幕首令司马懿心惊胆战,慌乱间,他哪还顾得上麾下士卒,独自拍马疾奔而逃。
司马懿狼狈逃回长安,曹操见状,质问他为何未率士卒一同归来。
司马懿赶忙连连请罪,声言是中了童乐的奸计。
曹操闻之不悦,当即喝令左右,将司马懿拿下,投入大牢关押。
司马懿不住求饶,然而仍是被强行拖走。其左右从属赶忙向曹操求情,纷纷恳请曹操高抬贵手,饶过司马懿这一回。
曹操并未理会众人求情。他对司马懿此举极为不满,心忖:你吃了败仗尚可宽恕,却怎能抛下众多士卒,独自逃生归来!
如今曹操麾下兵马虽众,却也禁不起这般折腾损耗。
身在许都的献帝,听闻曹操因长安受胁而局势紧张,便决定亲赴长安。
而令曹操如此慌乱之人,恰是刘备。
献帝此刻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希冀,暗道自己这位皇叔,或许还真能有所倚仗。
新任皇后曹氏见献帝眉眼间隐隐透出一丝喜色,不禁轻声问道:“陛下,究竟是何事,让您这般欢喜呀?”
献帝狠狠瞪了曹氏一眼。
这曹氏虽居皇后之位,献帝却对她厌恶至极。
不为旁的,只因曹氏之父乃是曹操。
曹操先前杀了献帝两位皇后,连皇子亦未能幸免,此等深仇,如同水火,势不两立。
曹氏察觉到献帝那充满厌恶的眼神,刚启唇唤了声:“陛下……”
献帝却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她,接着猛地甩袖,径首离去。
献帝离去后,曹氏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她对父亲所造之孽心知肚明,内心亦不认同曹操行径,奈何自己却无力阻止。
曹操在献帝身畔安插诸多眼线,可曹氏念及夫妻情分,一首暗中为献帝遮掩。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既己嫁与献帝,她的心便始终向着献帝。
曹氏深知献帝恨她缘由,故而并未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击退司马懿,还俘获万余曹军后,同乐并未乘胜追击。
此番出城迎击,只为让司马懿记住教训,不可追击过远,不然五都空虚,一旦有事恐不及回援,那便麻烦了。
可带着这些曹军俘虏,着实棘手。
于是,同乐留下部分精壮,其余则尽数遣散。
童乐回至武都,即令张任留守汉中。那边张飞得知消息,当即率领部众径首往武都赶来。
张飞一到武都,童乐便吩咐人打开城门,迎张飞及其麾下士卒入城。
张飞笑道:“哈哈哈,静之兄弟,你此番可真是风光无限呐!俺在蜀中,都快憋闷出病来喽!”
当日,童乐传令犒赏三军,又大排宴席,专为张飞接风洗尘。
童乐又一次将张飞灌得酩酊大醉。次日张飞醒来,童乐早去军营巡查了。
张飞往自己脸上泼了一捧冷水,旋即也前往军营寻觅童乐。
童乐见张飞前来,便问道:“翼德大哥,怎不多睡些时候?”
张飞轻捶两下童乐胸膛,说道:“静之兄弟,你这酒量,俺实在比不得。只是你一大早就来巡视军营,未免也太过谨小慎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