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这间房间来时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温迪抽了抽鼻子随后直接流了串口水出来随着光线的缓缓移动,最后罩在了温迪的脸上。
但这直接让温迪醒了虽然仍旧有点迷糊缓缓扶着墙起起身揉的揉眼睛视野才渐渐清晰了一点转头环顾了一眼四周。
等一下,这里好像不是我家吧!那我现在是在哪!
这样想的时候头一痛随后直接躺在了枕头上但头转了一圈后看到了一个金色头发的背影。
瞬间脑子再次懵逼甚至连宿醉后的头痛都顾不上了。
这,这不不不,不会是她吧!救命啊!钟离在那救一下啊!
就在温迪脑中思绪乱成一团麻的时候放在床头柜跟闹钟又添了一把火来。
睡在一旁的荧抽了抽鼻子,翻了个身来嘴里还喃喃自语道。
“别吵,再让我睡两分钟...”
温迪:怎么办,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随后赶忙起身,伸手想去拍闹钟去但是有一只手比他快直接拍在闹钟上。
“叮,早上七点三十一分,星期三。”
在上面的温迪突然被绊了一下,然后重心不稳随着“唉!唉!”的叫声一手肘直接怼在了荧的肚皮上。
随着“噗”的一声荧直接喷出一口口水来随后因为剧烈疼痛直接让大脑强行开了机不管三七二十七抄起手边最近的家伙也就是那个可怜的闹钟直接往温迪的脑门上盖了下去。
这一下之很,直接把那闹钟弄成了零件状态而温迪则是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给荧造成了二次伤害近乎上荧功成了一只虾米来随后直接一脚把温迪踹到了一边去。
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的家伙荧那被强行开机的大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东西大早上不穿衣服,跑我房间干嘛?还有刚刚是不是他压在我身上的?
就在荧想着的时候,一股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来。
我现在好像是个女的来着,然后这货...好像是男的!
“卫兵!有变态刺杀我!”
在几声尖叫后,在门外部署的禁卫军,迅速踹开大门,冲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上了刺刀的碎发枪随时对敢袭击他们皇帝陛下的不法之徒发动致命一击。
而他们冲进来后眼前看到的则是他们的皇帝陛下也就是荧身体正靠着床板而在床上躺着另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一众禁卫军的瞬间陷入了头脑风暴中甚至还有几名思维跳脱的脑补出来了一些奇怪的剧情来脸上还浮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红运来。
看着愣住的禁卫军们荧直接大喊道。
“还不赶快把这个拖出去!给我弄死他!”
“是!”
随口堂堂风神即被拖死狗一样的被法兰西禁卫军们拖了。
出去在躺在床上平复自已砰砰直跳的小心脏时荧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这人好像不能杀来着。
随后,直接披上一件大衣冲出了房门中途经踩到大衣布料上差点给摔了一跤来不过,无伤大雅随后直接冲出去另一扇大门来到花园内救下了,差点被送上当年砍下路易16的头的断头台,救下差点就给近卫军砍了的温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