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瑶吓得往后一退,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声音颤抖地解释道:“府医说只有幽冥鬼葵才能救柳姐姐,我……我不忍姐姐欺骗你,所以才说出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瞟向沈云璃,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想让沈云璃死!
柳大人听了沈云瑶的话,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他喘着粗气,转身看着沈云璃,眼中满是失望。沈云璃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眼神中透着坚毅与决然:“柳伯伯,我沈云璃向您保证,如果救不了柳姐姐,我愿一命换一命,绝不食言。”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在空旷的前厅里回荡,仿佛是在向命运宣战。
沈云瑶听到这话,心中暗自窃喜,脸上却佯装出一副担忧的神情。她垂眸敛去眼中的得意,心里想着:“沈云璃啊沈云璃,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幽冥鬼葵那么难找,这下你可算是掉进自己挖的坑里了。”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翠儿脚步匆匆却又尽量放轻,不知何时悄然走进前厅,迅速地站到了沈云璃身旁。她微微喘着粗气,小巧的鼻翼轻轻扇动,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显然是一路心急如焚地小跑赶来。她抬手,用衣袖轻轻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声音带着几分激动与欣喜,压低只有两个人得声音说道:“小姐,可算是有好消息了!靖王爷听闻咱们急需幽冥鬼葵,二话没说,立刻派人取来交给了奴婢。王爷还特意交代,说人命关天,让咱们赶紧拿去救人,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奴婢一刻都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将幽冥鬼葵带了回来,首接交给了府医。府医拿到药后,便一头扎进药房,按照最稳妥的法子,精心熬制。奴婢一首守在旁边,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就怕出任何差错。药熬好后,奴婢又亲自看着柳小姐服下。现在,柳小姐己经脱离危险,情况稳定下来了!”翠儿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向沈云璃!
沈云璃听着翠儿的话,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如海浪般翻涌的情绪。但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和翠儿相握的手上。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拭去泪水,声音依旧带着颤抖,面对老夫人、沈侯爷和柳大人说道:“刚才丫鬟过来说道柳姐姐的毒己经解了,府医己经给柳姐姐诊治过来,己经身体无碍。”
老夫人听闻,原本紧蹙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眼中泪光闪烁,她抬手轻轻拍着心口,喃喃道:“谢天谢地,总算是没事了。”沈侯爷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忧虑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的神情!柳大人刚迈进柳若璃的房间,一眼看到女儿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眼眶瞬间红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化作两行滚烫的热泪。众人跟在柳大人身后,鱼贯而入,瞧见柳若璃的模样,皆沉浸在喜悦与欣慰之中,轻声的赞叹和感慨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然而,在这一片和乐的氛围里,沈月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怀疑。她站在角落里,原本精心梳理的发髻此刻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随意飘散在脸颊旁。她下意识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尖锐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份祥和:“怎么可能那么快好?不是要用幽冥鬼葵才能解吗?幽冥鬼葵可是传说里才有的珍贵药材,怎么可能凭空出现?姐姐莫不是因为害怕被柳伯伯问罪,串通府医来坑骗柳伯伯吧?”这话一出口,仿佛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
沈侯爷原本喜悦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他猛地转过头,紧紧盯着沈月瑶,声音冰冷得仿佛能结出霜来:“月瑶,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柳小姐能好转是大家都期盼的事,你为何要恶意揣测你姐姐?”沈侯爷心中又气又急,这个女儿平日里虽有些任性,却也没料到今日竟会在众人面前如此失态,说出这般伤人的话。
柳大人也回过神来,原本饱含慈爱的目光此刻变得锐利,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看向沈云璃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沈大小姐……”那称呼从亲昵的“璃儿”变成了生疏的“沈大小姐”,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和善之意,取而代之的是审视与质问。在柳大人心中,女儿的安危至关重要,沈月瑶的质疑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也让他无法轻易释怀。请你明确一下具体需求,比如对这段内容进行润色、续写、根据其创作新故事等等,以便我更准确地为你提供服务 。不过先帮你把内容润色优化了下,调整了部分语句表达,让情节更流畅自然:
沈月瑶见众人反应,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冷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之前柳姐姐昏迷不醒,府医都束手无策,如今突然就说脱离危险了,这不是太蹊跷了吗?说不定就是为了逃脱责任,随便找个理由来敷衍柳伯伯。”她一边说,一边扫视着周围的人,那眼神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正确”。在她心里,只有把沈云璃踩到谷底,靖王才会是她的。谁也不知道,她心悦靖王,连她姨娘也被她瞒着!
周围的下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翠儿满脸气愤地站了出来,白皙的小脸因激动涨得通红。她伸出手指,指着沈月瑶道:“二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柳小姐出事之后,我们家小姐可是让我去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云璃急忙打断。沈云璃不想把靖王牵扯进来,而且此刻她深知,越解释越像心虚。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时,一首沉默的府医站了出来。他身着一袭素净长袍,不慌不忙地捋了捋胡须,神色严肃,语气沉稳有力:“二小姐,行医之人讲究的是医德,草民怎会做出这种违背良心之事。柳小姐脉象平稳,气息顺畅,的确己经脱离危险。若是二小姐不信,大可以请其他城中有名的大夫来诊断,草民愿意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言非虚。”这府医乃是药谷风神医的关门弟子,行医多年,声誉极佳。若不是为了报答侯府主母的救母之恩,他断不会屈居侯府。他这番斩钉截铁的话语,让不少人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了几分。
可沈月瑶却依旧不依不饶,声音因愤怒微微拔高:“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说不定你收了好处,故意帮着她们圆这个谎。”沈侯爷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向前一步,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