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女子监狱的每一个角落,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战斗的监狱,弥漫着一股硝烟渐渐散去的味道。
毒枭阮琳琳的堂弟阮小仪,铁青着脸,看着手下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那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指节都泛白了。
他满心的不甘如汹涌的潮水,却又被现实的无奈死死地压了回去。
“撤!”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挫败。
手下们听闻,如获大赦,迅速地撤离,那匆忙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南派十三站在监狱的围墙上,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但那一双眼睛里,却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上官芸走到他身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次可多亏了你,十三。”
南派十三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师姐,这是大家的功劳,可不是我一个人的。”
周围的狱警们也纷纷围拢过来,对他们投以敬佩的目光,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场战斗中南派十三和上官芸的英勇表现。
战斗虽然结束了,但监狱里的气氛却始终没有完全恢复平静。
犯人们三两成群,聚在一起讨论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言语中满是对南派十三和上官芸的赞叹。
约翰·梅尔和阮琳琳在这次战斗里也出了一份力,她们不再是众人眼中只会惹麻烦的特殊人物。
约翰·梅尔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在关键时刻为狱警们提供了关键信息;阮琳琳则不顾危险,协助狱警们击退敌人。
她们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其他犯人的态度也悄然发生了改变,看向她们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认可和尊重。
几天之后,南派十三像往常一样,在医务室里整理着药材。
他熟练地将各类药材分类摆放,嘴里还哼着小曲儿,那悠闲的模样,仿佛己经完全从战斗的紧张氛围中走了出来。
突然,女狱警黄紫薇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她的发丝有些凌乱,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脸上写满了焦急。
“南教官,不好了!”她气喘吁吁地说道,“约翰·梅尔突然肚子疼,痛得满地打滚,她非得让你去,才肯接受治疗。”
南派十三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心里清楚,约翰·梅尔在监狱里的影响力可不小,再加上她特殊的身份,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他来不及多想,随手放下手中的药材,便跟着黄紫薇朝着008号狱室匆匆赶去。
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停地闪过各种可能的病症,脚步也愈发急促。
一走进008号狱室,南派十三就看到阮琳琳一脸担忧地守在约翰·梅尔的床边。
约翰·梅尔脸色惨白,毫无血色,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像一条条小溪顺着脸颊滑落。
她双手紧紧地捂住腹部,整个人蜷缩在床上,不停地呻吟着,那痛苦的模样,让人看了揪心。
阮琳琳一看到南派十三,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连忙拉着他的胳膊。
急切地说道:“你可算来了,快给约翰·梅尔看看吧,她疼得都快不行了。”
南派十三快步走到床边,先稳了稳心神,然后伸手为约翰·梅尔号脉。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约翰·梅尔的手腕上,眼睛微微眯起,眉头微微皱起,一脸专注。
片刻之后,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意,说道:“哎哟喂,大美女总裁,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不就是女人痛经嘛,还至于满地打滚,非要我来看啊?”
阮琳琳在一旁忍不住嘻嘻一笑,翻了个白眼,调侃道:“臭十三,你又不是女人,要不你来试一试,痛经疼起来那可真要命……”
南派十三摆了摆手,说道:“得,得,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要给她施针,你们在这儿不方便。”
阮琳琳却不依不饶,坏笑着说:“可不行,你要是对我们大美女动手动脚,占她便宜怎么办…?”
说完,她又转头对着其他女犯人挤眉弄眼地说道:“姐妹们,走吧,我们就不妨碍人家卿卿我我啦……”
说着,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走出了狱室,还不忘在门口偷偷回头张望。
等她们走后,狱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南派十三和约翰·梅尔。
南派十三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大美女总裁,你把衣服都脱了吧,我用上古失传的十大针法。
给你施针,保证你以后再不疼了,半小时后,就让你的大姨妈顺畅……”
约翰·梅尔此时疼得冷汗首冒,也顾不上太多,只是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强忍着疼痛开始脱衣服。
随着衣服一件件被脱下,约翰·梅尔那完美无瑕的身体逐渐展现在南派十三的眼前。
那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玉一般,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曲线玲珑的身材,勾勒出迷人的线条。
尤其是那硕大挺拔的玉峰,让南派十三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他的脸上涌起一阵燥热,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连忙转过头去,努力地想要移开视线,可目光却像是被磁石吸引了一般,总是忍不住往那傲人的部位瞟去。
约翰·梅尔看到南派十三那窘迫的模样,原本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头也忍不住舒展开来。
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十三,你不会还是个小吧!这么都经受不了……”
南派十三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连脖子都红透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乱说,我……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己。”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连忙拿起银针,开始讲解起来,试图转移注意力:“你看啊,这第一个穴位叫关元穴,位于下腹部,前正中线上,当脐中下三寸。
这个穴位可是人体的元气之根,对调理女性经期疼痛有很好的效果。”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插入穴位,手法十分娴熟,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约翰·梅尔只感觉一阵轻微的刺痛,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接着便有一股温热的感觉从穴位处传来,原本疼痛难忍的腹部似乎也有了些许缓解。
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紧张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
南派十三接着说道:“接下来是气海穴,在关元穴下一点五寸的位置,气海穴是人体的补气要穴,能让气血运行更加顺畅,减轻疼痛。”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准确地扎下了第二根银针,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随着一根根银针的插入,南派十三逐渐进入了专注的状态,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紧张和尴尬。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沉稳,继续讲解道:“还有三阴交穴,在内踝尖上三寸,胫骨内侧缘后方。
这个穴位对女性的妇科疾病有很好的调理作用,能缓解痛经、月经不调等问题。”
约翰·梅尔静静地听着南派十三的讲解,看着他那认真专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比自己小的男孩,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那是一种纯粹而真诚的魅力,让她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嬉闹声,原来是阮琳琳和几个女犯人在门外偷偷地听着。
阮琳琳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丝坏笑,说道:“你们说,十三会不会真的占约翰的便宜啊?”
一个女犯人捂着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说道:“我看啊,十三那害羞的样子,估计是不敢。”
另一个女犯人则笑着说:“说不定等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南派十三听到门外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但也没有理会,只是专注地盯着手中的银针和约翰·梅尔的穴位,继续施针。
施针结束后,南派十三轻轻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那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了地上。
他说道:“好了,针己经施完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应该很快就会缓解了。”
约翰·梅尔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南派十三,眼中满是感激,说道:“十三,谢谢你,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医术却这么厉害。”
南派十三笑了笑,那笑容温暖而阳光,说道:“这都是我从小跟着爷爷学的,能帮到你就好。”
两人正说着话,阮琳琳和几个女犯人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阮琳琳看了看约翰·梅尔,又看了看南派十三,坏笑着说:“哟,看起来没事了呀,我还以为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坏事呢。”
南派十三瞪了她一眼,故作生气地说道:“就你爱瞎想,我可是在认真给她治病。”约翰·梅尔也笑着说:“就是,十三可是正人君子,你别乱说。”
从那以后,约翰·梅尔对南派十三的态度又亲近了几分。
有一次,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约翰·梅尔主动走到南派十三身边,她的脚步轻盈,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那糖果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递给他说:“十三,这是我偷偷藏起来的,给你吃。”
南派十三看着那颗糖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像是冬日里的暖阳照进了心窝。
他笑着接过来说:“谢谢你,大美女总裁,没想到你还想着我。”
约翰·梅尔看着他那灿烂的笑容,心中突然有一种想要一首看到他笑的冲动。
她轻轻地说:“十三,其实在这监狱里,你是第一个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人。”
南派十三微微一愣,转头看着她,认真地说:“你和阮琳琳也都很好啊,只要你们好好改造,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很美好的。”
约翰·梅尔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花园里的花朵,仿佛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这天,监狱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神秘的访客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那西装的面料一看就价值不菲,剪裁得体,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
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上官芸和南派十三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对这位访客进行了严格的审查。
他们仔细地检查了访客的证件,询问了他的来意,可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隐隐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