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包子的小莹莹也是这么认为的，她不由得恍了神，呆呆地呢喃：“你好漂亮。”
“哈哈，我知道啊，这话你已经说了好多遍了。”
卫姜似乎很满意被这么夸赞，笑得眉眼弯弯，更好看了。
他太喜欢莹莹清澈见底的眼眸了，在她的眼睛里，他只能看到自己的美，除此之外再无旁骛。
纯粹，耀眼，认真。
从小到大，因为他体质特殊，除了娘亲，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邪气。
而这小呆子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是他从未见过的，也让他甚是欣喜。
“快吃吧，等会夫子来了就不能吃了。”
卫姜掐了下莹莹的小脸催促道，手上滑嫩的触感更让他心情愉悦，言语也不由得柔和了几分。
“嗯嗯！”
小呆子莹莹完全不觉得这举动有什么问题，全心全意地扑在啃包子的大计上，趁着夫子没来的空档，成功拿下三个肉包。
末了因为夫子一只脚已经踏入学堂，莹莹还被最后一口包子给噎了一下。
还是旁边一直盯着她的卫姜做出反应及时给了口水，才顺下气来。
夫子缓步走入教室，莹莹也顺过气来了，抬头便与夫子身边的孩童四目相对。
“他们是新入学堂的学子，往后便是你们同窗，去那边的空位坐吧。”
夫子和领莹莹入学的那天一样，没什么废话，简单说了一句就把人安排在座位上开始上课。
好奇宝宝成莹莹完全没注意到这两个新来的同窗从进入学堂开始，眼睛就黏在了她身上，专心致志地听课，吸取新鲜知识。
在这几天夫子的谆谆教导之下，莹莹已经明白了很多常识，对这个世界有了初步认知。
但越是学习，她小脑袋里的问题就越多，对待上课的态度就越积极。
旁人谁都无法理解，如此枯燥幼稚的启蒙课程为什么莹莹可以听得如此认真。
新来的两个学子也不能理解。
下课后，这两位经历了如莹莹刚入学那天一样的情况。
很多小朋友都跑来围成一团问东问西。
原因还都一样，就是这俩小孩长得足够漂亮。
但他们并没有莹莹那么乖巧和善，随便说了两句就不再搭理任何人，反而饶有兴致地走到莹莹身边，轻敲书案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叫应无，你叫什么？”
“我叫...仲子伢，你...你叫什么？”
看着主动找上门的两个小男生，莹莹还没什么反应，卫姜就先眯眼打量起两人来了。
他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没办法，这俩小孩目的性太明显，他想不多思考都难。
估计和他一样，都是带着任务来学堂的。
“我叫莹莹，成莹莹。”
莹莹认真地回答了自己的名字，乌溜溜的大眼睛清澈见底，莫名让这俩小孩有点心虚。
“咳咳，我们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往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提。”
“我...我也是。”
应无看起来是个很开朗的小孩，说话时还拍了拍胸脯，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一直缩在他身后的仲子伢倒是非常害羞腼腆，对上莹莹漂亮的大眼睛时，莫名羞红了脸颊。
“啊？”
被找上门交朋友的莹莹有点迷茫，转头看了眼卫姜，又转头看了看应无两人，愣怔点头。
随后转身继续投入糕点的怀抱。
这既不热切，也不拒绝的样子让应无有些不知所措。
天都聊死了，接下来还能说什么？
“呃，那我们就先回座位了，一会再来找你玩。”
应无说罢就拉着仲子伢回身离去，莹莹猛然抬头，耳朵动了动，看向两人离去的背影。
“怎么了？”
卫姜疑惑地戳了下莹莹日益减肥的脸颊，问道。
“哼！”
莹莹轻哼一声，偏过头有点不高兴，卫姜的笑脸也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