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武二,我来考考你们。”
“是的,少爷。”你俩又是彩排过的,绝逼是。
“武大你说说,你这七国录,讲的是什么。”
听完武大的讲解,八九不离十吧,看来是看进去了。
“武二呢,你这本大夏国之马屁风云你说说。”
武二听我说这书名,虽然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多话。然后就开始讲解起来里面的内容。
和武大一样,把书里的知识点都记住了。也理解了。
看来这两兄弟的木鱼脑袋是虚有其表呀,看似木楞,实则明了。
看来父亲也是精心为我培养了两个得力的护卫。
既然我穿越过来,要生存,有些事情就避免不了。手底下没几个办事的人怎么行。
“少爷,老爷回府了。少爷,老爷回府了。”一个前院护卫跑过来说道。
“我父亲回府了,干嘛如此着急?”
“琴儿姑娘出门就吩咐小的,有什么事情先来禀告少爷。特别是注意老爷今天可能会提前回府。”
“好的,下去吧。”我从钱袋里随意打赏了点银钱给这护卫。
“谢谢少爷。”护卫得偿所愿的离开了
护卫前脚刚走一会,父亲和管家一行人就来到了书房。
老父亲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是第一时间就过来了。这浓烈且真挚的父爱,我感觉我要被驯服了。
看来是知道前身这傻小子在家做傻事了。
“父亲大人,一路辛苦了。”我走到父亲跟前恭敬的说道
“不辛苦,看见我儿安好就不辛苦。看见我儿如此用功学习父亲那会辛苦。我儿如今变得神采奕奕了。”
“父亲缪赞,儿子顽劣,让父亲忧心了。”
父亲自从踏进书房,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我。
仿佛他想知道的,就逃不出他的双眼。
“风儿,无需妄自菲薄,你娘还有福伯已然把风儿最近的变化书信于我。”
“为父如今是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父亲有心了,儿子不过是略开心智,以后还得父亲多多提点。”
“哈哈哈哈哈,我儿这怎会是略开心智。明明是聪慧过人呀。”
父亲爽朗的笑声,挥手间,眼神屏退了所有人。
书房只留下我和父亲。
“风儿可知为父何意。”
看来这便宜父亲是有正事给我说呀,也想考较一下我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必藏拙,毕竟以后很多事顶个傻子的头衔,父亲母亲也不会支持不是。
“父亲定是有要事相商,这为其一。其二,父亲怕我的变化公诸于天下。其三,父亲想儿子了,可是有体已话与儿子诉说。”
话没说完,父亲眼角已经了。
我这是装逼装过啦?
看来我还是收着点。
“知我者,我儿也。为父三十有八,前面这些年都是精心布局,想为我儿求的安稳。如今风儿之变化,实属为父意料之外。”
“这样也好,众人皆知我儿愚笨,并无接管我叶家之才能。所以我叶家最近几年倒是阻力甚小。”
“我也放任风儿在外做些荒唐事,只求风儿平安即可。”
“不想这张李两家竟敢行如此歹毒之事。”
“以为我会相信我儿会自寻短见吗?”
“先不说我儿与柳家嫡女别不相识,就算相识,以我儿的秉性也绝不会与之生出儿女之情。更不会自寻短见。”
“父亲所言甚是,只是儿子不知,为何父亲断定我与柳娘子不会生出儿女之情?难道柳娘子样貌丑陋?”
父亲有点不要老脸的尴尬。
“父亲也不给你打哑谜,琴儿和画儿都是我与你母亲,为你亲自挑选的贴身婢女。”
“不能说倾国倾城吧,反正在这梧桐县也是难寻。”
“至今这两个丫头还是完璧之身,为父岂能不知我儿心性。”
“至于这柳家娘子柳暮雪,常年在江南生活,很少出现在梧桐县,很多人猜测其样貌丑陋,其实不然。为父在江南采办之时见过一次。”
“此女不仅样貌绝色,更是聪慧过人,在江南行省也是有第一才女的称号。”
“以前为父觉得我儿虽样貌与柳家千金实属登对,只是心智有所欠缺。心中难免遗憾。”
“如今我儿已是脱胎换骨,天女皆可配得。”
不得不说,这便宜父亲是个心思玲珑的人。
“父亲大人这是想当祖父了吗?”
“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不知琴儿和画儿如何。”
父亲听了我这话,表情严肃起来。
“以前是看你心智不佳,想你早日为我叶家开枝散叶,叶家才有新鲜的血液,叶家也才能延续下去。否则这叶家也只能是为别人做嫁衣。”
“琴儿和画儿,你自已处理,跟随本心吧。如果风儿对她们没有儿女之情,为父觉得日后她们有了心上人,我叶家自当听之,任之,放之,成全之。”
“父亲大义。这些事情就不劳烦父亲挂心了,儿子定当妥善处理。不过琴儿画儿,武大武二,儿子留之自有大用。”
“那是当然,既然父亲从小就让他们跟着你,正是为我而打算,这几个孩子我也是看着长大,甚是欢喜。他们从小没有爹娘在身边,从小孤苦。为父也是把他们当做我半个孩儿一样看待。”
“虽对他们教导严苛了一点,为父相信,这几个孩子总会理解的。”
“大夏国现在虽是太平盛世,不过物极必反,岂有长盛不衰之理。大夏国建朝200余年,到如今的圣上,已是受先皇的庇佑。虽说不是昏庸无道,但也是无所建树,只是好在一心求稳,也善于听取朝中重臣的谏言。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唉,说多了。这些事风儿未必懂的。”
“父亲大义,儿子懂的。只是父亲无需烦心此等朝堂之事。生逢盛世自然美栽,如若处于乱世,不知父亲以为当如何处之?”
父亲犀利的眼神刺了过来
“没想到我儿,不仅开窍,还有大才。此等处世之道,世家小民何曾思之。”
“只是这身处乱世之道,为父也是不知何去何从,金银始终乃身外之物。风儿以为何如。”