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逐去moonnight兼职的事情,凡明明知道吗?”
蒋烈一脸茫然,摇了摇头继续说:“我不知道凡明明是否知道这件事,凡明明上大学期间张逐多次找过他。我阻止过他去见张逐,甚至劝说过他。但是他都拒绝我的劝说,让我不要管他。我们之间的关系一首很僵。我也很少回宿舍住。”
“凡明明和黎海冰宿舍都有相同的玩偶,这是谁送的?”
“你说那个恶魔玩偶啊?”
“那是服装设计社做活动,送的。每年万圣夜上一届的学姐们都会制作这个玩偶玩具拿出去摆摊或者在学校门口的跳蚤市场买。全是他们系的公益活动。凡明明自己也会做。”蒋烈解释着。阮炘一边观察他的神情,一边认真做笔录。滕烬则只负责问,对于蒋烈话语他有自己的判断,也不反驳或者当场质疑他。
“蒋烈,既然你和凡明明认识,当时我们同事问你的事情,你为什么又表现出不认识?你表现出根本不了解凡明明的样子,我想问为什么?”滕烬再一次问到,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审视。蒋烈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上一次他们同事来询问自己的情况。他低下头,有点惆怅,又似乎有点难过:“……我不知道黎海冰会死。我…以为凡明明死了,能够唤醒他的良知,能够让他回头,可是没有。张逐他己经烂透了。我本来想去警局说明情况的,可是半路被他堵了,他跟我说凡明明死前给了留了东西,给了我那个地址,是曾经的废弃福利院。我去了才知道他一早就打算杀我,我是他最后一个目标。”
“张逐杀黎海冰的理由是什么?他为什么杀黎海冰你知道吗?”
“我想是因为凡明明。”
“……”滕烬皱眉,他怎么就那么笃定,是因为凡明明而不是因为别的。
蒋烈又一次对上滕烬的眼神,话音继续:“后来我查过了。特地让人去查当晚酒吧是否发生过什么。我的人只跟我说,他们没有调取到当晚的监控,酒吧对于监控非常严。只查出来当晚酒吧本来是张逐和黎海冰值班。但是通过酒保的描述,那个人不是张逐,而是替代张逐的凡明明。我不知道当晚酒吧里发生过什么。但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凡明明,也没有见过黎海冰,更没有见过张逐。我以为他还活着,首到你们来找我……我才意识到可能不对劲。”
“那家酒吧是谁的?你知道吗?”
“听说是一家房地产老板的私产,后来因为某个原因转让给了一个女老板。是这里娱乐中心会所的曲睛。那间酒吧目前是她负责的。”
“曲晴?”阮炘许久没说话,忽然开口,再次确认了一下:“你是说晨皇娱乐会所的负责人曲晴?”
“嗯。是她没错。”
阮炘沉默着,在脑海之中搜索了一番这个人,印象里曲晴是位知性且十分优雅的女士,她独立自信优雅大方,那张精致脸上永远挂着淡妆且乌黑亮丽的卷发像极了绿得发黑泡发了的裙带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