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只好再次给时樂把起脉来。
这次,惊墨换了时樂另一只手,刘澈附上了之前那只手。
半晌,时樂再次开口:
“如何?”
“回女君,我的结果和这位医者的一样,似乎除了肝火旺盛外,隐有气虚之症。”
“是的,女君,其实,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调理方式就是阴阳和合之术。”
惊墨语出惊人。
?(???)?“呃…你是说因为我体内激素不平衡?所以容易燥热?”
“臣侍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激素不平衡,不过,您让人伺候一回,咱们再把脉,或许就会有所改进。”
时樂琢磨:怎么这二人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说出那种事,不愧是学医的,果然…
“那行哇~你不是想我纳了你?你把你胸口的花朵给我瞅瞅…”
“是…”
惊墨倒是没有刘澈那么羞涩,不愧是医者。
脱衣服都很是干净利落。
待时樂看清他左胸口的花朵时,惊讶道:
“没想到——居然是芍药。”
时樂伸手轻轻触碰那朵白色芍药,花瓣纹路清晰,色泽温润,似有丝丝温热从指尖传来。
她心中一动,很是喜欢,总算是有个男子是芍药花了,虽然是白色的。
“这芍药花竟如此特别。”
时樂感慨。
惊墨被她的触碰触碰得有些不自在,耳根总算是微微泛红。
“你过来一些。”
时樂吩咐道。
惊墨顺从地膝行过来。
时樂仔细打量着。
道:“既然是芍药,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刘澈在一旁看着,心中不免有些复杂。
他自然是清楚的,女君最喜欢的就是玉兰和芍药。
看来,眼前容色出众的男子有可能就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了。
毕竟,他们都会医术,胸口的花朵还都是女君最喜欢的。
时樂着花瓣处的肌肤,心中忽然有些燥热。
该死,那种感觉又来了。
与此同时,一阵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那香气淡雅清幽,却又带着一种让人迷醉的力量。
时樂只觉欲望更强烈了。
刘澈还在沉思呢,就听到女君的声音:
“小澈,去,伺候我…”
抬头看去,就见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无奈和烦躁。
“女君,你还好吗?”
惊墨也顾不得是否害羞了,他觉察到女君似乎真的很不舒服。
于是,立刻把手搭上了时樂的脉搏。
“脉象如何?”
时樂忍着发脾气的冲动问。
“女君,可能需要阴阳和合之后,会好很多。”
惊墨实话实说,他不明白女君为啥委屈自己,不愿意别人伺候。
时樂又看了刘澈一眼,刘澈立马开始给时樂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才低下头去…
惊墨毕竟是医者,对于眼前一幕强装镇定。
最后,还主动让时樂更舒服一些。
“嗯,轻点~”
“女君,平日里胸口也会如此吗?”
“是的,所以我才说,身体不太正常。”
“可是,女君,何苦委屈自己,若是想,随时让人伺候就好了。”
惊墨有些心疼。
在他心里,女君对霍邱真的是太好了,难不成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不过,女君不是把霍次君打发去偏僻的院子了嘛?
难不成,心里还有他?
惊墨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观察女君的神色,一边还在头脑风暴。
半晌,玉露初歇,刘澈抬起头时,唇角红润,脸颊微湿。
“要不,女君让我试试?”
惊墨悄悄在时樂耳畔询问。
“这次算了,晚上让你侍寝~”
时樂还是习惯了刘澈的服侍,毕竟,他确实,口技了得。
“谢女君。臣侍一定好好准备。”
时樂这次觉得还不错,情事过后确实心情愉快了一些。
整个人慵懒得不行,半窝在惊墨怀里,唯独小肚子上盖着浴巾。
房门外,容止带着南宫羲和正准备敲门,就被青柠拦住了。
青柠是不可能让任何人坏了主子的好事的。
她觉得容少君好是好,一首把女君放在心上,但是,也太粘人了一些。
“容少君,南宫次君,女君正在休息,不便打扰。二位请回吧~
待女君醒来,我会禀报的~”
“青柠,是女君让你阻拦我的?”
容止心里有点不舒服。
而南宫羲和则是被青柠那句“次君”弄得晕晕乎乎的,就差咧开嘴笑了。
他完全没注意到容止的情绪波动。
南宫羲和觉得,不愧是女君身边第一侍女,就是会说话,虽然他还没嫁进来,但“次君”,听起来就是让人愉悦。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若是嫁个普通贵女,明明本来可以做“正君”的,现在,一个王府“次君”的称谓就满足了,那嘴角,弧度那么明显。
不愧是恋爱脑2号。(?ˉ??ˉ??)
一号当然就是容止了。
“女君没有吩咐,不过,我想,您,还是不要进去打扰,更好。”
青柠暗示意味十足。
容止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带着南宫羲和离开了。
只是背影颇有几分单调,看起来更冷了几分。
“容少君,你怎么了?难不成是没见到女君你不开心?”
南宫羲和总算是从“次君”两个字的飘忽感里出来了,顿时觉察到了容止的不对劲,猜测开口。
“没有。你不是要辞别女君吗?现在是首接出府还是?”
“不行。我要等女君醒来,当面辞行。”
南宫羲和还想再见见女君,昨晚,昨晚他们才亲近了一回,他有点想女君了。
真舍不得离开王府哇~
不过,想到还有七天就可以正式嫁入王府,他就觉得幸福。
离开前,当然要好好和女君辞别。?(???)?
“行,那你先去后花园转转吧~”
容止说完,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打开账本,一时间却静不下心来做事。
走入自己的卧室,看到床头此前给妻主缝制了一半的小衣,才拿起来继续缝着。
待小衣完成,心情也平复了下来。
“少君,宫里来信了~”
“进!”
待他的随身侍从进来,容止把刚做好的小衣放在了床头边,问:
“何事?”
“主子,这是宫里六皇子给您的书信。”
容止接过来,展开后,看完,并未多言。
只是走到外间的书房,铺开宣纸,刷刷刷写了几句话,就交给了侍从,道:
“传回去给六皇子。”
“是。小的知道了。”
侍从接过后,看主子没在说话,才拿着刚刚那封回信出去了。
容止再次走到卧室里,拿起小衣,仔细端详着有没有什么地方未处理好细节,仿若想到了什么,又在上面隐蔽处加了几朵细小的凌霄花,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才满意第放下为时樂缝制的小衣。
“少君,女君正在用餐~您要过去吗?南宫世子己经去了。”
外面侍从敲门问。●)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