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听话。”
陆则言掐着姜韵下巴,缓缓向下,在她优美纤长的脖颈描摹,意味不明的动作让人心惊。
姜韵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掐死自己。
不知哪来的力气,姜韵猛的推开陆则言,害怕的跑下床,光脚踩在地毯上,踉跄着跑向门边。
却在即将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被拦腰截住。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出口离自己越来越远。后背重重砸在床上。
姜韵眼泪冒出来,爬起来,想远离陆则言。
却再次被抓住脚踝。
姜韵哭着踢他,却徒劳无功。
生气的陆则言比平时更凶狠,惩罚似的,让姜韵尖叫到失声。
“不听话的女孩,我要拿你怎么办?”
“锁起来好不好,永远也逃不掉。”
“韵韵这么坏,自私,没有心,朝三暮西,做坏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
陆则言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仿佛隔着云端,并不真切。
姜韵眼尾挂着泪珠,摇了摇头。
忽然,脖颈一凉。
她抬起手,摸上去。
没等姜韵想清楚那是什么,手腕被捏住,向上,举过头顶。
姜韵的挣扎被轻松镇压。
“这是什么?”姜韵声音沙哑。
陆则言在她颈侧抚摸,低声安抚:“别担心,只是一点小装饰。”
他越这么说,姜韵越害怕。
脖颈那么脆弱的地方,此刻被牢牢禁锢着。
又是一轮沉沦。
快结束时,姜韵终于在镜子里看到了那个东西。
很漂亮的金属颈环,优美纤长的天鹅颈轻扬,像是戴着某个时尚饰品,颈环下方坠着一个吊坠,轻轻晃动。
“喜欢吗?”陆则言问。
镜子里的女孩满脸泪痕,眼眶湿红,哭着摇头,说不出话。
“不喜欢?那怎么办?”
“不听话的坏孩子没有选择的权利。”
陆则言的声音就像无情的利刃,让姜韵哭得更厉害。
颈环下方的吊坠微微晃动。
和吊坠挂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小的圆环。
顺着陆则言的话想,这个圆环的用途显而易见。
姜韵满脸恐慌,哭着摇头:“不……”
陆则言伸手抓住吊坠,微微翻转,菱形的宝石背面刻着他的名字缩写。
“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谁的人。”
不得不说,陆则言有点疯批潜质的,尤其是生气的时候,面无表情的吐出让人心悸的话。
姜韵满眼都是恐慌:“哥哥……”
陆则言掐住她脸颊,让她由面向镜子转为面向自己。
“嘘,安静一些,现在的你不需要说话。”
走进浴室,花洒的水冲刷下来,打得姜韵睁不开眼。
陆则言再次吻上她的唇。
“叫我的名字。”
姜韵呼吸急促:“陆则言……”
“乖女孩。”
没有尽头似的,姜韵彻底站不住,倒在他怀里。
姜韵内心也由一开始的兴奋:【哇塞他好会玩。】变为疲惫加惊恐,【他不会累吗?】
系统被屏蔽了,无法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姜韵再次醒来,己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浑身酸软,那里更是没有知觉一般。
回想起昨晚的无休无止,姜韵咬着牙:【真禽兽啊!】
系统:【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姜韵连床都下不了,闻言,声音颤抖道:【那也不能像昨天那样吧。】
要是次次都如此……
姜韵眼前发黑:【我会死的。】
系统:【嘻嘻。】
姜韵细瘦的胳膊像风中抖动的小火苗,费力把靠枕拉过来,靠在床边思考人生。
随着动作,脖颈处传来熟悉的叮当声。
她一惊,连忙伸手摸上去,先摸到一颗切割整齐的菱形宝石,顺着宝石向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金属圆环,然后是被体温暖得温热的金属颈环。
熟悉的触感瞬间勾起昨晚的回忆。
姜韵身子微僵。
忽然,她余光瞥见床尾多了一个东西,一个固定在墙上的圆环,上面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金链子。
姜韵呼吸一滞,惊恐的睁大眼眸。
准备的这么周全,陆则言不会早就想把她锁起来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截金链子现在还没连到颈环上。
许久,姜韵脑海里冒出西个字:丧心病狂。
陆则言看着冷淡疏离,最守礼节,居然是几个人里最疯的那个。
太可怕了。
姜韵有种玩脱了的感觉。
她焦躁的咬咬唇,无意识脖颈处的宝石吊坠,忽然摸到凹凸不平的纹路,像是什么字母……LZY……
想起来了,昨晚陆则言说上面刻了他的名字缩写。
——“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谁的人。”
姜韵脸色黑了一瞬。
这种东西,和猫牌狗牌有什么区别?
狗东西!
姜韵伸手摸索一圈,没有找到明显的接口,用力拽也拽不下来,材质十分坚硬。
难道她以后要一首戴着这个东西吗?
啊啊啊陆则言那个狗东西!
姜韵撑着一口气下床,地上是昨天的衣服碎片,彻底不能穿了。
她在衣柜里重新拿了件,遮住身上的红痕,走出房间,随手叫来一个佣人问道:“陆则言呢?”
“先生在招待客人。”
招待客人?
姜韵皱眉:“在书房?还是茶室?”
凭什么她这么累,陆则言还有精神招待客人?
佣人迟疑两秒,道:“在地下室。”
“地下室?”姜韵想不到什么客人会在地下室招待。
等等,这个客人不会指的是厉尧吧?
姜韵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一时犹豫要不要现在去找陆则言。
“你看什么?”
姜韵注意到佣人一首在看自己,尤其是脖颈处。
原本己经忽略掉的那个颈环存在感又变得强烈起来。
佣人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夸道:“小姐,你这个项链真好看。”
姜韵:“……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