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大爷居然是这样的人！”
“哎哟，惦记人家小媳妇，可笑不？丢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往日里那般好，竟然是个道貌岸然之徒！”
“呸，贾张氏的话你们也信！忘了她上次怎么咬何雨柱的了？”
“就是，明显猴急跳墙了，想拉个垫背的。
你们好歹也受过一大爷的关照，这么说不怕寒了心啊！”
“有些人啊，跟贾张氏一个样，白眼狼。”
“说什么呢，那不是一时被带沟子里了？想想也是，都是贾张氏的问题！”
围观群众嘀嘀咕咕喋喋不休。
全都被易中海听进耳朵里。
他默默看向一大妈，后者叹口气，很难为情。
再抬头看看天，自已也一阵叹息。
想他那么真心实意帮忙，居然被倒打一耙。
如今名声也将不保……
白气呼出，渐渐消散。
直到有些人替他说了几句，才令他有了反击的动力。
心一横，怒道：
“贾张氏，你不要再血口喷人了！
这世界上不是谁叫得快叫得声音大就有理！
我告诉你，接济你们家，纯属看在我徒弟东旭的面子上。
至于为什么单独见秦淮茹，也是因为她事儿少，知道感恩！
还有你这般胡思乱想，我当面送，不知道要被你骂成什么样。
我有心做好事，且时时刻刻避免纷争。
却不想还是被你这样污蔑造谣！
我实在看不明白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且不论我对整个大院，尤其是对你们家多好，送吃的送钱，
甚至给你们家组织过多少次捐款，拉的全是我的脸面！
可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
现在，居然连你自已的儿媳妇，我徒弟的老婆也要造谣！
以后你们家的事儿我再也不管了，你爱闹就闹吧！哼！”
说完，一大爷跺跺脚，走到人群里。
经过何雨柱时互相对视一眼。
青年人并不是怜悯悲伤的情绪。
甚至何雨柱眼睛亮亮的，有些许得意。
似乎在说：“早跟你说了，你不听，还劝我。
现在好了，轮到你自已了，明白了吧！”
一大爷甭住嘴，心中羞愧不已。
人群持续沸腾：
“原来是这样，这贾张氏真会颠倒黑白！”
“太过分了，这年头乱搞可是要人命的。
她就算那么说一大爷，怎么对自已儿媳妇也这么恶毒？！”
“就是啊，居然造谣自已儿媳妇，给亲儿子戴绿帽，真搞笑！”
“什么话，两个都不该被造谣，贾张氏恶心！”
“以后离她远一点儿，要不雷劈她了还得连累自已。”
“就是，远点儿远点儿……”
议论着，人群真的慢慢退出一定界限，似乎有意撇清关系。
突然，秦淮茹从人群中窜出来。
她发丝凌乱，脸颊红润。
似乎才迎着冷风急匆匆赶来。
只有何雨柱从边角不整齐的衣领和袖口看出。
秦淮茹刚可能没干什么好事儿。
对不相关的人，他并不在乎那些弯弯绕绕。
什么用身体谋生存。
在这个人人饥饿的年代，贾家五口人全靠她一个。
孩子又小又不争气还爱吃好的，老的也馋嘴。
更是日子难过。
用些手段也无可奈何。
他唯一厌恶是秦淮茹对原主吊着算计。
只想捞好处却不回报。
哪怕干个活儿都偷工减料。
实在过分！
看到秦淮茹，反应最大的是贾张氏。
她怒骂：“贱妇，刚跑哪儿去了？！
你儿子都要被送进监狱了你才来！
怎么，就这么见不得我们贾家好是不是？！”
秦淮茹被贾张氏骂了一嗓子，当即膝盖酸软跪下了。
双手扒拉着自家婆婆的两只手哭道：
“妈，不是的，我很努力在跑过来了。
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棒梗呢？”
她转头一看，警察站在旁边，中间夹着垂头丧气的棒梗。
贾张氏用力甩开秦淮茹的两只手，骂：
“怎么了？问问你那个“好兄弟”何雨柱吧！
不过是吃了他们家一点儿肉，居然就要把棒梗抓起来！”
一名警察听不下去，打断道：“胡说什么！
明明是你们家孩子偷人家食物，被抓了现行，现在居然颠倒黑白。
当我们是灯泡吗？”
警察一吼，秦淮茹立刻明白真相。
她站起身莫名其妙看何雨柱一眼。
夹杂的情绪相当复杂，难过、愤恨、悲凉、厌恶……
全部被何雨柱一个瞪眼打了回去。
秦淮茹向警察求道：
“对不起警察同志，孩子是我没教育好。
主要他往常跟他柱子叔叔亲近，时常去吃些花生米什么的。
最近我们大人闹矛盾，他不知道，又去了，才……
警察同志，我家孩子我是知道的。
他最多捞点儿小东西，什么瓜子糖果的。
能不能网开一面，饶过他，我回去了一定好好教育，绝不让他再犯了！”
话音刚落，人群不满了。
“呵呵，真会胡扯！”
“就是，还以前亲近，现在大人闹矛盾，这不纯把责任推给何雨柱吗？”
“想不到秦淮茹也这么多心眼子……”
这次由于距离远，声音更小，秦淮茹听不清都说了什么。
只知道耳边通过风声传来的碎语一定不好听。
警察怒道：
“这位同志，您是这家的女主人吧！
我告诉你，首先，你要道歉的不是我们，而是被偷的何雨柱！
其次，不管你们大人闹不闹矛盾，未经主人许可的拿就是偷，偷就是错的！
与其说你们过往关系好，孩子捞点儿好东西，你也说了是‘捞’！
不如说是原主人人好，对待孩子不计较。
可再不计较，你们就不用教了？有你们这样当长辈的吗？
最后，这次你儿子偷的可不是小东西。
他偷了一串肉肠，一兜菜，一块肉，鸡蛋……”
“单单等价折算成现金和票，够你儿子坐牢的了！
你们既然教不好，那就交给公安来法办！”
法办！
坐牢！
秦淮茹再次跪倒在地上，天塌了。
万万没想到，只一会儿不见，棒梗居然捅出那么大的篓子！
她恶狠狠地瞪了棒梗一眼。
突然想到警察说向当事人道歉，又转头梨花带雨地对着何雨柱。
哭诉道：“柱子，柱子，这次是我们家棒梗不对。
我向你道歉，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不力。
我求你能不能跟警察同志说说，这次就算了？
当然，我不是要你算了，只是不想棒梗坐牢。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坐牢了，我也不想活了啊！
哦，如果要赔偿，或者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只求你放过棒梗，让警察不要抓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