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女皇宫做女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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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望闻问切探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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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靓女皇宫做女医
作者:
天山圣女果
本章字数:
12032
更新时间:
2024-12-17

在历经了进宫时那如履薄冰、险象环生的重重波折后,林悦率领的大秦医疗使团总算在燕国官员和侍卫们略显紧张的护送下,来到了燕国皇帝所在的巍峨大殿。踏入殿门的那一刻,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无形的重压,让众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收敛了心神。

大殿内金碧辉煌,一根根粗壮的立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纹饰,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神秘而威严的光芒。燕国皇帝端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似要腾飞而出,尽显帝王的尊贵与霸气。他的面容虽依旧沉稳,犹如深潭静水,可仔细看去,那眼眸深处却藏着几分对大秦使团此次到来的殷切期许。毕竟,如今燕国上下都被这肆虐的疫病折腾得苦不堪言,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整个国家的根基都在疫病的侵蚀下隐隐动摇,而眼前这支来自大秦的医疗使团,或许就是那能打破这困局的关键所在,是燕国万千子民最后的希望之光。

林悦迈着沉稳的步伐上前,恭敬地行下那繁复的大礼,每一个动作都标准而庄重,尽显大秦的风范与礼仪。行完礼后,她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秦始皇,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诚恳说道:“陛下,我等大秦使团此次不远千里而来,身负救治秦国疫病之重任,一路上虽历经坎坷,但初心未改,愿竭尽所能,倾尽所学,助燕国百姓早日脱离这疫病的苦海。只是方才进宫途中,遭遇诸多蹊跷之事,险象环生,使团众人皆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望陛下能够彻查此事,以保我等后续能安心诊治疫病,不负两国之期盼啊。”

燕国皇帝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色,显然对于使团进宫遇袭之事极为不满。他沉默了片刻,似是在平复心中的情绪,而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开来:“林御医放心,此事朕定会给大秦一个交代,定会严惩那些妄图破坏两国友好往来、暗中使坏之人。当下,还劳烦诸位尽快着手探查疫病根源,早寻得良方才是重中之重,燕国的百姓可都眼巴巴地盼着诸位能带来生机啊。”

得了燕国皇帝的应允,林悦不敢有丝毫耽搁,当即带着使团成员,在宫廷侍从的引领下,朝着安置疫病患者的宫苑快步走去。那宫苑位于皇宫较为偏僻的一角,平日里本就鲜有人至,此刻更是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远远地就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哀伤与压抑气息扑面而来,让人的心头莫名地沉重起来。

还未走近那宫苑,便能听到从里面传出的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和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那声音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绝望的悲歌,声声都直直地揪着众人的心,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同时也越发意识到此次疫病的严重性。

踏入宫苑,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人心酸不已。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摆放得略显杂乱的简陋床铺,那床铺一看便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有的甚至只是几块木板搭在简易的架子上。床上躺着的患者们一个个形容枯槁,面色或蜡黄如陈旧的纸张,毫无生机可言,或青紫得好似被寒霜打过的茄子,透着一股不祥的死气。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对病痛的恐惧,那是对死亡的本能畏惧,可在这恐惧之下,又隐隐藏着对生的渴望,仿佛点点微弱的火星,在黑暗中倔强地闪烁着。

有的患者身上布满了形状各异的红斑,那些红斑大小不一,有的如铜钱般大小,有的则连成了一片,像是一张诡异的红色大网,紧紧地附着在患者的肌肤上,看着触目惊心,仿佛是疫病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狰狞印记,彰显着病魔的肆虐与无情。有的患者则虚弱地蜷缩着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像是置身于冰窖之中,即便盖着厚厚的被子,冷汗依旧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早已将身下的床铺浸湿了一大片,那床单紧紧地贴在他们的背上,勾勒出他们嶙峋的脊背,更显憔悴与可怜。

林悦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因眼前惨状而涌起的酸涩与不忍,定了定神,率先走到一位症状较为典型的患者跟前。她先是仔细地观察患者的面色,那蜡黄中透着青灰的脸色,让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其中可能蕴含的病症信息。接着,她轻轻地捏住患者的下巴,小心翼翼地让患者张开嘴巴,以便查看舌苔情况。只见那患者的舌苔厚腻发黄,犹如被一层污垢覆盖,隐隐散发着一股浊气,而那红斑的色泽和形态,在林悦眼中,更是透着一股热毒之象,她心中越发觉得这疫病的根源怕是极为复杂,绝非轻易能寻得的。

随后,林悦俯下身,缓缓凑近患者,几乎要将脸贴到患者的身上,仔细地嗅闻患者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那气味混杂着病气、汗味以及一种说不出的腐臭味道,刺鼻且令人作呕,可林悦却仿佛浑然不觉,她凭借着多年行医的丰富经验,试图从这复杂难闻的气味中分辨出能提示病源的特殊气息。她微微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捕捉着每一丝细微的味道变化,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各种可能与之对应的病症和引发缘由。

“这位小哥,你且莫怕,我来问你,这病症最初是从何处起的呀?发病之时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林悦轻声询问着患者,声音温柔而关切,宛如春日里的暖阳,试图驱散患者心中的恐惧,同时也期望从患者的描述中获取更多有用的线索。那患者艰难地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上泛起了些许血痂,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虚弱地说道:“起初……起初只是觉得浑身乏力,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整个人软绵绵的,做什么都没劲儿。而后便发起烧来,那烧得人迷迷糊糊的,脑袋里像装了一团浆糊。身上这红斑……也是慢慢长出来的,一开始还只是星星点点的,可后来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了。如今……如今每动一下都似万箭穿心呐,感觉这身子都不是自已的了……”

一旁的使团成员们也没闲着,各自散开,纷纷对其他患者施展望闻问切之术。有的医者拿着纸笔,认真地记录着患者描述的症状,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书写着关乎生死的重要机密;有的则两两一组,相互交流探讨着各自观察到的情况,时而眉头紧皱,时而点头赞同,一时间,这原本充斥着痛苦呻吟声的宫苑里,多了几分探寻真相的紧张氛围,仿佛这里不再是疫病的绝望之地,而是成为了医者们与病魔较量的战场。

一位年轻医者走到林悦身边,脸上带着些许疑惑与焦急,小声说道:“林御医,我发现多数患者起初都是发热、乏力,而后身上才出现这红斑,似乎这病症是循着体内经络逐步发展的,可具体病源却仍是难以捉摸啊。您看会否是饮食方面出了问题呢?毕竟这宫中众人饮食来源相对集中,如果食物被污染了,那很有可能导致这么多人同时染病呀。”林悦微微摇头,思索片刻后回应道:“目前尚不能确定,不过饮食确是一大疑点,只是这宫中膳食管控向来严格,有专门的御膳房负责,从食材的采购、烹制到上桌,都有诸多流程和专人监管,若真是饮食所致,那污染源怕也不是轻易能寻到的。咱们还得再多观察些其他方面的情况,综合判断才行。”

说着,林悦又来到另一位患者床前,她轻轻地搭上患者的手腕,手指精准地落在脉搏的位置上,然后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着脉象。那脉象或浮或沉,时快时慢,毫无规律可言,犹如紊乱的丝线,搅得林悦的心愈发沉重。她心中明白,这疫病来势汹汹,且颇为复杂,绝非一时半会儿就能摸清根源的,每一个细微的脉象变化,都可能隐藏着疫病的关键秘密,她必须得万分仔细才行。

就在众人忙碌地探查之时,宫苑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打破了这原本略显压抑的专注氛围。林悦抬眸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宫廷服饰的宦官匆匆赶来,他的神色焦急万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脚步也显得有些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一般。

那宦官一进宫苑,便焦急地高声喊道:“林御医,不好了,又有几位宫人染上疫病了,而且症状比这些患者更为严重,此刻已经陷入昏迷,危在旦夕,陛下特命咱家来请诸位前去看看呐!”

林悦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赶忙带着几位经验丰富的医者,随着那宦官快步赶去。一路上,众人的心情都无比沉重,脚下的步伐也越发急促,仿佛每耽搁一秒,那几位宫人的生命就会消逝一分。

到了地方,只见那几位新染病的宫人躺在床上,脸色如纸般苍白,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那原本应该透着健康红润的嘴唇,此刻也干裂得厉害,隐隐渗着血丝。他们的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若不凑近仔细去听,甚至会以为他们已经没了气息。

林悦快步上前,再次施展望闻问切之法。她先是查看了患者的面色、舌苔等情况,发现那舌苔已经变得乌黑,隐隐散发着一股腐臭之气,这让她的心猛地一沉。接着,她凑近去嗅那气味,刚一靠近,一股更为刺鼻的异味扑面而来,那味道中除了之前闻到的病气和腐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气息,让人闻之欲呕。

她又赶忙搭上患者的手腕,感受那脉象,这一回,脉象虚浮到了极致,仿佛随时都会断绝一般,那微弱的跳动仿佛是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再看患者身上的红斑,已经开始有溃烂之势,那原本只是红肿的地方,此刻出现了一个个小小的脓疮,正往外渗着浑浊的液体,看着就让人揪心不已。

“这病源到底在何处?为何会如此迅速地恶化?”林悦喃喃自语着,目光在这室内扫视着,试图从周围环境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桌上摆放的几个药碗上,心中一动,难道是这用药出了问题?还是说这疫病另有传播途径未被发现?

此时,使团众人也都围了过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各自提出自已的猜测和见解。有的医者提出是否该从水源入手排查,毕竟宫中众人皆饮用同一水源,若水源被污染,那极有可能是疫病传播的关键所在。一位年长些的医者说道:“这宫中的水源虽说平日里也是经过层层过滤、检测的,但疫病当前,难保不会有什么疏漏之处。也许是有什么毒物混入了水源之中,然后通过饮水进入人体,引发了这疫病,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毒素不断累积,这才导致病症越来越严重啊。”

有的则怀疑是宫苑中某种花草携带了病源,众人平日里不经意间接触,从而感染疫病。一位擅长研究药理的医者分析道:“咱这一路走来,也看到这宫苑里种着不少奇花异草,虽说大多是用来观赏或是入药的,但有些花草若是生长环境发生变化,或者受到了什么邪气侵染,说不定就会产生毒素,人一旦接触或者吸入其散发的气息,就容易染病。而且这花草遍布宫苑各处,众人来来往往,很难避免不接触到呀。”

还有的医者提出会不会是宫人们日常使用的生活用品出了问题,比如被褥、衣物等,也许是制作过程中沾染了什么病菌,长时间接触后,便引发了疫病。大家各抒已见,现场的讨论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急切地想要找出疫病的根源,仿佛只要找到了根源,就能立刻战胜这可怕的病魔一般。

林悦听着大家的讨论,心中默默梳理着思路。她深知,这关乎众多生命的疫病根源探寻,容不得丝毫马虎,每一个线索都可能是解开谜题的关键所在。“大家莫急,咱们先将目前发现的疑点一一罗列,再从这些疑点出发,细细排查。水源、饮食、用药,还有这宫苑周遭的环境,都不可放过。”林悦沉稳地说道,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

众人听闻,纷纷点头,当下便有人拿出纸笔,开始将大家提到的疑点一一记录下来。然后,林悦对众人进行了分工,安排一部分医者去检查水源,从水源地的源头开始,查看水质情况,是否有异样的颜色、气味,以及水中是否存在可疑的杂质等;一部分医者去御膳房,详细了解近期的食材采购、储存以及烹饪情况,查看是否有变质或者被污染的食材进入了膳食之中;还有一部分医者则留在宫苑中,继续观察患者的症状变化,同时对宫苑内的花草、生活用品等进行细致的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病源的角落。

负责去检查水源的医者们匆匆赶到了宫中的水源地,那是一处有着精巧设计的水井区域,周围用青石砌成,井口上方有着木质的辘轳,方便打水。几位医者先是打了一桶水上来,仔细观察水的颜色,发现水看起来还算清澈,并没有明显的浑浊或者异色。接着,他们闻了闻水的气味,也只是寻常的水腥味,并无其他异常味道。

一位医者不死心,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银质试毒器具,将其放入水中,过了一会儿取出查看,那银器表面并没有变黑,似乎这水并无毒性。但他们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沿着水流的管道,查看是否有破损或者被人动过手脚的地方。一路排查下来,虽然发现了几处管道有些许渗漏,但那渗漏的地方周边并没有什么可疑之物,也不像是能导致疫病传播的源头。

去御膳房的医者们到了地方后,先是向御膳房的管事说明了来意,管事不敢怠慢,赶忙带着他们四处查看。医者们查看了食材的储存仓库,里面的食材摆放得还算整齐,各类谷物、肉类、蔬菜等都分区存放,看起来并无明显的变质情况。在查看采购记录时,也发现每一批食材都有着详细的来源和检验记录,都是从固定的可靠供应商那里采购而来,且进宫时都会经过严格的检验。

接着,他们又来到了烹饪区域,观察厨师们的操作流程。只见厨师们都穿着干净的工作服,在各自的岗位上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从食材的清洗、切配到下锅烹制,都遵循着既定的规范。不过,医者们还是仔细询问了厨师们近期是否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比如有没有收到过奇怪的食材,或者有没有陌生人来过御膳房等,但厨师们都纷纷摇头,表示并无此类情况发生。

留在宫苑中的医者们也没闲着,他们先是对宫苑内的花草进行了辨认和排查。有的花草一看就是常见的观赏植物,并无毒性,可他们还是不敢大意,仔细查看花草的根茎、叶片等部位,看是否有被害虫侵蚀或者病变的迹象。对于那些有药用价值的花草,更是着重检查,查看是否有人为采摘或者破坏的痕迹,因为若是不懂药理之人胡乱使用,也可能引发不良后果。

同时,他们对宫人们的生活用品也进行了检查,查看被褥是否有潮湿发霉的情况,衣物的材质是否有异样等。在检查过程中,虽然发现了一些被褥因为患者出汗过多有些潮湿,但这似乎也不足以成为引发如此严重疫病的原因。

众人忙碌了许久,可依旧没有找到确切的疫病根源,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焦虑,那原本满满的信心也仿佛被这一次次的无功而返消磨了不少。

林悦看着大家略显沮丧的神情,心中虽然也同样着急,但她知道此刻不能气馁,于是鼓励大家道:“大家先别灰心,这疫病本就棘手,哪能这么轻易就找到根源呢。咱们目前排查的这些方面虽然暂时没发现问题,但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说不定还有我们忽略的地方。咱们再重新梳理一下思路,看看还有哪些地方没考虑到的,继续加油啊。”

众人听了林悦的话,纷纷打起精神,重新聚在一起,再次讨论起来。这一次,大家更加深入地分析着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之前的排查中找出可能遗漏的线索,而在这秦宫深处,那隐藏在暗处的病源,仿佛正冷冷地看着众人的一举一动,似是在挑衅,又似是在等待着被揭开神秘面纱的那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之时,一位年轻的医者突然一拍脑袋,大声说道:“哎呀,咱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地方,这宫苑里的通风情况呀!如果通风不好,空气不流通,病菌就容易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滋生传播,而且患者们呼出的浊气也都聚在这儿,这说不定就是疫病传播得这么快、这么严重的原因之一呢!”

众人一听,顿时眼前一亮,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很有可能的因素。林悦立刻安排人去查看宫苑的通风设施,看看是否存在堵塞或者损坏的情况。而这新的线索,又是否能真正揭开疫病根源的神秘面纱呢?众人怀揣着新的希望,再次投入到紧张的排查之中,这场与疫病根源的艰难较量,仍在这充满压抑与哀伤的燕宫宫苑里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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