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方庭初便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来不及说话便上前为顾堇修把脉,
“他早上的药喝了吗?”
“都吐了!”
“什么?吐了?我熬了一夜的汤药,就这么被他给糟蹋了?”
祝梵音已然用尽了自已所有的耐心,扔下一句救不活,你也跟着陪葬的话,便转身离开了院子,
方庭初:“……”
返回的沐风见祝梵音走出来,立马上前禀报:
“王爷,人已经服下了毒药,”
祝梵音烦躁的挥手,“本王现在不想听关于他的事情,太子那里怎么样了?”
沐风跟着祝梵音出了院子,径直到凉亭中停下,
“回禀王爷,这段时间皇太子和丞相,一直都在忙着安抚南峪村百姓之事,另外,线人来报,皇太子昨晚派了一队人往麓山方向出发了,”
提到麓山,祝梵音才想起,不日就要动身去春围,而她是要带着虎啸军前去随行保护的,
“看来,本王的太子哥哥,是要送给本王一份大礼呀,”
冷霜也在此时快步走了过来,将一封信递给了祝梵音,
“王爷,这信是今早在后角门发现的,”
“后角门?看到是谁了吗?”
“没有,这信正是在侍卫交班时,出现的,”
祝梵音闻言轻笑:“本王这府上还是不够干净啊,”
祝梵音将新建打开,只见里面竟放着盐运司这一个月来,所有的进账数目,祝梵音仔细看完,在最后一页发现了一行字,
上面写着,邀请她明日中午在南城后巷中见面,
祝梵音将信放回去,递给了冷霜:
“去调查一下,费杰身边都有哪些效忠的人,”
“是,那……明日王爷要去赴约吗?”
“不去,南城太远了,不想动,”
沐风惊讶的和冷霜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低头没再说话,
“南峪村的百姓如何了?”
“百姓都很好,丞相现在也只敢安抚,不敢再暴力施压了,”
“嗯,那就很好,你安排人小心看着南峪村,千万不能让周烬那混蛋再对百姓施暴,”
“另外,让肖晟带一队人悄悄去麓山守着,别惊动太子,这队人本王另有用处,”
冷霜领命离开,祝梵音在凉亭站了一会便转身回了院子 ,
一进院便听到房间中传来顾堇修害怕的哭嚎声,
祝梵音闻声顿时神情一凛,飞身便冲进了房间,
只见顾堇修光着上半身,被两个侍卫死死的按在床上,方庭初则是满头大汗的为他施针,
“都在干什么?松开他!”
侍卫闻声,连忙松开了顾堇修,方庭初也是被吓的接连后退了两步,
祝梵音快步上前,见他害怕的缩着身体,满脸泪水的往被子中躲,
“你在干什么?”
方庭初无语的解释:“我我我……我没有伤害他,我在给他行针呢,”
“行针需要用人按着他吗?”
“不是,他中的寒毒已经很严重了,必须要用火针行遍周身,才能解毒,可是,我让他脱衣裳,他也不脱,让他忍着点他不肯让我碰他,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让侍卫来按着他的,”
“你刚刚说要用火针?”
“是啊,必须用火针,每个月一次,要行满一年才能彻底解毒,”
祝梵音不再追问,上床将人拉出来,在顾堇修害怕的目光中,不容抗拒的将其身上仅存的衣裳都脱了下来,
“顾堇修,等你解毒了,本王一定会好好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